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興說:“怎麼,生叔的氣了?”
單華軍說:“沒有。叔,找個地方坐一下吧,我有話問你。”
管家興說:“就去家裡吧,我還沒吃飯呢。回家我做肉絲麪,你喜歡吃的肉絲麪。”
單華軍這時並不在乎什麼肉絲麪,他只想發泄心理上的,生理上的。
“隨便你。”單華軍說。
一路上,兩人無語。
到了管家興的家了,管家興就去了廚房,作好肉絲麪後,端了兩碗出來。
“先吃麪吧,有什麼吃了再說。”管家興說。
“叔,你吃吧,我不餓。”單華軍說。
管家興知道單華軍現在正在生氣,他也真的有點餓了,便不顧單華軍,一會兒一碗麪就吃完了。
“有什麼你說吧。”管家興說。
哪知道,單華軍二話沒說,抱着管家興就吻。
這種舉動讓管家興既高興又吃驚,這以前可沒有這麼主動。吻了好一會兒,單華軍很粗暴地拉下管家興的褲子,將管家興脫得一絲不掛,將管家興按倒在沙發上,也不管管家的叫喊,就撲在管家興身上猛搞。
完成了,單華軍卻倒在沙發上哭了起來。
管家興摸了摸下身,出血了。
“弄也弄了,我都被弄出血了,你還哭,你到底想怎麼樣?”管家興說。
“叔,我想他,大興住院了,海利一天都沒上學,他們一定是在一起了。”單華軍說。
“你這算什麼,壓在叔的身體上,心卻想着別人,把我當什麼人了,你發泄的工具?”管家興也來氣了。
“是,我是當你是發泄的工具,我不愛你,我只愛海利,是你破了我的身子,我現在無法以完整的身子面對他,你是個大壞蛋,我恨你,恨你!”單華軍說。
管家興這時也是慾火燒得正旺呢,也不管單華軍叫罵,也是很粗暴地將單華軍作了。
泄了“氣”管家興也嗚嗚地哭起來了。
瞧這一老一少,也真夠那個的。
兩人哭累了,竟又相互抱在一起,臉挨着臉,淚水和着淚水。
“叔,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說話傷你,我實在是心裡難受。”單華軍說。
“華軍,叔明白,要真正忘掉一個愛的人,談何容易,就象我對你,不管你怎麼對我,都無法忘記你。”管家興說。
“叔,”單華軍哭過了,心情也好了許多,思維也正常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人了?”
“沒有啊?你關心我的交往,你是不是也愛上我了?”管家興說。
“叔,你不要騙我,也不要打岔,你以爲我不知道嗎,有沒有人,其實一試便知。”單華軍說。
“怎麼說?”管家興不相信他和宮本三郎的事,華軍會知道。
單華軍說:“叔,我不但知道你有人,而且還知道就在這一兩天之內,你一定和人有過性關係。”
“沒有。”管家興說這話,顯得中氣不足。
單華軍穿上衣服,說:“叔,要我說穿嗎?”
管家興說:“現在你得說清楚。”
單華軍說:“好,我就給你說清楚。以前你作我的時候,最多10分鐘就完事。可是剛纔你作我,卻是有半個多小時,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管家興沒想到,單華軍小小的年齡,會明白這個道理,看來是瞞不過去了。
“華軍,叔不是有意要瞞你的,是怕你知道後,不再理叔。是的,你說得對,就是昨天,我和日本的那個宮本三郎發生了關係。爲此我還病了一場,去醫院打了點滴,在醫院我還碰到了張大興和洪海利,那時張大興正鬧肚子痛呢。”
“叔,你和誰發生關係我不管,我現在也不你的什麼人,可是你和日本好,我就不高興,你知道爲什麼嗎?我曾爺爺,就是被日本人打死了,我恨日本人。”
“華軍,那時在戰爭年代,現在日本民衆和我們也沒有深仇大恨。”
“如果你再和日本人來往,莫說要我作你的小情人,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免談。”
管家興想:這小乖乖,脾氣還真大,先答應再說。
管家興和宮本三郎有高利潤的業務來往,可不是那麼容易斷掉關係的。更何況,兩個還曾經相愛過。
“華軍,你給我時間,我和宮本三郎在日本同學,關係一向不錯,一下子斷掉不容易,不過,你放心,只要你答應和我好,我和宮本三郎不會再發生性關係。”
單華軍說:“叔,我和你的關係,你和那日本人的關係,這兩件事不要扯在一起。”
“華軍,我還是那句話,給你時間考慮,你和洪海利的事遲早得解決,據我所知,洪海利和單華軍之間好得不得了,你恐怕是沒有機會了。”
“叔,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試一試,對了,叔,你上次好象說過有什麼辦法讓海利到我身邊?”
