好不容易收起了眼淚,莎拉笑道:“瞧我們,好不容易能夠碰次面,居然把時間都浪費在哭泣上了,真不應該!”
斯佳麗用手帕擦擦臉道:“是啊,我們應該盡情享受這難得在一起的時光!”
菲麗希蒂拍手道:“這話我愛聽!我就是過來玩的。”
“斯佳麗,這是亞歷山德拉,”梅將一個羞怯文靜的少女拉到斯佳麗的面前,“科堡公爵夫人。”
斯佳麗一邊露出她頂可愛的笑容表示歡迎,一邊不着痕跡地打量着王儲妃。亞歷山德拉身材頎長,皮膚白皙,頭髮按照時興的式樣做的高高的,襯托着一張頗爲英氣的面容,但是少女特有的弧線和一雙如同溫馴小鹿般的眼睛就把那些過於男性氣概的東西抵消了,聽說她小時候因爲一場疾病失去了聽力,所以跟她交流要通過紙筆交談,不過這小小的瑕疵無法掩蓋她接受良好的皇室教育而擁有的高貴風度和溫柔嫺淑的氣質,斯佳麗不得不承認,在見到王儲妃之前那一絲莫名的敵意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歡迎您光臨寒舍,公爵夫人。”斯佳麗溫文有禮道。
亞歷山德拉有些害羞地迅速用隨身攜帶的紙筆寫道:“叫我亞歷山德拉吧,我也叫你斯佳麗,好不好?”
斯佳麗笑着點頭,“那是我的榮幸。”說話的時候,必須看着亞歷山德拉的眼睛,怕她讀不出自己的脣語。
亞歷山德拉並不是天生失聰,所以對於英語、法語、拉丁語、丹麥語等語言的掌握並不特別困難,所以在看懂斯佳麗的脣語越發高興。斯佳麗看着她,不由想到遠在亞特蘭大的玫荔,她終於明白爲什麼會對王儲妃那麼有好感了,在她的身上,斯佳麗看到了玫蘭妮的影子。
而來自英國的衆人都有些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彷彿沒想到情敵見面能夠如此平和?情敵?是的,考珀斯特伯爵家三兄妹,還有莎拉、簡和梅很早就把伯蒂和斯佳麗看做了一對,只是覺得兩人嘴硬,不承認罷了,這次亞歷山德拉也跟他們來看望“美國朋友”,人人都在手心裡捏了一把汗,生怕斯佳麗做出些不可收拾的事情。
埃倫這時才站了出來對女兒笑道:“瞧瞧,第一批客人已經到了,我們要加把勁整理房間了,不然寶蓮她們來了,可不得不招呼他們睡沙發了。”
“啊,斯佳麗,看到奧哈拉夫人,我才曉得你的美麗容貌是從哪裡來的!”羅傑擠擠眼,有些油嘴滑舌道。
伯蒂笑道:“羅傑,你少在長輩面前不正經了。”羅傑聽到他的話,連忙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道:“沒錯兒,我要在未來的岳母大人面前好好表現。”
斯佳麗道:“誰是你未來岳母,我慶幸已經沒有未婚的妹妹給你糟蹋了。”
羅傑假裝傷心道:“斯佳麗,你沒有考慮過嗎,其實我們倆也挺般配的?”
斯佳麗將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遍,而羅傑也樂滋滋地昂首挺胸,接受她的審視,然後斯佳麗慶幸地搖搖頭:“還差得遠那!”
衆人鬨堂大笑,就連埃倫,一邊說着斯佳麗“沒規矩”,一邊嘴角也翹得高高的,羅傑摸摸鼻子,不怎麼介意自己被斯佳麗挖苦,這是考珀斯特伯爵家男丁的優秀遺傳。
伯蒂淡淡地笑着,看着斯佳麗,眼神複雜。亞歷山德拉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依舊用柔情的目光追隨着丈夫的身影,而不管他的視線停留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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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沒幾日,蘇埃倫帶着意想不到的萻ǐ吹攪慫孤砟嵫塹荷希們襖脣尤說乃辜牙鼉膊灰選?br
“外公,您怎麼也來了?”皮埃爾?;羅比亞爾雖然一路舟車勞頓,依然挺直腰板從遊艇上走下來,他瞪了一眼斯佳麗道:“沒規矩的女士,這就是你對外公的歡迎方式嗎?”
“當然不是!”斯佳麗笑着上前摟住他:“外公,我真想你,真高興你能來參加卡麗恩的婚禮!”
寶蓮姨媽在一旁拈酸道:“斯佳麗眼裡有了爸爸就沒有我們的存在了,你說是不是,尤拉莉?”
尤拉莉姨媽點頭道:“是啊,我想她早就把我們這兩個老姨媽遺忘到記憶的角落裡去了~~~”
斯佳麗連忙道:“怎麼會呢,我也很想寶蓮姨媽和尤拉莉姨媽呢!你們來,我真是太高興了,都不知說些什麼好啦!”
尤拉莉姨媽道:“現在才說這句話,太遲啦!”
斯佳麗知道姨媽們這是慣常鬥嘴的習慣,只是扮了個鬼臉,也不做分辨,拉着蘇埃倫和弗蘭克興奮道:“這下子我們一家人可又齊了!不是嗎?”
