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纔芝兒的一陣騷擾,顧橫波其實在給女人講解的時候,也是在說服自己,現在,她覺得,能夠依靠的也只有皇帝了,這個韓家莊子,讓她在匪徒的窩裡承受了無數的屈辱,儘管還沒有失身,可是,那一隻只餓狼的眼光,帶着實質,好象要把她直接剝光了似的,多年的喪夫相女生涯,使她產生了強烈的安靜自養的心態,很想出家爲尼,可是,那些尼姑們,就真的清靜麼?畢竟自己還有和女兒呢。皇宮也不錯吧?美女如雲,皇上就算收了自己,也不會太長久關注的,那時,自己帶着女兒,在皇宮中豈不逍遙?寇湄兒多麼囂張飛揚的風月女俠啊,現在都投了皇帝的懷抱了,看來,這個皇帝真的不簡單。嗯,如果自己做了皇妃,女而又是皇上的義女,那她一輩子就享福不盡,自己當孃的,爲了閨女,是不是該付出一些?反正這殘花敗柳身,就算便宜了這皇帝,又橫如何?貌似這狗皇帝不僅無賴,還頗有能耐。
張由鬆傾聽着芝兒奔跑着的輕快的腳步聲,又注意着寇湄兒可能的腳步,終於放心了,他毫不猶豫地往前一坐,雙手齊出,把住了顧橫波的肩膀,將她推倒在長凳上。而她,也順其自然地癱軟在長凳上,還將雙手捂住了臉。
張由鬆大樂。
在受到驚嚇的時候,衣着單薄甚至沒有衣服的情況下,女子們保護自己的第一感覺是幹什麼呢?哈哈哈,不是捂住腹部,不是捂住胸膛,而是捂住臉,掩耳盜鈴的臉,好有趣啊。
胸膛豐滿,腰間細膩,陡然轉折的曲線,令人髮指,而粉嫩的新鮮的衣服,敞開了胸前的小半,又露出了雪白絲綢內衣的邊緣,這是何等誘人的景象?只要你是正常的男人,見如此景象,都不會不瘋狂的。
張由鬆愜意地欣賞着,惟恐自己漏失了一絲一毫,一點一滴,這絕美的風景,也許會在轉瞬間硝煙瀰漫,成爲過眼之事。
可能感受到了皇帝那灼熱的情緒,顧橫波的身軀嬌媚地顫慄起來,帶着羞澀,她嬌聲吟道:“皇上,你快給人家解穴道啊。”
“嗯,知道了,朕立刻就來給你解穴道。不過,朕得問一句,你的哪裡還不舒服啊?朕此前曾經給你解過若干了,你得告訴朕啊。”張由鬆陰險地說道。
“嗯,嗯,你,皇上欺負人|!”顧橫波嬌媚無限地搖晃着身軀,既是不滿,也是撒嬌,無限的風情因此而來,那肥嫩的胸前坡度,因此而更加鋒芒挺拔,將那單薄的漢家女服,撐得不到幾乎要爆裂開來!
張由鬆雖然心裡急若火燒,依然不緊不慢地進行着泡妞的步驟,他就是要挑動起她的欲想,迫使她自己跳將出來,擺脫了一切的煩惱,顧忌,奮不顧身,這樣的結局,纔是最完滿的。他可不是那種霸王硬上弓的貨色,也不是隻圖自己舒暢的流氓,而是一個喜愛這種雙向交流,都能圓滿的現代泡妞帥哥。
“波兒,你的名字好奇怪啊,”張由鬆笑道。
“什麼奇怪啊,皇上,人家名字又不是自己起的,是父母起的呢!”顧橫波見他說話,忽然嚴正了些,也接話道。
誰知道,就在這當兒,張由鬆的爪兒已經探出,迅速而踏實地撫在她的胸膛上。因爲這動作比較突然,力道又足,使她猝然不及防備,所以,驚呼一聲。
“朕是郎中,治病救人的,女施主莫怕!”張由鬆開着玩笑。
“皇上,皇上,您,您能不能快一點兒啊。”顧橫波突然說道,只是,說完以後,她自己都傻了,怎麼能說出如此樣的話?這就是寡居五年的韓家淑婦的心聲嗎?
