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潔,我得回去了。”張有志摸着陳潔的頭髮,而此時陳潔的則是在將手放在了張有志的敏感區,不過,這會兒張有志沒有能量再展露雄風了。
“你還有力氣回家啊?”陳潔一想到自己全身無力的狀態,而張有志是施力方,當然應該是更累。
不過陳潔忽略了一個事實,張有志這麼多年了獨身,那種事情做得少,加之張有志本身身強力壯,說實活,就是再來一兩次也難不倒他。
“沒事,我真要回家了,兩個孩子要上學,不能耽擱,再者,大興和小霞都是極爲敏感的孩子,如果我不回去,他們心裡會有些想法。陳潔,我們結婚的日期就定在3月8日吧。”
陳潔說:“你定吧,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不舉行婚禮,我也情願。”
張有志摟緊陳潔,“陳潔,對不起你。”
陳潔說:“那我們抽個時間去照張結婚照吧,其他的什麼不要,這結婚照是少不了。”
“我這樣安排,你看可以不?明天晚上我們去照結婚照,後天白天,我們請一天假,然後6到8號,我們休假三天。平時空閒時間,我們再準備一下,行嗎?”
陳潔說:“是住你那邊,還是我這邊?”
“還是我那邊吧,那裡還有菜要打理。”
陳潔說:“那好吧。要不,明天我就去你那兒住吧。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張有志說:“還是忍忍吧,也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
陳潔說:“嗯,聽你的。”
張有志說:“我真得走了。”
張有志回到家裡,兩個孩子都睡了,他先看了看兩個孩子,都睡得很熟,張有志一一將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入被子裡,上樓給菜澆了水,雖然很累,可是也怪,卻是不想睡,那種**的興奮勁還沒有消退。張有志泡了一杯茶,拿出煙,腦海裡還在想和陳潔纏綿的事。
洪海利倒在牀上就睡着了,說真的,這兩天在賓客來工作還真的有累。
可是單華軍卻是不能入睡。他不時朝洪海利牀上看去,門外走廊路燈的餘光從望窗裡射進來,但還是看不清洪海利的臉孔,單華軍真想下去摸一摸洪海利的臉,可是他忍住了,這要是讓房間裡其他同學知道了,那可是要命的事,不但自己,連海利還有自己的家庭恐怕都會受到影響。
單華軍思路突然轉向了他家裡。他很懷念在家的日子,每天抱着爸爸睡,還可將手捏爸爸的,他特別喜歡爸爸的大起來的那種感覺,他有時將將臉湊到爸爸的旁邊,有時還咬一口,特別爽,單華軍越想越興奮,他的小也膨脹了起2來,在被子裡撐起了一個帳篷。
突然間聽到有輕微的響聲,單華軍知道是黃老師查夜來了,帳篷也一下子塌了,睡意也來了,不久也睡着了。
張有志一會兒也睡意來了,他喝了很多茶水,正要去衛生間方便,突然聽到院子外有敲門聲音,看看時間已是晚上11點了,會是誰呢?不會是陳潔睡不着,跑過來了吧?這女人一旦享受到了愛的幸福,巴不得和愛她男人時時刻刻在一起。
張有志開院子門一看,竟是白霜!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光棍門前也有是非啊?
“白梅,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家,到我這裡來幹嗎?”張有志態度比較生硬,你想啊,家裡有孩子,這萬一要是讓他們知道,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來到自己家裡,傳到陳潔那裡,那還得了。
“張大哥,我能進去嗎?”白霜說。
張有志左右爲難,讓她進吧,還真是顧慮重重,這不讓她進吧,畢竟是孩子的姨媽,面子上也不好看。
“這這……”張有志結結吧吧。
“張大哥,我歇會兒就走。”白霜說着不由分說,說往裡面走。
張有志也沒法,總不能將人家往外推吧。
到了客廳,張有志才發現白梅衣冠不整,心裡想,這會兒要是讓人看見了,一定會誤認爲是自己非禮了她。
“白霜,”張有志給白霜倒了一杯水,“你歇歇就走吧。”
白霜接過水,很急似的一口喝完了。沒有說話,眼淚卻是流了出來。
“白霜,你怎麼一回事啊?”張有志說。
“那個剮千刀的,跟了別的女人。”白霜說。
“你是說你丈夫?”張有志本想是說“你是說你丈夫跟了別人”,一想這樣赤祼祼地說出來,怕白霜更傷心,後面的幾個字就沒有說。
“不是他,還有誰啊?”白霜說。
“白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霜又喝了張有志倒的茶水,慢慢在說她的故事。
當年在醫院抱走白霜的那個人叫張生龍,當年他爲什麼要抱白霜呢,目的就是爲他的患有小兒麻痹症的兒子張俊生找個童養媳。
張俊生比白霜大5歲。可是因爲患病的原因,上學比較遲,也就比白霜高兩個年級,初中畢業了,張生龍才說出當年抱白霜的真實原因,要白霜和張俊生成親。
白霜先是不肯,可是人家養了自己十幾年,總得思圖回報吧,不得已,就和張俊生結婚了。
張生龍本身是作材批發生意的,家庭條件不錯,一直在爲張俊生治病,到20多歲的3時候,他的病稍的好轉,如果不仔細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病。白霜也很高興,以爲從此可以過些快活的日子,可是情況並不是想象的那樣。張俊生開始在外面鬼混。經常去娛樂場所,找那些小妹玩耍,不久就和一個洗頭妹打得火熱。幾次都被拍白霜抓個正着,每次都說痛改前非,可是還是死性不改。白霜想和他離婚,可是白霜是一個不知道孃家在什麼地方的女人,又沒有工作,離婚了又能去哪裡呢?可是總不能由着他在外面放任自流吧,所以白霜就決定找到那個洗頭妹。
張有志打斷了白霜的話,說:“今天晚上,我們剛遇到你的時候,你就是準備去找那個洗頭妹嗎?”
