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倩茹說:“賓兒這個孩子也真可憐,父母都不在身邊。”
蔣中陸說:“聽說,他不是有個媽媽在世嗎?”
孔祥國說:“可是賓兒說好象在a縣吧。”
白倩茹說:“哎,現在好了,總算有個你這個長輩,祥國,當年的事,我在這裡向你道歉。”
孔祥國說:“不,當時我不該離開你,我要是不出國,蔣董也沒有可乘之機。”
蔣中陸說:“那可不一定。我可是有名的戀愛高手,我想的女孩子,還跑得掉?”
蔣菲和朱賓這會兒進來了。這蔣菲也真是善變,剛纔在外面還氣沖沖,這會兒到家了,立即就變了。
“爸,什麼跑掉了?”蔣菲說。
“哈哈,菲兒,我是說,你媽跑不掉。”
白倩茹說:“你這個老頭子,在兒女面前也不檢點些。”
朱賓也乖巧得很,他拿起酒,說:“爸,媽,義父,天下父母都是爲兒女操心,來,我和菲菲向三位敬酒,感謝你們的關心和愛護。”
蔣菲也說:“是啊,來,我們乾杯。”
大家邊喝酒邊聊,不知不覺到了下午兩點多了。孔祥國手機響了一下,一看,是萬宗祿這個小子發的短信:叔,我想你。
孔祥國看後馬上刪除了。
“孔先生,有事嗎?”蔣中陸說。
“不,沒事,沒事。”孔祥國說。
朱賓知道義父一定有事,便說:“爸,媽,我還有些事要去處理,得走了,改天我再來看你們。”
蔣中陸說:“好。倩茹,你跟我來一下。”
蔣中陸將白倩茹拉到一邊,說:“倩茹,這孔先生爲賓兒的事來,我們不能讓他空手回去。”
白倩茹說:“老蔣,你是不是爲當年的事愧疚,祥國可是以賓兒的父親的身份來的,我們不必要給他什麼。”
蔣中陸說:“那不好吧。”
白倩茹說:“我不管,你自己看着辦吧。”
蔣中陸說:“好。”
蔣中陸去了房間一會兒。
回來後,蔣中陸說:“孔先生,賓兒,婚禮之事,你們就費心了,馮好,包拿過來。”
馮媽說:“是,老爺。”
蔣中陸說:“親家公,你初次我家,也沒什麼給你,這些食品,你帶着吧。”
孔祥國說:“蔣董,你客氣了,這以後,我們就一家人,不必多禮。”
蔣菲說:“孔工,不,義父,你就拿着吧。”
孔祥國說:“好好好,我拿着。”
朱賓說:“爸,媽,菲菲,那們先走了。”2
蔣中陸說:“菲菲,送送你義父他們。”
蔣中陸說:“親家公,你初次來我家,也沒什麼給你,這些食品,你帶着吧。”
車上,朱賓說:“爸,你是先回家,還是到我那坐坐?”
孔祥國說:“去你新房子看看吧,我還沒有看到你新房子是什麼樣的呢?”
朱賓說:“行,爸,你坐好。”
孔祥國說:“賓兒,都說你岳父冷膜,傲慢,今天一見,不是那麼回事嘛。”
朱賓笑了笑,說:“爸,這也許是因爲你和岳母以前有過一段戀情。”
孔祥國說:“沒想到,蔣董還是個較大度的人。他也不計較我和你岳母的過去。”
朱賓又是笑了笑,說:“爸,問你一個不敬的問題,你去國外之前和我岳母有沒有那種事?”