張由鬆的手,開始在她的胸前撫摸,尋找着曾經點過的穴道,要在周圍揉捏,活血舒氣。這個是必須的,如果身體許多部位受制,必然引起許多不快,那時,會影響談戀愛的質量滴。
確實找到了地方,仔細地用力地揉着,這時候,張由鬆是認真的,因爲,這是氣血問題,開不得半點兒胡鬧,萬一真的處理不好,會傷人元氣的。
顧橫波享受着皇帝的治療過程,那捂住臉的雙手,不自覺地敞開了,從手指的縫隙間窺探着皇帝的表情。她最擔心的是皇帝那邪惡的褻瀆的目光,那叫她情何以堪啊。
不過,她驚喜地發現,皇帝居然專心致志真的在給舒服筋活血,很是認真努力,那專注的神情,完全是一個善良的郎中,他的手指也很靈巧,在她的胸上跳躍着,活動着,手指所觸,雖然堅韌有力,卻也有種種美好的感覺,好象那是一滴滴的清泉,正跌落在她的身體上,將她乾渴的身軀澆灌,她能傾聽到天籟的聲音。
“皇上,多謝你了。”顧橫波忽然感到了身體一陣輕鬆,那些先前還僵硬着的部位,現在忽然舒適多了,扭曲了身材,長出一口氣。感激地說。
“謝朕?那你拿什麼來謝啊?”張由鬆的手已經改變了工作的目標,先前是真正醫療的話,現在則是惡意地搗亂,之前就已經種植了部分的因素,現在,進一步開始了。“波兒妹妹,你說啊。”
顧橫波到了此時,已經癡迷不悟,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反覆地揉捏了,雖然隔絕着衣服,可是,那滋味甚至比真切的接觸還要消魂。“皇上,您想要什麼酬謝呀?”
“波兒妹妹,你想給朕什麼啊?朕總不能想什麼就要什麼,朕是皇帝,不是樑嘯天那樣的匪徒。不能硬來的!”張由鬆一面說着,一面將手指一動,在她的胸前愛撫了下,這輕輕的手指,在她的衣服上游動,點的卻都是能夠催促情緒的部位,所以,她驟然能夠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刺激到了她,使她的靈魂瞬間就瘋狂起來,灼熱起來。
“我,我,皇上,民女,哦,不,波兒沒有什麼可以酬謝皇上的,皇上的財富,皇上的江山,皇上的宮中佳麗,波兒能有什麼啊?”顧橫波本是謙虛謹慎,可是一聯想到這些,就覺得很不平衡,覺得自己很苦很苦,不禁哽住了。
張由鬆溫柔地上前,在她那豐滿的胸膛上吻了一吻,然後,拉她起來,然後,扳正了她的肩膀,使她坐好了:“好了,波兒,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朕就高興了,你感覺下,是不是好多了?”
顧橫波真的想不到,皇帝居然這麼多情,又這麼君子,居然沒有乘人之危,他頂多就是親了自己一下嘛,可是,他親的感覺真好。那種感覺,電激着她全身的神經,每一個毛孔都張揚開來,渴望着,渴望着。可惜,他突然停止了!
這個惡棍。
懷着複雜的心情,顧橫波懶懶地看着皇帝,從凳子上起來,這姿態實在太尷尬了,好象,剛纔,兩人幾乎是坐在一張凳子上啦,而他,只要隨意地往前一壓,那……
顧橫波的春心春情,種種感激與失落,都在張由鬆的把握之下,他站起來,順便將她的手也拉了一下。使她能夠捱得他近一些,湊近了她的臉。
顧橫波以爲他要做着什麼,誰知道,他居然說:“你好美,波兒,你是朕見過的美人中最成熟最有氣質的,賢淑可愛,”
顧橫波的臉上,頓時殷紅一片,這樣直接誇獎的話,直接抵達了她的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比真的做了什麼動作更能讓她傾心。
張由鬆是泡妞的老手啊,所以,不急於享受戰利品,儘管知道,她已經心甘情願了。
女人,是最愛聽好話的,讚美的話比你的金錢更起作用,比你的動作更野蠻,比你的英俊面孔更有殺傷力,因爲,女性是生理感性的動物,“波兒,你是個完美無缺的人,你美麗,端莊,又能堅守貞節,數年不爲匪徒所乘,真是千古罕見的奇女子,朕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之人。所以`,朕真的敬佩你,又喜歡你。所以,絕對不敢輕薄你。”
顧橫波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張由鬆,想不到皇帝居然如此地多情,尊重她。尊重纔是一個人最爲渴望的東西,尤其是女人。你的誇獎,必須依據此原則。
張由鬆也在檢驗着自己的泡妞大法,在明朝能不能管用,這回要泡的不是一般的妞兒啊,是個曾經秦淮河風月,名冠華夏的花魁,而且,歷經磨難,成熟非常。
“皇上!”顧橫波突然一聲輕喚,將那油亮美麗的髮髻,扎進了張由鬆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