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在郝搖旗部隊的指引下,西進出太行山東麓的關卡,迅速突破,然後走陽泉一路,迅速的趕赴山西省的省會太原。
不過,這一進程有些曲折,因爲大順進利用山西省複雜的地勢進行了頑強的抵抗,明軍在壽陽和大順軍戰鬥,以大順軍投降過來的忠義軍三千人爲步兵主力,其餘炮兵掩護步槍射擊,將大順軍擊敗,壽陽戰鬥,大順軍死一千三百餘人,傷兩千,明軍騎兵主力傷十一人,死亡四人,忠義軍的官兵則死傷五十餘人。接着,明軍進攻晉中城,在野外進行了戰鬥,大順軍的又一個主將,是著名的儒將,河南人李巖,李巖帶領八萬軍隊,分居各處,節節抵抗,各處修建的堡壘有效地阻擋了明軍的攻勢,造成了較大的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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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順軍在河北節節失敗的情況下,迅速總結了經驗教訓,不再和明軍硬碰硬,可惜,大順軍沒有辦法反攻倒算,只有逐漸失利,坐以待斃。
明軍攻佔了晉中城,消滅大順軍兩萬餘人,其中擊斃一千餘人,擊傷四千餘人。其餘的都是大順軍官兵看到無法取勝,不得不自己絕望投降的。
明軍沒有料到的是,佔領了晉中城以後,在這裡吃了大虧。
當天,戰鬥結束,張由鬆非常輕鬆,整體的明軍都以爲戰鬥結束,接着就是進攻太原城市了。明軍的增援部隊逐漸趕到,三萬明軍打到了這裡,不緊沒有減少,反而因爲收編了大量的大順軍步兵,增加了好幾千。,這樣,大順軍不堪一擊,戰鬥即將結束的感覺充斥了所有官兵的頭腦之中,也讓張由鬆飄飄然。
當天夜裡,萬籟俱寂,張由鬆閒得無聊,正在和扮演成男兵侍衛的蔻湄兒說話,而且,說的都是相當私人的話題,他用幽默的現代黃色小段子,將她挑逗得哈哈大笑。於是,兩人在說話聊天的時候,也做些相關的事情。
忽然轟的一聲巨響,接着,更多的爆炸聲在身邊發生,蔻湄兒嚇得尖叫一聲,鑽進了張由鬆的懷裡,隨即,一股響雷在頭頂發生,巨大的氣浪將兩人從行軍牀上拋了起來。要不是蔻湄兒抱得緊急……
從地上爬起來,張由鬆感到渾身的骨頭都酥麻了,沒有一點兒力氣。
“皇上,皇上?”身邊的帳篷傾倒處,有數名大內高手們焦急的跳了起來。
張由鬆也顧不上蔻湄兒的安危,急忙放眼望去,之間漆黑一團的夜幕下,忽然涌起了無數的星光,在附近的山川裡閃爍,在晉中城中,一團團火焰在爆炸,在升騰,從城外傳來了尖銳的呼嘯聲,還有飛雷炮彈剛射入城牆內的時候,有些暗淡的光痕。
城鎮內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接連不斷,劇烈地聲音和爆炸時的火光,將整個城鎮的天地攪拌成一片渾濁。
撕心裂肺的爆炸聲,繼續襲擊了張由鬆所在的位置,響過以後,氣浪再次襲來,他又一次摔了一跤,嘴上臉上溼漉漉的,用手一摸,在鼻子裡一嗅,甜腥,是血。
張由鬆的耳朵已經被震聾了,他看見爆炸的火光裡,有不少的侍衛朝着他張大了嘴巴,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聲音。他知道,這是大順軍在夜幕下進行偷襲了,而且使用的正是他發明飛雷炮。
大順軍的炮彈很猛烈,明軍無法抵抗,短時間內也無法尋找炮彈是從哪裡的方向來的!