白霜說:“正是。我和你們分開後,就到了麗麗洗髮廊,當時裡面只一兩個女孩子在爲客人洗頭。這洗髮廊的裡面一般都有牀,我是知道的。我二話沒有說,推開後面一道門,就進到裡面去了,立即聽到**聲,我掀開簾子一看,張俊生和那個叫周靚的女人正赤身祼體抱在一起,我當是氣血上涌,也沒有顧及那麼多,上去就給張俊生一巴掌,張俊生他竟也打了我,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隨手拿起旁邊的一把剪刀,朝着周靚的胸口就刺去。”
張有志說:“哎,白霜,不管是你對還是你丈夫錯,你這樣傷人,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白霜說:“法律不制裁我,我也沒想活了。”
張有志說:“那叫周靚的女個沒事吧?”
白霜說:“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也嚇呆了,就衝出了洗髮廊。”
張有志說:“我看你還是到哪裡躲躲。”
白霜說:“我除了和你還沾一點親外,我舉目無親啊,叫我到哪裡去啊。”
張有志說:“這樣吧,你暫時到我未婚妻那裡避避,再想辦法。走,我這就送你過去。”
張有志開了院子門,見陳潔就站在門口。
陳潔看到張有志和一個衣冠不整的女人站一起,以爲……
“有志,你……”陳潔說着就跑了。
張有志追上去,說:“陳潔,你不要誤會,她是小霞的姨媽。”
陳潔說:“不管是誰,她總是個女人吧,這深更半夜的,做什麼難道還要我說嗎?”
這會兒白霜也趕過來了,她說:“嫂子,你不要誤會,我和張大哥沒什麼事。”
陳潔仔細打量白霜,說:“長得不錯嘛,怪不得有志喜歡你。”
張有志說:“陳潔,你不要瞎說,我們真的沒什麼。”
陳潔說:“有志,你當我是小孩子嗎,我們大家都是過來人,這種事還不明白了,算了4,有志,算了瞎了眼,我們的婚約取消,再見!”
陳潔說完就跑了。
張有志知道陳潔的脾氣,也沒追趕。
白霜說:“你還不快追趕?”
張有志說:“明天再說吧,她現在正在氣頭上,就也沒用。”
白霜說:“張大哥,都我害了你。”
張有志說:“這也許是天意,本來我就沒想到再結婚的,其實我心裡一直沒有真心地對她,只是想那種事,我心裡一起想着我前妻梅清和你姐白梅。”
白霜說:“張大哥還真是重情重義之人。”
張有志說:“跟我回去吧,陳潔既然知道你在我這兒,也沒有什麼顧忌的了。”
回到了張有志的家,張有志從衣櫃裡抱出被子,說:“你睡牀上吧,我就睡沙發。”
白霜說:“張大哥,難爲你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張有志說:“明天再說吧。”
陳潔回到家裡,哭得象個淚人似和。
這男人都一個德性,見了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就什麼也不顧了。
這該死的張有志,我一定要讓你後悔。
陳潔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關好門窗,打開煤氣,就睡到牀上。
半夜了,陳潔覺得非常難受,想起身,可是竟起不來,想給張有志打電話,可是連拿話筒的力氣都沒有。她現在很後悔,說不定有志說的是真的,這麼多年,有志都沒有找人,他應該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人。可是自己卻騙他,這個孩子本不是他的,這馬上就要結婚了,本來是想等結了婚再慢慢和他說的,有志是個善良的人,說不定他不會計較……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