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連打着呵欠,帶着一肚子的牢騷,我們的新皇帝張由鬆先生從牀上爬起來,已經成爲生活的習慣,在起牀之前,他總要遲疑一會兒,腹誹一會兒,對於市政府辦公室規定小科員必須早於領導四十分鐘到崗,掃地抹桌泡茶看行事曆打開電腦實體文件夾等等諸如此類的龐雜瑣事,實在是無可奈何,當然,該起牀的時候,還是毫不遲疑的。
“皇爺?”昏黃的燈光,兩張秀麗的小臉兒上疲憊而溫馨的笑容,頓時讓張由鬆驚醒過來,娘哦,老子今天不用再上班了,以後也永遠不用再看辦公室主任那張2b臉兒了。
“文竹,柔雨,你們一夜都沒有睡啊?”
“沒有,皇爺,奴婢們伺候您。”
“辛苦了!小妹妹們!”
“皇爺……”兩個丫頭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的衣服。”
“好的,皇爺!”
很快穿了起來,張由鬆仔細試探感覺了龍袍硬屐踩在瓷磚上的奇妙感覺,“喂,柔雨,那個,對不起啊,朕想知道,廁所在哪裡?”
“廁所?”柔雨的眼睛一片溼濛濛的,充滿了迷惑。
“對啊,廁所。”
倆小宮女可憐地睜大眼睛,不知所措,最後,還是張由鬆用手比劃了老半天,她們才恍然大悟,立刻臉色緋紅,很快從殿外抱來了一樣東西,接着,又拖來了一張椅子,“皇爺,請更衣。”
對對,更衣,古代就是這麼含蓄的,張由鬆暗暗自我批評了一番,揮揮手,“你們出去吧。”
“皇爺,我們伺候您啊。”
張由鬆還在尷尬,這倆丫頭已經過來,攙扶着他到了椅子裡坐了,然後,在下面擺弄了一會兒,就安靜地等待着在兩邊。
張由鬆知道下面是那個抱來的瓷器盆,大沿兒深肚半米高度,景泰藍極品貨色,他老在官場邊緣遊走,對官員們手中流動的古董還是有些常識的。這件做工精細的瓷器,現代社會要是王剛先生那個大錘來定音的話,肯定會驚喜地發瘋的。無價之寶就在屁股下?兩個更加無價之寶的小蘿莉美女睜眼睛看着?誰能那個啥出來?
見張由鬆半天沒動靜,柔雨立刻跑到殿外,再出現時,已經抱了一個元寶形狀的瓷盆,往地上一放,又找來了一張奇怪的短凳,不由分說拉扯着張由鬆就過來,張由鬆一坐,哈,正好,坐在凳子上,騎着磁盆,可以兩便。
娘哦,真奢侈,張由鬆在電視劇《宰相劉羅鍋》裡看過和紳的表演者王剛先生曾經坐着大椅子當着衆丫鬟的面兒那個,感覺極爲荒誕不經,現在,輪到自己了。他堅持要倆閨女出去,倆閨女堅決不走,還說,萬一皇帝有什麼閃失,她們都是株連九族的死罪,哭着求皇帝體諒,這麼來回一鬧,一刻鐘時間就過去了,他實在忍耐不了,胯下突然雷電交加,晴天霹靂,滔滔不絕。
“皇爺好了沒有?”柔雨小心翼翼地問,同時,將臉兒朝着一邊偏向,用嬌嫩的玉手遮掩住眼睛。
“好了好了,你們把紙拿來。”張由鬆趕緊說:“給紙就可以了!”
誰知道,柔雨立刻將遮蔽的手放下,輕輕一跪,繞道而行,到了他的後面,“皇爺寬恕,奴婢們給您伺候了!”
“不不不,這這。”
說話間,那隻溫柔的小手已經滑到了他的凳子下面,在他腿上輕柔一點,似乎在把握和感覺着位置,然後,就直奔目的地,開始工作,手法溫柔和諧,接着,文竹也參加了工作,先擦拭,再用溫水蘸溼了清洗……
看着殿外兩名年輕太監畢恭畢敬地等候接走了那些名貴的瓷器和“龍種”,又兩名太監上來,捧着熱水盆兒什麼的東西進來,張由鬆感慨萬千,奶奶,皇帝過的日子,就是爽啊,辦公室主任再牛掰,也不敢這樣鋪張吧?
洗了手臉兒時,柔雨和文竹也趕緊在另外一個小盆裡洗了,接着,在殿裡點燃了兩根拇指粗的香菸,在嫋嫋的青色香菸中,張由鬆不由得感到神清氣爽,自己破壞氣氛的味道徹底被消除了。
剛洗好臉兒,溼着兩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殿外一陣香風,兩名身材窈窕的女郎氣質優雅地進來了,一個手裡託着長大的白巾,一個抱着一枚圓形的青瓶子,大明宮裝,將一頭青絲塗抹得烏黑油亮,摺疊成蓬鬆的雲層狀,遍插瑪瑙銀飾,珠珠串串兒,閃閃發光,粉色的綢緞漢裝,刺繡着各種好看的花紋,令人眼花繚亂,愛不釋手,自然,將她們的勻稱身材,雪嫩臉龐,溫柔華貴的儀態,也襯托得格外優美。
“皇爺,請淨手!”露出四個牙齒,笑得極爲職業的美女宮人,一左一右,一個給他先擦了臉,再擦手,那種精細小心,就象擦一件珍貴的寶貝,剛擦完,這面兒的美女就開始用一種流蘇狀的短棒探入青瓶子,然後,舉到高處,在張由鬆的頭頂輕搖。
張由鬆在盯着她那雪白的v領衣服的皮膚時,也在揣測着她那兩枚坡度的形狀,彈力和高度,同時,也透過柔美單薄的綢緞,朦朧之間,感覺着她身體的曲線。忽然,額上一涼,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滋味,在身邊瀰漫開來。
灑了香水以後,倆美女向外招手,很快,又兩名宮人輕盈地趕了進來,端着金色的托盤,上面零零碎碎很多小東西,到了跟前,輕盈地一跪,也不說話,就伺立在身邊。
張由鬆仔細一看,這四名宮女,不是昨天陪伴自己洗澡的八女中人嗎?哦,對了,剛纔給自己灑香水的宮女,不是昨天跳進澡盆中搓洗的美人兒?哈,對了,擦臉的姑娘,不是圓臉兒宮女?
