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民女多謝您不殺之恩,多謝,民女這就聽您的話,在門外伺候着!”彩兒連連磕頭,然後,倒退着出去了,在門口,偷眼看了一眼皇帝,將門一拉,迅速退出。
門外,又是一聲尖叫,還是彩兒的,這讓張由鬆對她的所有好感,一掃而空,這麼沒有分寸感的姑娘,真是低俗。
“皇上,您,您沒有傷着哪裡吧?”門打開,兩名大內高手進來,一人用手反扭着彩兒,一人在前飛步跑到了牀前。
“沒有,沒有啊?怎麼了?”知道把大內高手驚動了,張由鬆自然不爽,可是,還得替彩兒遮掩,其實,她剛纔還是很想遮掩自己失態的。不過是弄巧成拙,屋子裡呼啦啦亂了一陣,你返身而走,門衛豈能無動於衷?
大內高手不信,親自上前,確認皇帝沒事以後,纔將彩兒捉來,一把摜到了地上:“皇上,此女高聲喧譁,衝撞了皇上,如何處置?”
張由鬆聽出了他們的不滿,一個破女人,居然不聽皇帝的擺佈,那簡直是對皇帝的大不敬,自然也是對他們的不敬!
“好了好了,彩兒,朕不生氣了,你就在這兒伺候吧,哦,兩位,這兒沒事兒了!”張由鬆做出,是自己驅趕了彩兒的架勢。讓兩名高手釋然,迅速地退了出去。
“多謝皇上救命之恩!”彩兒嚇傻了,遲疑了一會兒,才心有餘悸地回頭看着門外,細心地傾聽了一番,大口地喘息着,用手在胸膛前頻繁地捶打着,很好玩很好笑。
“好了好了,彩兒,到朕的身邊來!”張由鬆召喚道。
“嗯,”彩兒依然很爲難的樣子,來到了牀邊。“皇上,您,您要彩兒爲您做什麼呢?”
“你知道你來是做什麼的呢?”張由鬆逗着她。在他這兒,因爲事業順利,生活娛樂輕鬆,充滿了閒情安逸,找個美女逗逗樂子最有趣,誰叫你們大明沒有互聯網呢!
“民女是來伺候皇上的呀。”彩兒做出了一個撇嘴的不屑於太簡單問題的神情。
“怎麼伺候啊?就是摔朕的盤子?”
“啊,嘻嘻!”彩兒捂嘴偷笑,之後又問:“皇上,你的兩個家丁怎麼那麼兇啊,您看,您都這麼好,他們?哼!簡直就是倆哼哈門神!”
這丫頭,沒有城府,思想單純,最讓張由鬆感到好玩:“那你想不想報仇1?比如,讓他們見了你以後,畢恭畢敬的,好象見了大老爺?”
“想啊,想!皇上!”
“可是,你知道怎麼才能夠啊?”
“這,不知道!”
“你老老實實地在這兒伺候朕一晚上,以後,他們見了你就和氣多了!”
“真的?”
張由鬆在蠟燭的光芒裡,欣賞着她那粉嫩鮮豔的臉蛋皮膚,那端莊可愛的面孔,越發覺得美麗可愛。“好了,朕累了,你還不來伺候啊!還得朕教你嗎?”
“嗯!”撅着嘴,好象很不情願的樣子,她來到了牀前,翻着手腕一劃拉,就拿到了一柄圓頭紙扇,坐在牀上,小心翼翼地給皇帝扇着。
屋子裡相當涼爽,彩兒說,這兒有幾塊巨冰鎮着呢。說話間,恢復了的檀香嫋嫋,令人沉醉。
打着扇子,彩兒開始睏倦,一搖一晃的,最後,終於忍耐不住,打住坐着小睡了一會兒,然後,突然驚醒,繼續打扇。
張由鬆睡不着,有此陌生美人活色生香的坐着,誰肯睡了?多少天不近女人,早就飢渴了。於是,趁着她再次昏昏欲睡的時候,就勢一拉,將她攬到了牀邊,和衣平倒。
可憐的姑娘,因爲姿勢的舒適,居然沒有絲毫覺察,順其自然地睡着了,一面挺胸扭曲,誘惑萬分。張由鬆自然被她誘惑了,不能罷手,於是,將她攬到懷裡,悉心體貼,享受着覬覦的種種樂趣。
雖然擱着衣服,卻依然能夠通過絲綢的衣服,感受到她的身軀和皮膚的柔美,甚至,這絲綢的光滑質地,比皮膚的直接接觸更勝一籌,見她睡得那樣專心,張由鬆也不想破壞,就抱着她緊緊的,睡了。
一覺天明,莊子的內外,大大小小高低起伏的盡是報曉的鳴雞,張由鬆感覺到懷裡掙扎不休時,才恍然睜眼。
“皇上,皇上,您放開了我吧。放開民女吧!”彩兒低聲地,苦苦哀求道。
“爲什麼啊?”張由鬆一到清晨,神清氣爽,自然身體健康得厲害,自然不會放到嘴地肥肉了,何況,昨天一覺睡來,安然無恙,沒有和身邊的美女發生點兒故事,就是他自己都覺得,實在太意外了。
“求求您,放了彩兒吧,彩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您這樣的!”彩兒用雙手竭盡全力地插在兩人的胸膛前中間,儘可能地抵禦着貼近,可惜,又不敢過分動作,違背了皇帝的意願,顯得極爲可憐,尷尬。
“你好要嫁人?嫁誰啊?”
“我,我不能該你啊,我得嫁給陳書生啊。”
張由鬆心裡一凜,翻身將她壓了,支住她的雙臂:“你給朕交代清楚,陳書生是誰?你和他什麼情況?既然有了陳書生,爲什麼好要來伺候朕?來伺候朕卻又不伺候,你不是來故意戲弄朕的嗎?”
張由鬆怎麼能不生氣?
“皇上!”彩兒哭了。
原來,她確實是萬家的一個丫頭,而且,是隻賣身七年奴隸,馬上就要放回的人,而且,家裡已經說合,要嫁給陳姓的書生,雖然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那書生,卻因爲父母之命,也很喜歡,可是,萬老爺昨天下午,找到了她,要她臨時替代小姐伺候皇帝,說好了只是伺候,然後,立即放她回家,她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張由鬆鬆開了她,讓她下來找椅子坐了:“是萬安可惡,也是朕不察真情,實在是對不住了,幸好朕還沒有做什麼!”
“皇上,您,您是一個好人啊。”彩兒哭了。
“放心,你的事情,自有朕爲你作主。”張由鬆越發感到,這個萬安,一個大富豪,才財主的可惡,好了,你爲了自己澆灌,不管下游人的死活,將絕大部分的水都截流了,你爲了自己閨女,行賄官員,搗亂選美,你欺騙朕,用人家一個丫鬟來代替,你代替了朕也不說你,不就是女人嗎?只要年輕漂亮,朕隨便娛樂下就是了,你還要坑人家有婚約在身的!對那個精明強幹的萬安,張由鬆的好感一點兒也沒有啦。
“可是,皇上,我,民女在這兒,和皇上同牀共枕了一夜,叫我如何說得清楚!”彩兒哭了,很傷心。
“別哭了,朕自有公道還你,再說,朕確實沒有動過你,你還是完璧,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張由鬆安慰她道。
“您真的沒有動過民女?”彩兒難以置信。
張由鬆幾乎爆走,尼瑪,你是白癡啊,自己就不知道褲襠裡有異常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