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的事情解決了,圓滿成功!
一連數日,張由鬆都將陳圓圓召集到了宮中寵愛,還按照李香君的意思,先封她爲嬪,意思是低起點,慢慢有上升的空間,這種做法,讓張由鬆很是可樂,這說明,她還是對陳圓圓有很強的防範心理。
對陳圓圓的佔有,是全面的,精神上,肉體上,在數天之內,佔領到了沒有任何陌生的地步,一個成熟的女人,在丈夫去世,倍受家人冷落責備的時候,忽然梅開二度,再有新天,享受皇族的榮華富貴,在她也是感慨萬千,所以,勉力地迎逢皇帝,極力地娛樂他,取閱他,然後才突然提出要求:“皇上,臣妾想在這宮中,獨立一室,每個月打坐寂寞,爲大明朝陣亡的將士超度,臣妾有意將來出家爲僧尼,但是不忍割愛皇上,所以,先在宮中作女居士吧。”
沒有想到她能夠提出這樣的問題,張由鬆略微吃驚,稍稍一想,就爲她的聰明才智而傾倒!
她這是避禍!擔心自己專寵,被其他宮妃們嫉妒,以她複雜的經歷,隨便就能編造出許多的流言蜚語,若真的有人想整治她,除非皇帝死命地保護,她一定要遭殃,而且,她這樣被皇帝喜愛的話,就是她的靠山李香君也會反感的。
歷史上,好象陳圓圓晚年,年老色衰以後,就是帶發爲尼,在雲南終老的吧?
“好!圓圓,你好聰明,”張由鬆誇獎了她一番,立刻吩咐秦清,在皇宮中找一個地方,設立香堂,便於她能夠在宮中修行佛法,積累功德。不過,他又提出了:“圓圓,你做女道士不比女尼好嗎?”
“啊?”
“好哈,隨便隨便,朕只是覺得,道士的規矩少了很多,沒有多少忌口,要不,你清湯寡水的苦着,不是寒朕的心嘛?朕在宮中能夠吃得着睡得安心啊?”說着,張由鬆見周圍沒有宮人和太監,就順勢抱住了她!
這女人,成熟風韻,太知曉事理,配合默契,情深意濃,真是難得的尤物啊。張由鬆覺得,在所有的宮人之中,無名的小輩就不提了,單說著名的人中,還數寇湄兒,顧橫波,陳圓圓三個最能得自己魚水之歡,因爲她們都是歡場熟手,問題是,寇湄兒意氣縱橫,不喜雲雨,倒好和宮人置酒歡樂,顧橫波帶有兒子,心中別有牽掛,年齡畢竟大些,只有圓圓,人生失意,突然得皇帝龍恩,喜悅非常,能夠給皇帝無窮的情意。
後來,張由鬆才知道,陳圓圓在香堂裡,供了好些個牌位,幾乎將所有在趙莊之戰中死難的明軍大將都供了,其實,她更在意的是吳三桂吧?她可能是心中有愧,以這種方式超度於他。
不提陳圓圓,張由鬆得了她以後,更加躊躇滿志了,於是,來見了大玉兒。這天,正好她穿上了滿清的旗袍,全副的滿清裝束,正在悲傷感慨呢。張由鬆悄悄地潛伏過來。
從側翼安靜地欣賞美人,尤其是旗裝的女人,特別有味道,因爲旗裝宮廷樣式,格外豔麗,將一個女人真正地打扮成了一朵鮮花,頭上是鮮花雲團,撐起了方面,身上婉轉的貼身衣服,略有開叉,若明若暗地暴露着側翼的身材,尤其是腿的曲線風韻,部分皮膚的白嫩,最是誘惑,因爲高高的靴子根兒,使滿族旗裝扮的宮廷女人,走起路來,風吹拂柳,美不勝收。因爲如此,也是張由鬆允許莊妃每些日子可以穿舊裝的原因。
大玉兒正在流淚,身邊的伺候宮女,沒有人同情她,反而暗暗冷笑,反正,對待一個高高在上的舊主人,這些宮女都有種翻身的興奮。
張由鬆很想衝過去,抱着她,安慰她,讓她高興,美人掩面而泣,不止是掃興,還是悲劇,可是,又能說什麼呢?
咳嗽了一聲,張由鬆走上前去。
大玉兒轉身,看見了張由鬆,先是狠狠地一叮,隨後順了眉眼兒,低垂了下來,雙手也在腰間很不情願地福着,是勉強的漢人女子禮貌。
當然不是宮廷的,應該對皇帝跪拜嘛。
張由鬆只有心動沒有衝動,在陳圓圓這兒,消磨了太多的英雄意氣,所以,也沒有渴望和急切地得到她的意思。只有得意洋洋地欣賞着她的樣子。
兩人都不說話,場面一時安靜,而附近的宮女們,早已經飛快地跪了下來,大氣不敢出聲。
張由鬆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的樣子,欣賞着那鼓囊囊的胸膛的隱隱約約造型,又叮着她瘦弱苗條的腰,用目光感受着那種華麗和柔軟的曲線。
很明顯,她意識到了他那火辣辣的目光,趕緊將頭低得更深,將身體側了,好使胸膛的豐滿,臉蛋兒的甜美,避免他眼光的侵犯。
張由鬆沒有動,由着她,不過,最後突然噗的一笑。
她怒了,正好中計,擡起頭來,憤怒地看了他一眼。速度很快,咬着牙,緊抿着嘴脣,又低了頭。
附近的宮女還在跪着,已經開始左右爲難,甚至略微擡頭窺探,見皇帝這麼安靜,都很聰明,向着後面一退,低着頭慢慢地撤了。
這一帶迅速沒了人,安靜得只有春天燦爛的鳥鳴,綠草茂盛,鮮花盛開,宮廷裡的春天美得象一個大花壇。
張由鬆問:“大玉兒,還在生朕的氣嗎?”
“你?”大玉兒覺得他的語氣變化了很多,又冷場了很久,在心理上早就按捺不住憤怒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說正經的,你家的孩子小福臨在哪裡啊?如果你能夠叫他出來,朕絕對看在你的面子上,賞他一個女真王位,而且,貨真價實,可以許他回遼東舊地。”張由鬆說:“天下爲家,朕自然要以天下人爲家人,你莊妃的兒子,也是朕的兒子,朕以仁義爲率,希望你能夠理解!”
就是說說話吧,反正又沒有決定立刻將她推倒,真的要推的話,強制進行,她也無力抵抗,隨便點個穴,她就蔫了,要不,以蠻力取勝,或許更有徵服性。張由鬆的征服計劃是,慢慢來,你是一朵茶,哥就是一杯水,慢慢地泡你,泡到你自己忍耐不住,撲上吃朕,纔算朕真的有本事!
“哼!”大玉兒美目一寒,不加理會。
張由鬆走過去,欺近了她的面前。執拗地看着她,因爲她穿了高底跟兒的靴子,比真實增高了不少,甚至顯得比皇帝還猛些,皇帝能從正面打量她的臉面,儘管她深深地躲避。
“你已經是朕的妃子了,爲什麼還有這麼多的怨氣?好在朕不會計較你,只是提醒你,要愛護你自己的身體,有你在,朕就會包容其他的滿族蒙古百姓,你要是有所不測,他們就多災多難了。”說着,張由鬆伸出手來,往她的臉上摸了一把,她迅速地扭轉身體,躲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