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朕先嚐嘗葡萄的滋味,再喝葡萄酒哦!”張由鬆笑嘻嘻地說着,吩咐那宮女過來。藉口人家端着盤子的儀態相當優美,他極爲喜愛爲由,要四位宮女都站起來,扭身後轉。
“是,皇上。”
四位美人都轉身過去了。
張由鬆沉醉地欣賞着,yy着,將手託在下巴上,癡迷不悟。
皇宮裡氣息清爽,秋菊的芬芳沁人心脾,越發顯得目前的臃懶生活可愛可親。
張貴妃什麼意思啊?進獻美人來討朕的喜歡?難道不怕朕移情別戀,讓她得不償失?還是她別有用心呢?
稍微思索多了些,張由鬆起來,在房間裡輕輕走動。“四位姑娘,你們的儀態萬千之風韻,朕很是喜歡,朕覺得啊,這麼多日子以來,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好身材好氣質的!”
“多謝萬歲爺誇獎!”面朝外面的四位宮女,一面謝恩,一面站得更端莊了。
不,不是端莊,而是妖豔,扭曲着的身軀,吸魂奪魄啊。
大明皇宮裡美女如雲,但是,身材特好的不多,最起碼,符合張由鬆喜愛的類型不多,因爲那時選秀,都從十三四歲的娃娃抓起,誰知道身材還能發育多少?雖然當時要求勻稱,再長几年,就未必如願了。象這麼幾個亭亭欲立的好身材,真心不多見。
“你們幾歲了?”
“回萬歲爺的話,奴婢十五歲!”
“回稟萬歲爺的話,奴婢十六歲!”
……
四個姑娘,大的十七歲,小的才十四歲,可是,身材居然一樣苗條,讓張由鬆很是驚喜。
穿着旗袍,身體曲線畢露的四位姑娘,轉向對面,留下了弧形線條極爲清晰伶俐的脊背,臀部,雙腿。
張由鬆走過去,在第一個姑娘的身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欺近了,用鼻子仔細地嗅。
“嗯,好香啊!”
那姑娘雖然站得穩當,脊背卻不自然地扭曲了一下。
粉紅色繡牡丹花旗袍,絲綢質地,和什麼《武林風》《車展》之類的美女車模比較起來,只會強不會弱。
張由鬆將鼻子湊近了姑娘的脊背,直到鼻子挨着。
那姑娘顯然被驚了,脊背和腰都一陣扭動,還發出了嘻嘻哈哈的淺笑。
“姑娘,這麼怕癢癢啊?”
“萬歲爺,人家,人家,”那姑娘嗔怪着騰出了一隻手,遮掩在脊背後面。
張由鬆抓住了這隻手,雪白的小手雪白地鮮嫩,瓷器般潔白,比希臘雕塑什麼斷臂的東東美上一百倍,渾圓,健美,青春活力,尤其是這活色生香,更令人陶醉。
張由鬆撫摸着她的手腕,一直順着朝上面滑去。
這姑娘再也不敢亂動,身體卻忍不住顫慄,那條胳膊,好象給電流刺激,隨着張由鬆手指的愛撫而律動。
“好漂亮的手臂,美玉一般!”張由鬆讚歎道。
“萬歲爺!”這姑娘不好意思了。
繼續愛撫,揉捏,張由鬆對這隻手臂充滿了愛意,在旗袍的規範下,美麗少女的身體被勾勒得特徵更加鮮明,僅僅是這條手臂,就因爲完全裸露在面,自無袖的肩膀處瀑布般流暢而出,雪白鮮嫩地呈現在外面,凝脂滑綢,美不勝收。
張由鬆將她的手臂攏在面前,輕輕地親吻,溼潤之後,淺淺的粉色有了別樣的滋味。
“萬歲爺!”這宮女有些受不了,輕輕地勸告道:“奴婢還頂戴着盤子呢。”
“嘿嘿,朕就是要看看,你們四個人中間,哪一個美人兒的站得更持久些!”張由鬆依然將那宮女的手臂在手裡把玩着,愛不釋手呢。
不過,他很快就膩了,因爲,更佳的所在吸引了他的目光,丟了玉臂,信手一滑,滑過了那宮女的臀圍。
再一次。
最後,他將手完全放在人家的臀上面,輕輕地揉摸。
這感覺太好了。
這麼漂亮的姑娘,要是現代社會,就算是車模什麼的,你這麼摸摸試試?公司的保安什麼的不把你打出屎來啊?那羣同樣眼睛噴火鼻子噴出血的傢伙,早就被折磨得獸星大發了。
如果這些宮女還是學生呢?就是藝術學校的學生,偶爾被潛規則一次,還必定被小報雞者給爆料曝光的!