管家興說:“辦法是有,就怕你不忍心。”
“我記得你上次好象也說過,是叫釜底抽薪。”單華軍說,“目前,洪海利主要的生活來源是靠在我姑父餐廳裡的工資收入,如果我姑父的餐廳沒有了,張大興和洪海利也就沒有地方工作,洪海利也就沒有生活來源,到時候我再去幫他。”單華軍說。
“現在有三個問題在你面前?”
單華軍說:“哪三個問題?”
管家興說:“我們去洗洗身體,再吃點東西,慢慢說,好嗎?”
其實單華軍經過折騰後也真的又累已餓,“叔,我餓了。”
管家興說:“你這個小壞蛋,剛纔還說不吃呢,你先去洗身體,我把面熱一下。”
單華軍說:“叔,我們一起洗。”
這是管家興巴不得的事情,這小子,終於願意和自己一起洗澡,看來,得到他只是遲到的事情,不,自己不是早已得到他了嗎?
在衛生間兩人又抱在一起。
“華軍,忘了洪海利吧,我們爺兒倆一起,多幸福開心啊!”管家興說。
有時,單華軍真的就想和管家興這樣過下去,管家興是老闆,有錢有地位,而洪海利呢,窮得叮噹響,可是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錢來衡量,唯獨感情這東西,與錢的關聯最少,甚至可以說沒有。洪海利經濟條件是差,可是單華軍就是愛他,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你開心,可是我心裡不舒服,心愛的人愛別人,而愛自己的人又心花。”單華軍說。
“你又來了,不是說了嗎?只要你愛我,我可以不理宮本三郎。”
“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宮本三郎呢。”
“你對叔沒有信心?”
單華軍說:“叔,不說這些,我們洗身體吧。”
洗好身體,管家興去弄了麪條,兩人一起吃。
管家興弄的麪條還真好吃。
單華軍說:“叔,你說吧,哪三件事?”
管家興說:“第一,是你本身有沒有真正下決心,也就是說,在我和海利之間,你是不是真要有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我意思是說,如果你現在放棄洪海利,選擇和我在一起,那麼就沒有必要去打你姑父的餐廳的主意,畢竟是你親姑父啊,你下得了手嗎?”
單華軍說:“叔,我說過,無毒不丈夫,爲了達到目的,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要怪也只能怪我姑父當初就不應該招惹大興和海利。”
管家興說:“華軍,你這樣想就不對,你姑父哪知道你和海利大興之間複雜的三角關係啊,他是出於好意要幫助大興和海利。”
單華軍說:“叔,我倒是搞不清,你到底是幫誰說話?”
管家興說:“傻小子,我當然是幫你,我這樣說,是就理論事,再說,這事還得要我幫你擺平,不是嗎?我得想想後果,要是不小心,被你姑父抓住把柄,到時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單華軍說:“還說爲我可以不顧一切,這事還沒作,你就說一大堆廢話,不做拉倒。”
管家興笑了笑,說:“孩子,我們做事,不論是好事,還是壞事,做之前總得考慮,總不能打無把握的仗。做了好事,要想到怎麼樣應付人們的感謝,做好壞事則要考慮如何全身而退,總不能因此而陪了生命吧。”
單華軍想:這管家興還真是的老江湖,大大的狡猾。
“得了,叔,還是說一下你的第二件事吧?”單華軍說。
管家興說:“事實上也不要分什麼一二三了,下面的事是,你平時也說過,你姑父在C市是因爲呆不下去,纔來A縣發展,我們要是砸了他的店,他以後怎麼生存,你考慮到沒有?你姑媽馬上也在生孩子了,這又考慮到沒有?”
單華軍說:“所以,我得先回家找爸要一笑錢,事後再給姑父他們。”
管家興說:“華軍,你考慮得太天真了,一是,你爸未必給你一大筆錢,就是給,他一定也會問,這筆錢用來做什麼,你爸是商人,商人考慮的是這筆錢投下去,有沒有回報,回報是多少?二是,就算你爸給你錢,你又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給你姑父姑媽呢,他們可不是一般普通只看錢的那種人,你姑父留學過外國,這人起碼的自尊心總是有的,他憑什麼要接受你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的施捨,不說施捨,就說是幫助吧。還有,你姑父可以說是高級知識分子,他最後總能根據一些情況判斷這事到底是誰人所爲,更重要的是,還有警方,只要你姑父一報案,遲早會查出來的。”
單華軍說:“叔,這樣說來,這事不能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