蘇埃倫道:“可不是!哦,我真想念媽媽!接到你的信,我恨不得插翅飛到澳大利亞來!”她的眼裡掛着亮晶晶的淚水,弗蘭克心疼愛妻,忙道:“不是馬上就要見面了嘛!可別再哭了,不然埃倫夫人見到可會難過的!”
蘇埃倫這才擦乾眼淚道:“是呀!我真是太激動了!弗蘭克,幸好有你提醒我。”
斯佳麗忍不住打趣道:“哎呀呀,肯尼迪太太,肯尼迪先生,你們可真是恩愛夫妻的典範那!”
蘇埃倫嘟嘴道:“就你愛取笑人!我和弗蘭克就是恩愛,你羨慕了啊?羨慕了自己也找一個去!”
斯佳麗揚起頭道:“我纔不要嫁人呢!哪裡羨慕你啦,我看一個人就挺好的。你看尤拉莉姨媽沒嫁人過的也不是很好!女人幹嘛偏偏就要嫁人呢!很多有志氣的女性獨自生活、經營產業,不是一樣過得好好的!”
黑媽媽在一旁不贊同道:“我不準!斯佳麗小姐,除非黑媽媽躺進了墳墓裡,不然一定要押着你步入婚禮的殿堂!”
衆人悶笑,因爲黑媽媽一向言出必行,對付不聽話的小姐很有一套。斯佳麗滿頭黑線,呵呵笑了兩聲,轉移話題道:“啊,我們快走吧!別讓媽媽等急了!”說着便率先登上了馬車。衆人對她逃避話題的表現不由好笑。
此時埃倫正站在大宅門口等着大女兒帶着家人歸來,客人們都去牧場玩耍了,奧哈拉先生則又跑去班尼斯家高談闊論去了,就她一人在家。
馬蹄地傳來,埃倫微微笑了起來,終於,可以看見她掛念已久的二女兒了,沒能參加她的婚禮,不得不說,是埃倫的遺憾。
“媽媽,媽媽!”埃倫聽到兩個歡快的聲音遠遠傳來,她笑着走下大門的臺階,馬車停在她的面前,露出蘇埃倫和斯佳麗兩張歡樂的臉。
“媽媽!”蘇埃倫頭一次把那些淑女教導扔在一邊,從馬車上跳下來,提着裙裾衝過去抱住母親,“媽咪!”她將下巴枕在母親的肩膀上,靜靜聞着母親身上的美人櫻的香味,這才真的相信自己又見到了慈母。
埃倫溫柔地抱住彷彿回到孩提時代的二女兒。“媽媽在這裡。”她堅定又溫柔地安慰她。弗蘭克?;肯尼迪在一旁感動的也有些想落淚了,不過他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家家,不好意思,而且還是當着妻子的面。所以故意掉轉過頭,彷彿在欣賞遠處的景色一般,來掩飾自己溼溼的雙眼。
安撫好了蘇埃倫,對着二女婿淺淺一笑表示歡迎,埃倫迎向久未謀面的姐姐們。“寶蓮、尤拉莉,好久不見了。”
寶蓮有些哽咽:“是啊,有二十年了吧!”
埃倫有些唏噓:“也許,不是這場戰爭,我們怕是再也沒有什麼見面的機會了吧!”
尤拉莉擦擦眼睛:“所以說,人生真是奇妙,命運永遠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轉彎。”
姐妹三人很是感慨了一番,埃倫定定神,看到大女兒臉上一股神秘的笑意,不由奇怪地問道:“傻丫頭,還站在這裡幹嘛?怎麼不招呼親戚們進屋去!”
斯佳麗笑呵呵道:“媽媽,還有一位客人呢!”
“是誰,”埃倫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突然瞳孔收縮,“是。。。”
詹拉夫將羅比亞爾先生從馬車上攙了下來,父女倆默默地注視着彼此,彷彿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人。。。周圍的空氣有些靜默,大家都不敢出一絲大氣,等待着兩人的反應。
“爸爸,”埃倫的嘴脣顫抖着,率先做出了表示“爸爸!”她衝了過去,少女時代曾做過的無數次的動作,又回來了,她抱住了自己的父親,放聲大哭。
皮埃爾?;羅比亞爾有些僵硬地抱住自己鍾愛的小女兒,感覺時光彷彿從未流逝過,埃倫仍然是那個酷似自己母親的稚氣小姑娘,他拍拍她的肩膀,一邊用法語不住說些什麼,而埃倫也溫柔地用法語回答着,斯佳麗的法文程度只限於書面應用,聽說有些糟糕,而埃倫和皮埃爾的語速又很快,她有些聽不明白,但是看兩位姨媽激動的表情,顯然不是壞事。蘇埃倫和弗蘭克則是將之看做劫後重逢的喜悅,絲毫不明白這兩人之間有多少的曲折故事。黑媽媽在一邊泣不成聲,她是唯一瞭解一切前因後果的人,看到這本以爲永遠不會發生的一幕,她幾乎懷疑是做夢啦,她將這歸於上帝的神秘安排,不由敬畏地劃了一個十字。
斯佳麗看着母親和外公重歸於好,不由開心地笑了起來,她期盼兩人重新見面,重新和好已經很久了,她心中最期盼、最大的心願打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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