張由鬆將她一扯,拉到了後面的龍椅邊緣,自己坐着,攬着她的後臀,雙手邪惡地齊上,爲她按摩。“這個,美人兒啊,你得站好,這姿勢不太對,朕給你幫幫忙,矯正一下啊!”
“是啦,萬歲爺!”這閨女無奈地說,
也不光是無奈,宮女們入宮那天起,都被老宮女教導學習宮中規則,都知道了人道主義,知道自己就是皇帝的菜,等着人家來吃,也要學習如何讓皇帝老爺吃得更爽,更健康,所以,面對千里挑一的被吃機會,所有宮女不僅沒有反感,有的只是幸運和驕傲。
張由鬆深深地撫摸着,感覺着,滋潤和邪惡意念共生,忍不住停下來,去窺探她的玉腿。
旗袍的絕妙之處很多,一是收束身才,二是顯露玉臂,三是暴露大腿。而且,對腿的暴露,是欲蓋彌彰方式。
大明皇宮裡的旗袍,並非真正當時的滿清女人服裝,而是現代張由鬆所知的類型,由他親自出面指導,讓宮女們來做的。自然,現代風氣十足,那叫一個東方典雅的半露不露地說!
隱隱約約的旗袍縫隙下,那隻雪白的毫無遮掩的玉腿,不時隨着縫隙地輕搖兒呈現出來一部分,不斷變化的部分,尤其將那些雪白細膩的皮膚光澤,深刻地印象在人的視野裡。
張由鬆看着看着,動手過去,入袍裙中探得一二。
那宮女知道皇帝心意大起,急忙轉了臉龐,一臉春意,欲遮還羞。
張由鬆將她抱到懷裡,幫助她去了盤子,任意愛撫。
“萬歲爺!”這新鮮人妞妞窘迫得不知所措,看看皇帝的目光灼熱可怕,驟然將頭一低,栽到了他的肩頭後面,不敢再看。
張由鬆攬着她的身軀,信手放肆,享受着一個青春身軀的美麗風光,也窺探着這裡的神秘之處。
“朕深深感到幸福!”張由鬆發自內心的皇帝生涯感到了滿足和欣喜。如果不是皇帝,他再施展才華,能在網絡上騙到如此出色大天真純情的妹子?也許,當他開了房間得意時,更得意的是那女人也未可知呢。
在這宮女的脖頸上親了一口,輕輕咬了,可憐這素無經驗的宮人,急忙回頭,用手遮掩,卻將一張玉面,暴露無遺,張由鬆雙手一緊,將她身軀固定,猝然發動了品嚐攻勢。
美人幽香,盡在桃面,美人花卉,縈環周身,張由鬆覺得,自己真的就是一隻辛勤的小蜜蜂,在花叢之中,遊樂風景,留流連忘返。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香人人更香!”
張由鬆的手,從那旗袍的縫隙間已經輕盈得滑進了其中內幕,愛撫着她光潔鮮嫩的皮膚,逐步`向上。
“萬歲爺,這,萬歲爺!”宮女神情大窘。
張由鬆在她臉上溫柔地印了一下,低聲道:“別怕,她們哪裡敢笑你?她們一個也跑不了的,只是,你佔先了!”
說完,張由鬆將她抱起來,朝着宮殿的另一面走去,那兒,有窗口朝外,菊香滿滿,光線柔和,還有長椅一張,寬可四尺,長過一丈,正是某官員新近給皇帝上貢的新奇之物,今天,得派上用場了。
旗袍,猶如一張雞蛋的內殼膜子,一旦剝了開去,內裡呈現的就是無比鮮嫩的內容。
張由鬆連連砸舌,十數日沒有辛勤耕耘,箇中滋味和紛紛的意緒,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