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華說:“我也接到政府的文件了,中厚啊,這朱賓可是個人才,可惜啊。”
“誰說不是呢,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啊,我們拗不過政府啊。”屈中厚說。
“朱賓人呢?”南宮華說。
“該來了吧?”屈中厚說。
南宮華說:“我們等等吧。”
南宮華和屈中厚聊着公司的事,那邊夫人們則聊着柴米油鹽醬醋茶。
也不到五六分鐘光景,朱賓和蔣菲也來了。
“啊,南宮局長,屈總,不好意思,路上塞車,遲到了。”朱賓說。
“沒事,兩位請吧!我們坐下來說話。”屈中厚說。
男男女女的到了3888房間坐下,好在大家都是工業系統的人,相互也不是陌生,就開始喝酒,天南海北進扯,當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最終還是離不開主題。
南宮華說:“朱所長,海闊憑魚躍,天高憑鳥飛,能到更好的地方發揮才能,我們也留不住你了。”
冷梅也和着:“是啊,朱所長,有話道,人往高處走,人往低處流,陽光大學是全國名校,比利華強多了,而且高等學府,也比廠礦企事業單位來得神聖。”
朱賓知道他們都是好意,說的也是好話,可是朱賓聽起來卻有點酸酸的味道。
“南宮局長,冷夫人,其實以我的個性,在利華還比較合適,到了陽光大學,我還不知道能不能勝任。”
屈中厚說:“朱所長,現在教育界都在提倡素質教育,能力培養,逐步向國外教育模式靠攏,你留過洋,熟悉國外教育方式,相信你一定能在陽光大學有所作爲的。”
洪靚也在爲夫羣唱和:“朱所長人中龍鳳,到哪裡都大展雄風,只是利華少了一個人才,可惜啊!”
屈中厚說:“是啊,不過,朱所長還有賢內助啊,我已下文,命蔣菲爲新的所長。”
此言一出,大家都是是一驚,蔣菲想:自己和朱賓的事,是很隱蔽的,怎麼屈中厚會知道呢,既然這層關係被說破了,蔣菲倒是爲難,現在也不知道是以什麼立場說話了。
“蒙屈所長擡愛,我哪比得上阿賓啊!”蔣菲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南宮華說:“瞧,這兩口子倒是謙讓起來了。”
朱賓覺得自己要離開利華了,應該爲蔣菲擡高一下地位,不論是爲自己還是爲蔣菲,於是他說:“事實上菲菲不論是在領導能力上還是在專業水平上都比我好,要不是我先到利華,這所長的位置也不會到我。”
這句不論是真假,蔣菲聽了都很受用,她想:這朱賓總算說了一句中聽的話,2還是當着這麼多的領導在的場合。
“我纔沒朱賓說的那樣呢。”蔣菲說。
屈中厚說:“好,我們不說工作上的事,來,我們喝酒。一會兒啊,有個舞會,我們也去熱鬧熱鬧。”
蔣菲一直沒有喝酒,大家也不去管她,大家心知肚明。
8點了,大家也吃喝得差不多了。
“我們去看看歌舞晚會吧。”屈中厚說。
除屈中厚的夫人洪靚沒有表態外,其它人是一致贊同。洪靚不怎麼喜歡歌舞這種場合,不過,當着這麼多人也不便提反對意見,且他心裡明白,如果自己不參與的話,屈中厚這個風流情種也不會和孫秋燕這處狐狸精會作出什麼越格的事了。
歌舞晚會以走穴歌星阿光一曲《一路有你》拉開序幕。這歌舞會形式很活躍,飯店客人和來賓都可以上臺唱歌,跳舞。
接下來是舞曲了。是自由交誼舞。
“蔣所長,我請你跳一曲。”南宮華很紳士很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蔣菲準備用眼神向朱賓請示一下,不過,朱賓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麼的,一直就盯着舞池,竟不看蔣菲一眼,蔣菲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是公共交誼舞,也沒有什麼。再說,以後在利華上班,利華是屬工業管,這局長還是儘量不要不給面子好。
“謝謝南宮局長,請!”蔣菲是大戶有家的女兒,動作也大方得體。
見南宮華下了舞池,屈中厚坐臥不安,這好色的男人啊個不喜歡跳舞,跳舞時和女人接觸一下,也不傷大雅,甚至佔些女人的便宜也沒人去計較,但和自己的夫人跳舞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南宮華的夫人冷梅倒是個開放的女性,看屈中厚的神態他也知道屈中厚心裡想什麼了。他想邀屈中厚跳舞,象屈中厚這樣一有人才、身體魁梧的男人,女人一般是能抱之爲快,但洪靚在旁邊,她開不了口,不過,有辦法。
“朱所長,聽說你不但才華出衆,舞也跳得特別好,何不請洪夫人跳一曲?”冷梅說。
朱賓對與女人跳舞,向來不怎麼感冒,如果真要是想跳的話,他寧可和李雙跳,在美國,他經常和李雙一起出入酒吧,李雙可是舞場高手,特擅長探戈。不過,如今就要離開利華了,請上司的夫人跳一曲,就免爲其難吧。
朱賓上前,也是很紳士在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洪夫人,我想請你跳支舞,能賞光嗎?”朱賓說。
洪靚就是再不喜歡應酬,這種場合也不好拒絕,還有今天的主角可是朱賓,不給點面子,總算不好。
“不勝榮幸。”洪靚3說,“朱所長請!”
