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說:“這水晶道長長得是什麼樣子,你們在牛排館外面談了很久吧,爲什麼我一出去,水晶道長就不見了,可是又能聽到他的聲音呢?”
張有志想起水晶道長變珠子的過程,還有小磊能憑空飛起的事.這水晶道長到底是什麼身份?是人還是神仙?他收小磊爲徒,真的是小磊與道有緣,還是有其它的原因?對了,水晶道長說與自己在一起的女了都沒有好結果,難道,收小磊爲徒是這了化解消除這一宿命,要是這樣,那真是上天開眼,也不枉自己收養小磊一番苦心。
“我想啊,這水晶道長一定是有法術的人。”張有志不想在白霜面前提起神啊仙什麼的。
“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樣的人嗎?我總覺得玄。”白霜說。
張有志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說了,我們睡吧。”
白霜說:“有志,我睡不着。你再陪我說說話。”
張有志說:“好,說什麼呢?”
“小磊和我們一起生活了三歲了,雖然不是我倆親生,可是他才三歲,就離開我們,你不擔心嗎?”白霜說。
“小磊不是我親生,可是我愛他,說真的,我真是捨不得他,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你也看到了,小磊能飛到空中,我就是想攔也攔不住啊,也不知道小磊現在怎麼樣了?”
此時在大別山水晶道長修行處的寒冰牀上,水晶道長正在傳授張大磊一些內功,以便張磊能暫時抵抗寒冰牀的寒氣。
水晶道長兩手抵在張磊後背,一會兒張磊的頭上就有熱氣冒出。
“小磊,覺得怎麼樣?還冷嗎?”水晶道長說。
張磊說:“爺爺,不冷,我覺得全身有一股熱氣在動。”
水晶道長說:“很好,小磊,我現在教給你最基本的吐納功夫。爺爺告訴你,爺爺傳給你的功夫和爺爺的身份,除你爸外,不要和任何人說,你知道嗎?”
張磊說:“爺爺,我明白。爺爺,你是神仙嗎?”
水晶道長說:“小磊,這世上鬼神之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不過,爺爺是實實在在的人。”
張磊說:“那爺爺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水晶道長說:“小磊,你現在還小,再等些日子,我再告訴你好嗎?”
張磊說:“好。”
水晶道長說:“現在我教你功法第一層氣守丹田”。
魏信實到了房間就吐了起來。
徐國強在衛生間扶着他,邊拍他背,邊說:“想在愛的人面前表現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知道厲害了吧,你快點啊,要不然黃老師過來了,問七問八的,可不好。”
魏信實吐了一會兒,喝水清了清口,說:“好了,扶我到牀上去。我頭有點暈。哎,我爲她醉成這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一點感動。”
徐國強說:“有,肯定有。”
洪海利此時已躺在牀上了,他說:“信實,加油,有什麼要我幫忙的,你儘管說。”
程詳新說:“海利,李霞可是喜歡你的。我看啊信實是沒得戲了。”
洪海利說:“我只喜歡.我和小霞是兄妹,信實,你大膽地追小霞,我支持你。”
魏信實和衣倒在牀上,說了一聲“哥,謝謝你!”就睡着了,一會兒就打起來了酣。
徐國強幫魏信實脫了衣服,蓋好被子,說:“哎,不到戀愛的年齡,就這樣,何苦呢?”
程詳新說:“誰象你啊,都不和女生說話,你啊,說不定是變態。”
徐國強說:“你才變態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洪海利想起自己和大興之間,這是變態嗎?還有華軍,他也變態嗎?
想起單華軍,突然說:“哎,我說哥們,華軍還沒回來了呢?”
魏信實說:“估計他是不會回來了?”