孔祥國笑着說:“沒大沒小的,問這個做什麼?當時年輕,我們也很相愛,那種事哪免得了啊!那天晚上,我們一共作了三次。”
朱賓又笑了,說:“爸,你真厲害!象我現在要是做三次,不累死也起不了牀。”
其實朱賓和李雙在一起,四次都有過,不過,此情況可不一樣。
“你小子,這是笑爸爸啊?”孔祥國說。
“不,爸,我不是笑你,我是想啊,有一件事你可能沒有想到。”朱賓說。
“什麼事沒想到?”孔祥國說。
“菲菲,你有沒有注意到,菲菲象你呢,特別是眼睛。我懷疑菲菲是你和岳母的。”朱賓說。
“賓兒,我倒是沒往這方面想。”孔祥國說。
前面有紅燈,朱賓停下車,說:“爸爸,你想想,岳母爲什麼急着和岳父結婚,一定是當時你走了,他知道懷了你的孩子,怕讓你知道,影響你學業,再者,他當是也沒有和你結婚,這未婚先孕,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所以就和岳父發生了關係,岳父再精明也看不出來。”
孔祥國說:“賓兒,你分析得對。不過,現在這都不重要了,你認我作義父,你和菲菲也要結婚,菲菲也等於是我的女兒了,還是不要聲張的好,要不然會弄到兩個家庭不和。”
朱賓說:“爸,我明白。”
紅燈過去了,朱賓起動了車,繼續往陽光大學而去。
“爸,你和我說實話,你和萬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朱賓終於還是忍不住要問,本來他答應李雙,不問這事的。
“賓兒,你真的想知道?”孔祥國說。
“爸,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還是不要說吧,爸,前面就是陽光大學。”朱賓說。
3 “賓兒,我知道也瞞不了你和雙兒。我們都是同一個性格的人,你和雙兒的事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只是裝糊塗罷了,賓兒,我是一個雙重性取向的人,對男女都戀。對性也有很強的要求,我不怕你笑話,孩子,我走路的樣子有點怪是嗎,是被萬宗祿這小子弄的,下面被他弄得出了血,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弄。我和你媽生活這麼多年,沒想到去外面找別人,特別是男人,可是隻從你媽絕經後,和我那種事就少,可是我特想那種事,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和萬宗祿認識了,從他的眼神我就可以看出他是圈內的人,我們就開始往,每次在一起,都是我弄他,他想弄我,可是我不想。我是偏向攻的那種。可是說良心話,我心裡不怎麼喜歡他,不是說他不優秀,其實他挺好,只是每個對愛都有一種直覺,我想和他做那種事,可是心裡不一定愛他,但是表面上,我們還是很好,畢竟他能滿足我的性要求,我們在一起有半年了吧,具體的時間我也記不住了。當我昨天和你還有賓兒相見後,我才知道,我愛的是你們兩個這樣類型的人,真的,賓兒,你和雙兒纔是我愛的那種類型,我騙不了自己,爲什麼呢,我和萬宗祿在一起,只有脫了衣服,抱在一起時,纔起來,可是我昨天一見到你賓兒,我就有反應,我知道,我心裡愛的是你倆,所以我就想和萬宗祿分開,可是我又覺得對不起他,於是昨天我和他去了賓館,讓他弄了我,這小子也太大了,所以我被他弄得出血,並不是便秘。回家後,我屁股痛得厲害,你媽一定要給我塗馬應龍,膠了衣服,結果又和你媽弄了兩次,今天早差點起不了牀。”
朱賓聽了,哭笑不得,如果菲菲真的是孔祥國和白倩茹親生,那自己真正的岳父應該就是孔祥國,這岳父竟愛上女婿,這是那兒跟哪兒啊,不但如此,他連女婿的情人也愛,這簡真是簡直是亂套了。
可是這世道,明地裡大家都冠冕堂皇,可是暗地都作出些見不得光的事。自己不也一樣,和蔣菲是明裡夫妻,但暗地裡卻和李雙結成了地下夫妻,這又是什麼事呢?
這一切都是因爲人性造成,人性是什麼,是人的本性,大自然賦予人的本性,在沒有法律約束的情況下,人在自己認爲的道德範疇裡做自己喜歡做事,也沒錯啊。
“爸,我和阿雙相愛很多年了,你可不能這樣。”朱賓說,“現在我們又都是你的孩子,那就更不能這樣了。”
“賓兒,我明白,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孔祥國說。
陽光大學到了。
“爸,下車。到了。”朱賓停將車停在樓下,從後面取出包,說,“爸,岳父4這個包裡是些什麼?”
孔祥國說:“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吃的東西吧,屋裡現看吧。”
到了朱賓家裡,孔祥國大爲感慨。
“賓兒,我工作了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房子。你真有本事,也真有福氣。”孔祥國說。
“爸,等我結婚的事好了,我張羅着把你好房子也裝修一下,一來你和媽住起來也舒服,二來,知了姐和mike要是回來,也好看些。”朱賓說。
孔祥國說:“算了,都一把年齡了。”
朱賓說:“爸,象你這種年齡,這種樣子,在圈內可是搶手貨。”
孔祥國笑了笑,說:“你這小子,我還成了貨物呢?我啊,現在就愛你和雙兒,別人都不想。”
朱賓說:“爸,這話可千萬不要給阿雙知道。他要是知道,可要傷心了,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倆可是要生要死的那種關係。”
孔祥國說:“賓兒,你放心,我不會揹你們着倆箇中的一個去和另一個做什麼,要有什麼,我也會當着你們的面。”
朱賓不敢和孔祥國說下去,他啊,還真是有點喜歡上了這個義父。
“爸,我們看看岳父給的包裡是什麼東西。”朱賓說。
朱賓打開包,裡面有吃的東西,還有一套衣服,朱賓翻了翻,還有一張銀行卡在裡面。
朱賓拿起來一看,背面寫有100萬,還有密碼。
“爸,這是岳父給你的錢,有100萬呢。”朱賓叫了起來。
孔祥國接過銀行卡一看,我的天,真寫有100萬的字樣,還有一串數字。
“賓兒,你說這蔣中陸幹嗎要給我錢呢?”孔祥國說。
朱賓說:“你以爲我是神仙啊,什麼都知道,不過,我想岳父一定是想當年搶了你的妻子,作爲補償啊。”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