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辛辛苦苦爲了什麼?明君和昏君有哪些差別?
張由鬆盯着眼前的兩名絕品小美人兒,思緒飄飄。
兩名小宮女敏感到皇帝的眼神頗爲灼熱,反應大不相同,一個覺得奇怪,恍然不覺得有什麼古怪,趕緊在自己的身上,觀察衣裳和首飾,惟恐哪裡沒有打扮停當,違背了宮廷規矩,招致皇帝責備,一個則俏臉一紅,目光羞澀地低下,看着腳尖兒。
張由鬆愜意地欣賞着兩名小美人兒,yy着,享受着難得的安祥時光,這是他當皇帝的權利,福利,也是對他這些天來辛勤工作,陰謀籌劃解決危機的報答吧?
說是小美人,並非指身軀短小,而是指年齡,這兩個宮女,都是最近才入宮的,經過他的親自挑選,評定爲極品,作爲皇帝身邊的侍者,約二百人左右,在兩千餘美人中再次精心挑選出來的勝利者,相貌氣質等更爲出色。
不管身高,不管胸圍臀圍,在張由鬆看來,只要一個女孩子的綜合身體素質搭配起來,有整體的美感,就相當不錯,這些小宮女,雖然品級相當,卻大有不同,無論氣質性格甚至皮膚顏色,有些女孩子在某一方面特別出色,整體看起來,就遙遙領先,超凡脫俗。
身邊那個傻呼呼的女孩子,身材勻稱,小臉蛋兒呈現瓜子形狀,眼睛細長,小鼻子小口兒宛然玲瓏袖珍之美,而另一位知道羞澀,情竇初開的少女,五官長相普通些,但是,皮膚極爲細膩潔白,嫩到了極致,白到有了熒光,在寬大單薄的夏季漢服裡,無論脖頸手腕,微露的胸前部分,都吸魂奪魄,令人無限遐想。不,使人頓生覬覦之心!
張由鬆吩咐那天真爛漫的小宮女,在身後打扇,而那個初懂人事的雪白小宮女,則到前面打扇。
此時周圍,環境極美,雖然夏季深沉,依然有無數的灌木叢上,五顏六色的鮮花盛開,青磚青石壘就的平整通道,在無數的濃綠樹木花草中穿梭,各種宮殿小亭軒之類,雜然相處,卓然獨立,在各種複雜之中,醞釀出別樣的情趣,好象這小小的宮廷之中,山重水複,別有洞天,再有,這兒乾淨,清涼,南京號稱長江上三火爐之一,卻在皇宮裡因爲遮蔽的樹冠,時時清灑的水兒,而顯得格外清新可愛。
數枚蝴蝶翩翩飛來,在周圍邊兒上的花壇中環繞,變換着身姿,讓人欣喜不已。
更有成羣的蜜蜂,嗡嗡嚶嚶,忙碌於百花叢中,辛勤地耕耘採伐。
張由鬆嗅着清香陣陣襲來的花朵滋味,臃懶情緒,油然而生,躺在清涼的竹長椅子裡,一動不動,只將一雙迷離的眼睛,盯着面前正對的宮女欣賞。
從正面看,這宮女鼻子削尖兒,粉脣鮮嫩,更兼胸前低開漢裝的裸處,一片熒光般雪白,襯托出那身軀的骨架和輪廓,令人想象力大增,一直揣測着她身體的柔軟和滑膩,還有那腰肢的收束。
張由鬆盯着她的胸膛入了迷。
花朵半開,才最有趣,少女懷春,才最可愛,這少女明顯覺察出了皇帝的動機不純,目光不善,又是喜歡,又是恐懼,不由得將一頭烏髮雲髻半垂,以遮掩面頰,同時,雪嫩的臉龐上,紅霞隱約。
“白裡透紅,與衆不同!”
張由鬆不由得脫口而出。
面前的小宮女驚愕地擡頭觀看皇帝,四目相對,發覺皇帝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才確認皇帝在欣賞和評論自己,一雙美目,立刻微閉,不敢再看,那一雙皓臂,加快了扇動,以掩飾內心世界的波瀾。
清風扇動,將周圍的花香和她處子的體香也一併扇到了張由鬆的鼻孔,芬芳入鼻,頓時使人精神抖擻,血脈賁張!
這小妹子啊,你不是故意引誘朕的吧?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春香!”
“呵,好名字!”
“多謝萬歲爺誇獎!”說着,微微一欠身,算是禮儀。
少女最吸引人的地方,在哪裡呢?恐怕在於她們天然純真的美,鮮嫩異常,不涉及世俗和心機,單純,而且,這年齡的皮膚,一過了二十,任你再使高檔化妝品,也扮演不來,所謂二八佳人體如酥,那顏色和彈性,是無可比擬的。
張由鬆坐了起來,看看周圍,有宮人往來,更有淨軍手握武器在執勤。而身後的小宮女,偷偷摸摸地打磕睡。
將竹椅子挪到了一處樹蔭更深處,比剛纔更爲清靜,身邊觸手可及就是鮮花兒,腳下巨大青石,磨擦得光滑平整,純白的灰線,勾勒出清晰方正的邊緣,更有碎裂的石塊兒,堆積起來,成爲半人高的花壇基座兒,上面蓬勃虛懷着滿盈盈的花草,可以完全將這兒的人遮蔽住,還有數處青竹,也令人生出閒雅之意。
讓磕睡的小宮女離開,望着她款款而去的背影兒,張由鬆暗自揣測着她的美臀,翹翹的部位,極爲可愛,真想捏一把。
不,這樣的小女孩子,朕是不會輕易上手的,對她是一種傷害嘛。老子是皇帝,可不是找不到抽屜的莽撞匹夫,看見一個好盆子就踹第三隻腳。
將來,朕會照顧好你的,嘿嘿嘿。
“春香啊。”
“在,萬歲爺!”
孤男寡女在一處,別有曖昧暗恨生啊。
“今年多大呀?”張由鬆盯着她,欣賞着鮮嫩的姿態顏色。
“十六。”
“你入宮之前,有婆家了嗎?”
“這,有。萬歲爺爺。”
“你入宮來,願意不願意啊?”
“不,願意,萬歲爺。”
“爲什麼?”
“因爲,能瞻仰到萬歲爺的風采啊,”
“你怕朕嗎?”
“怕!”
“怕什麼?”
“不知道!”
一個宮女制式的回答,肯定不是內心世界的真實,據說,所有被選入宮的美女中,能有百分之二十願意就燒高香了。
張由鬆輕輕地揚起了腳,在她的鞋子上踩了一下,柔軟的繡花鞋子裡,隱隱約約一個小巧玲瓏的腳。呀,對了,是小裹腳啊。
在皇帝有意的踩踏下,春香不敢亂動,身體僵硬,呼吸急促,臉色漲得通紅。
“你怕朕?你睜開眼睛看看,朕哪裡可怕呀?”
這小丫頭攝於皇命,只得擡頭,一看皇帝目光灼熱,趕緊再低下去,就連扇子都忘記了打。
張由鬆見她特別可愛,乾脆雙腳一勾,將她勾到了身邊。
春香渾身顫抖,頭低到了胸前,只給皇帝看到她烏黑的雲髻,雪白的發間縫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