正說着,門外有腳步聲。
“噓安靜,黃老師來了!”程詳新說。
這會兒,張磊在水晶道長的教導下,已完成了一輪吐納。
“小磊,覺得怎麼樣?”水晶道長說。
“全身很爽快。”張磊說。
水晶道長給張磊把了把脈,感覺到張磊的脈搏跳動有力,節奏均勻。
真是練道的奇才!水晶道長心想。
“小磊,睡吧,從明天開始,我不但要教給功夫,還要教你天文地理。”水晶道長說。
張磊睡下了,現在他一點也感覺不到冷。
爺爺還真有法子。張磊想。
第二天一大早,張磊就醒了,可是水晶道長已不在牀上。
張磊去洞外一看,水晶道長正盤腿打坐。
張磊也過去,坐在一石塊上學着水晶道長的樣子打坐。
水晶道長笑了笑,點點頭,心裡想:這孩子是可造之才。
大約一個多小時。水晶道長起身,他得作早餐了。
張磊按水晶道長教的方法運氣練功,風輕輕地吹過,張磊覺得精神很好。
直到水晶道長喊他吃早餐,他才停止練功,進洞去了。
單華軍因爲昨天晚上沒有回到學校,所以早上學時遲到了,被王瓊叫到了辦公室。
“單華軍同學,你爲什麼遲到,且達30多分鐘?”王瓊一向對單華軍看好,一是單華軍平時幾乎沒有遲到,再者單華軍學習成績雖然不冒尖,但也不錯,經常排前班前十名以上,而且單華軍的父親單雄利每次來學校,都要拜訪王瓊,送些茶葉、煙什麼的,王瓊對單華軍說話的語氣還是很溫柔的那種,不象對其它違犯紀律的同學那樣語氣嚴厲。
“我我.”單華軍說,“我我.我昨晚沒有回學校睡,所以就來遲了。”
這沒回學校睡可就是黃繼海的責任了,房間少了一個學生,黃繼海夜間查房的記錄上應該有。
“學校有明文規定,住讀學生晚上必須回學校睡覺,你不知道嗎?”王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單華軍說:“我知道,只是,只是”。
王瓊說:“只是什麼?”
單華軍真是不好說出來昨晚去酒巴的事,只得編說謊了。
“我昨天心情不好,一個人到外面喝了些酒,怕黃老師查房間時發現,就不敢回來。”單華軍說。
“你還喝酒,這也是違犯學校校規的事。”王瓊說。
“老師,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單華軍說。
“你寫一份檢討,貼在學校的公告欄內,這次我就不通知你父親,下次再有類似的行爲,我就一定要通知你父親。”王瓊說。
在通知家長和寫檢查貼出來這兩種處理方式中間,單華軍更願意選擇後者,因爲後者雖然在同學面前沒有面子,會引起一兩天的議論,但總會過去,且遲到這種小事,也不傷大雅,要是讓父親知道了,又會大好脾氣,弄得不好,會捱揍。
“是,王老師!”單華軍說。
“你回教室吧,記住老師的話,以後好好學習。”王瓊的態度又緩和了一些。
王瓊在想這事要不要去查問黃繼海。如果黃繼海工作沒有到位,大可以到領導面前參他一本,可是又想,黃繼海是新來的老師,在學校對自己構不成威脅,要是象羅勇這樣對自己被評爲模範教師有威脅的教師來說,他一定會抓住不放。
王瓊坐下來工作了。
下午,課外活動時,有很多學生在公告欄前圍觀。
李霞也擠到了公告欄前,瞄了一眼後,立即向初一(班)教室跑去。
張大興和洪海利因爲要去賓客來餐廳工作,一般都在課外活動時作功課,不過到了初中後,按學校新規定,爲了減輕學生的學習負擔,變應試教育爲素質教育,留的課外作業慢慢少了,但一時還不會減到沒有的地步,所以也還要花一些時間。
“大哥,二哥,新聞,新聞!”到了初一(一班)教室,李霞見只有張大興和洪海利在教室,就大喊起來。
張大興擡起頭,說:“小霞,你大呼小叫,什麼啊?”
洪海利也停下作業,說:“又有什麼新聞?”
李霞說:“你們班體育尖子單華軍自我檢討書在公告欄‘發表’了!”
李霞用‘發表’,而沒有用貼出,只是想引起張大興和洪海利的注意罷了。
果然,洪海利說:“哥,走,我們看看去。”
張大興雖然有點不願意去,可是一想到單華軍對洪海利的糾纏不休,就想去看看。
三個跑到公告欄,公告欄前的人已不多了。
張大興和洪海利到了最前面。
公告欄一張信紙上寫着:
檢討書。
昨天晚上我沒有回學校睡覺,導致今天早上上課遲到,違犯學校規定,現向全班同學作深刻檢討,以後不再犯錯。
單華軍。
張大興拉着洪海利離開了,李霞跟在後,三個來到了藍球場。
單華軍他們在打藍場,看上去,單華軍並沒有什麼異樣。
張大興坐在看臺上。
“二弟,你不覺得奇怪嗎?”張大興說。
洪海利說:“什麼奇怪?”
李霞說:“二哥,大哥的意思我能明白,一般的同學,要是有檢討貼在公告欄上,一定會很會很沮喪,可是華軍象沒事似的。”
張大興說:“我就是小霞這個意思。”
洪海利說:“我總覺得華軍是在用這件事來掩蓋另外一件事,我意思是說,要是他另外的事讓大家知道了,會被貼檢討在公告欄更嚴重。”
李霞說:“二哥,那會是什麼事啊?”
洪海利說:“我也不知道。”
張大興說:“海利,我不管他,走吧,去朱叔餐廳。”
李霞說:“還早呢,大哥,二哥,要不等一會兒,他們打完上半場,我們問問不就得了。”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