兩人步入了舞池。
屈中厚正在詫異這洪靚今天怎麼會破天荒地會接受別人跳舞的邀請。此時準梅走過來了。
“朱所長,大家都跳舞去了,就剩我們倆了,你不準備請我跳一曲嗎?”
兩人步入了舞池。
屈中厚正在詫異這洪靚今天怎麼會破天荒地會接受別人跳舞的邀請。此時冷梅走過來了。
“屈總,大家都跳舞去了,就剩我們倆了,你不準備請我跳一曲嗎?”
屈中厚說:“我正有此意,如果冷夫人能賞光,不勝榮幸。請!”
冷梅說:“屈總請!”
這兩人也步入了舞池。
現在這三對都步入了舞池,可奇怪的是男人摟的都不是自己的妻子,而女人肩靠的都不是自己的男人。
這也許就是舞場的潛規則,在家裡老婆還是自己的好,在娛樂場所,玩伴還是別人的老婆好。
正在播放的曲子是《萬水千山總是情》。
每對舞伴都是盡情的“瀟灑”,極盡**之能事。
南宮華左手本來是輕摟着蔣菲的楚腰的,這這會兒卻是加大了摟的力度,蔣菲侯乎感覺到了南宮華手指的溫度。
“南宮局長,你手發燙,你是不是跳累了?”蔣菲對南宮華這種成熟男人雖然說沒有抵抗力,但是現在他也是有身孕的人了,又是大家閨秀,加上自己的未婚夫也在場,她可不敢放肆。
南宮華臉皮卻是極厚,雖然明白蔣菲的意思,可是還是說:“蔣所長,國色天香,人見人憐,摟着這麼人大美人,不想入非非,你認爲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嗎?我不瞞蔣所長說,我下身都溼了。”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蔣菲想罵一聲“流氓”,可是他忍住了。
“南宮局長是酒喝多了,叫尿憋的吧?”爲了能譏諷一下南宮華,蔣菲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用詞也不管身份。她記得是哪個人曾說過:對人說人話,對鬼就說鬼話。
這南宮華不以爲恥,反而笑了起來。
“蔣所長真是有趣,我總以爲這麼爲文雅的詞不會出自蔣所長這樣的美人之口。”南宮華說。
“怎麼?難道這個詞不能使用嗎?”蔣菲說。
“能,能,當然能,其實再怎麼高雅的人,寬了衣服,不還都一樣。”南宮華說。
蔣菲實在忍不住了,她笑出了聲音。總覺得這個“寬”字說得不合南宮華和身份。
“蔣所長,看你笑得真開心,我也很開心!你能靠近我一點嗎?”
蔣菲說:“南4宮局長,你就不問我爲什麼笑嗎?”
南宮華說:“我關心是不是你爲何發笑,我關心的是我們之間的距離是遠還是近?”
蔣菲說:“遠又如何,近又如何?”
南宮華說:“遠了,我尿啊,也許就憋着回家撒,要是近啊,我就想就地解決。”
蔣菲說:“那建議你還是回家撒的好,不是有句話嗎,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南宮華內心覺得好笑極了,誰說女人都是正經的,眼前這個蔣菲就是十足的騷娘們,南宮華心想:你遲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蔣菲不想和南宮華繼續扯下去了,他故意踩了一下南宮華的腳,然後說:“對不起,我看我們還是安心跳舞吧。”
南宮華說:“沒事,我可不想將尿憋着回家撒。”
蔣菲沒有接話。
朱賓一邊跳舞一邊眼睛四處看。
“朱所長,你是擔心你的未婚妻被人輕薄吧?”洪靚說。
朱賓倒真的不是擔心這一點,他是心裡突然痛了一下,李雙的影子突然出現在他腦海中。李雙會不會出什麼事?
“呵呵,不是,我是有點累,其實,我不怎麼喜歡這種場合。”朱賓說。
“我也是,那們到旁邊休息吧。”洪靚說。
“那可不好,一曲沒完,就下場,在國外會被人看作是沒有禮貌。怎麼這一曲這麼長。”朱賓說。
“其實不是很長,萬事都一個道理,當你喜歡某事的時候,總是希望時光永駐,反之則會覺得時間漫長。”洪靚說。
“洪夫人這話有哲理啊。我們慢慢跳吧。”朱賓說。
“好的。”洪靚說。
屈中厚和冷梅兩人配合得是天衣無縫。
屈中右手緊抓住冷梅的左手,而左手緊貼着冷梅的腰的。
“屈總,你能再用力點嗎?”冷梅說。
屈中厚右手將冷梅左手抓得更緊了。
“不是,是另個一隻手。”冷梅說。
“不是不緊,是部位不對吧,我能下移我的手嗎?”屈中厚本來是得一尺就想進一丈的人,這會兒冷梅有提示,那還還放開膽子啊。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