“哦,你叫什麼名字?”張由鬆問。
灑過香水,正在整理皇帝袍領兒的宮女一聽,趕緊跪下來:“皇爺,奴婢芝若,謝皇上垂問。”
“芝若?好名字,今年多大了?”
“二十。”
“進宮多久了?”
“崇禎十一年一月進來的。”
“現在十七年,已經六年多了,芝若,你直接來的就是這兒?”張由鬆恍然大悟,二十歲了,怪不得看着年齡明顯大,身材也相當成熟呢。
“回稟皇爺,奴婢先在京師(北京),一年後和五十八名姐妹一起派遣來南京。”
張由鬆端詳着她低下了頭,感受着她優美的盤發造型和豐滿的身材部分,昨天夜裡就感覺了,她極象以前一個紅得發紫的甜蜜女星,現在看起來,部分更象,部分卻不象了,身材高得多,狐媚的氣息無與倫比,活脫脫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讓人一見而生歹意。
“起來吧,起來說話,以後,朕問你們話時,可直接回答,不必再跪了。”這麼說時,張由鬆的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綢緞衣服,單薄柔滑,連同她肩膀上的柔嫩皮膚,觸摸起來,滑不溜手,舒服異常啊。
“謝皇爺!”說完,她起來了。
就在她起來的一瞬間,張由鬆完全看清了她的臉兒,瓜子臉龐,白璧無瑕,眉清目秀,怎麼說都無法說盡其秀麗姿色,不禁看呆了。
“皇爺,奴婢們給您洗髮了。”
“哦。”
“皇爺,您坐好了!”
聽着身邊宮女溫馨的提醒,張由鬆覺得自己耳朵裡滿是春天花開的聲音,面前的宮女芝若也伸高了手臂,幫助整理頭髮。
男人頭髮怎麼弄的,張由鬆不知道,只能猜測有什麼東西挽結,所以,倆宮女比較吃力,一前一後。另外兩個宮女則幫助打下手。
嘿嘿,怪不得人人都喜歡往美容美髮的小屋和走廊消費呢,這滋味,享受哦。
殿外的夜幕已經淡薄了許多,有模糊的晨曦照射,似乎就要天明瞭,張由鬆突然長長地打了一哈欠,疲憊,疲憊,確實挺疲憊的,難道是因爲昨天梅開二度,元氣消耗太甚的緣故嗎?
張由鬆雙手下垂,安靜地等待着,既然有美人幫助洗髮,何樂而不爲?還可趁機一賞春光嘛。
確實有無限的春光明媚正在眼前,這就是那個芝若,二十歲的大姑娘,風華正茂,青春活力,妙齡佳女,不僅裝束工整可愛,天生麗質,而且身材好得不得了,這不正在張由鬆的面前嗎?這不正在細心照料他的頭髮嗎?所以,坐在椅子裡的張由鬆,可以輕而易舉地欣賞着她的姿態。
這角度,天,簡直就是絕了,張由鬆微微低着頭,幾乎抵在她的胸前!
正在努力忙碌的芝若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皇帝在如何邪惡地yy她美麗的嬌軀,褻瀆她純潔的靈魂,張由鬆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人家姑娘的胸前,還偷偷摸摸張鼻子去嗅滋味,他在判斷,人家裡面穿的是罩罩還是抹胸,貌似大明朝還沒有發明罩罩吧?
頭髮被散開了,圓臉兒宮女在其餘兩個宮女的協助下,一面梳,一面蘸水清洗,小心翼翼。不過,她再小心翼翼也會犯些小錯誤,比如,不時將胸膛挨緊了皇帝的脊樑,於是,那些絲綢的衣服質感,就真真切切地傳感到了皇帝腦海,同時,還泄露着衣服裡面滑膩的皮膚之美。
不僅如此,芝若的身體也讓張由鬆情不自禁,於是,他偷偷地伸手去捕捉,摟住了她的腰,芝若渾身一顫,卻不敢反抗,只能繼續整理頭髮,於是,張由鬆的鹹豬手就肆意侵略,不僅上下左右滑揉,還悄悄地伸手指尋找着領口的縫隙,偶爾按壓一下。
“皇爺,奴婢正在給您洗髮,不能分神的!”芝若帶着嗔怪的語氣勸告道,同時,儘量將身體向着旁邊躲避。
躲避?嘿嘿嘿,躲避個頭!皇宮裡的美女,都是朕的,朕欣賞你,愛撫你,是符合大明的憲法和宮廷管理暫行規定的,是合情合理合法的!張由鬆見她躲避時的無奈,更覺有趣,乾脆雙臂一收,將她抱得更緊,幾乎貼到了自己身上,同時,雙腿一合,將她完全困在自己跟前。
“皇爺!”芝若欲言又止,進退維谷,溫熱而微微掙扎的身體,讓張由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