大量的明軍軍營帳篷被擊中,被撕裂,慘叫聲並不比炸藥包的聲音低多少。
一片混亂之中。明軍失去了建制,也是去了抵抗能力。
當然,這是暫時的。張由鬆趕緊爬起來,藉助着爆炸的火光和周圍燃燒起來的帳篷等事物,還有一些街道的房屋火光,看清了蔻湄兒那昏迷的身影,立刻上前指點給一名士兵照看,自己則衝向大家,反覆地用手作者手勢,又是拳頭又是往前搗的動作。
其實上張由鬆壹個人的指揮沒有任何意思。明軍官兵遭遇了慘重的襲擊以後,冒着危險,衝向了自己的迫擊炮和步槍,很快,晉中城的城牆上,就有了一羣羣的大明官兵,那些在睡夢中驚醒的明軍炮兵,立刻將炮彈瘋狂的朝着炮筒裡塞去,高頻率的填充炮彈,也使炮彈的轟擊發射達到了可怕的速度。
訓練有素的官兵,從飛雷炮彈的飛起位置,以及那發射藥在作用時的火光,發現了偷襲者的基本位置,於是,亂槍齊發。
距離並不遠,大順軍的炮兵要縱深攻擊城中的明軍,必須最大限度的靠近,二百米的射程讓大順軍發狠了。有的炮兵僅僅距離城牆三十多米!
明軍一面射擊,一面用炸彈投射,更用密集的迫擊炮彈朝着大順軍可怕的轟擊着。
戰鬥進行了數十分鐘,反正也沒有顧得上去注意,大順軍的炮彈再也沒有發射了,晉中城終於安靜了下來。
四更天的戰鬥結束開始,明軍官兵不敢有任何疏忽,一直枕戈待旦支撐到拂曉。
第二天,明軍打掃了戰場,發現自己搭建在晉中城牆邊緣門內的軍營被摧毀了許多,士兵被擊斃七百多人,擊傷三百餘人。總損失超過千人,且有四門迫擊炮被擊毀,炸成了稀巴爛。
在城牆外,三百米的位置內,可見到的大順軍的屍體遺留,僅僅二百多人。
這場戰鬥,因爲大順軍勇敢而巧妙地反擊,造成了明軍慘敗的格局,張由鬆迅速地整頓了部隊,向所有的官兵道歉,痛陳自己的失策,昏庸,造成了重大損失。
在張由鬆的認真總結下,明軍都開始反省,認識到了大順軍的威力,放掉了傲慢的習氣。其實,昨天夜裡,明軍本來完全可以發現大順軍的偷襲行動的,最起碼,應該在城外挖掘一些壕溝,或者設置一些遊動哨兵。
這場戰鬥唯一能夠慶幸的是,活捉了幾名因爲重傷兒滯留在戰場上的大順軍士兵,張由鬆進行了審問,知道他們的統帥是李巖。
“李巖親自帶兵反擊?”
如果不是明軍的武器裝備是在太好,如果不是張由鬆在城牆上還算佈置了不少的兵力,也許,李巖採取的方式就不僅僅是炮擊,而是直接以步兵侵襲,大肆宰殺了。
張由鬆對李巖的名字也不陌生,因爲李巖的故事是在是因爲他的女朋友兒爆棚喜人眼球的。他本是文弱的書生,因爲好抱打不平,被人陷害投進了監獄,江湖雜耍的女英雄紅娘子將其救出,兩人結爲夫妻。投筆從戎以後的李巖,成爲李自成手下的一名儒將,富有戰略眼光,歷史上,就是他主張在北京戰敗以後,及早經營河南的,可惜,因爲牛金星等人的諂媚陷害,他被李自成殺害!幸好歷史到了這個拐點,終於沒有發生。
張由鬆決心俘虜李巖,將這名文武雙全的將領納入到自己的麾下。大明軍在當天就起兵,向太原城進軍。
一萬明軍在下午的時候,抵達了太原城,派遣了三千騎兵作爲遊動偵查封鎖的部隊,四處遊弋在太原城下,而張由鬆的主力軍則逼迫東門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