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帝四經》也強調民心之重要,《經法》曰:“人之本在地,地之本在宜,宜之生在時,時之用在民,力之用在節。知地宜,須時而樹,節民力以使,則財生。賦斂有度則民富,民富在有佴(恥),有佴則號令成俗而刑伐(罰)不犯,號令成俗而刑伐不犯,則守固單(戰)朕(勝)之道也。……審於行文武之道,則天下賓矣;號令闔於民心,則民聽令;兼愛無私,則民親上。”《稱》曰:“宮室過度,上帝所惡。”但這並不能改變其使民聽令,使民親上的目的。其中的柔術Y道,正是其強調道法之意義所在。
《黃帝內經》是西土扁鵲時代以後、倉公時代之前的作品,也就是戰國時代的作品。它奠定了人體生理、病理、診斷以及治療的認識基礎,是西土影響極大的一部醫學著作,被稱爲醫之始祖。《黃帝內經》分爲《素問》和《針經》兩部分。《素問》共九卷,重點論述了臟腑、經絡、病因、病機、病證、診法、治療原則以及鍼灸等內容。《針經》是《素問》不可分割的姊妹篇,也是九卷,除了論述臟腑功能、病因、病機之外,還重點闡述了經絡腧穴,針具、刺法及治療原則等。
《黃帝內經》 主要研究疾病的發生、發展、轉歸和變化。《素問·至真要大論》說“審察病機,無失氣宜”、“謹守病機,各司其屬”都是此學說的內容。現代華醫最著名的的望、聞、問、切四診皆源於《黃帝內經》。望診包括觀神色、察形態、辨舌苔。觀神色者,如《靈樞·五色》、《靈樞·五閱五使》和《靈樞·五色》所載,這些在臨牀上都很有意義。察形態者,是察看人的骨肉皮膚而推斷病情,在臨牀上虛實是錯綜複雜的,只有知其常,才能達其變。聞診包括聞聲和嗅氣味。聞聲音者,是聽患者的聲音而診斷病情。其次是嗅氣味,如《素問·金匱真言論》所說,肝病其臭臊,心病其臭焦,脾病其臭香,肺病其臭腥,腎病其臭腐。問診則是問訊患者的自覺症狀,以診斷病情。切診包括切脈與切膚。
尊笙首座大巫解釋完,明顯的有些疲勞了,畢竟年事已高,與沈皓宗暢聊了兩個多小時,乏累也是正常的。沈皓宗告罪起身,向尊笙首座大巫深施天揖之禮,後退至門邊,這才轉身輕輕打開房門。
回到茶室,成功離寐和姚禹錕已經等待的不耐煩了,看到沈皓宗便圍聚過來。沈皓宗對成功離寐施以眼色,表示一切平安,成功離寐這才靜下心來。崖亮覡師穩坐在茶桌旁,爲沈皓宗斟滿一杯茶,說道:“商君與首座大巫聊的好投機啊!”
沈皓宗拱手致謝,說道:“首座大巫爲本君講解了巫教教義,所以耽擱了一些時間。今日打攪覡師了,本君在此向覡師賠罪!”
崖亮覡師連忙回禮,說道:“商君言重,豈敢!”
喝了一杯茶,沈皓宗示意姚禹錕和成功離寐可以走了。三個人起身告辭,相互施禮之後,成功離寐和姚禹錕陪着沈皓宗走出三祖廟。出了廟門,成功離寐迫不及待的問道:“商君,他們知道你的身份了,對嗎?”
沈皓宗點點頭,看到成功離寐眉頭緊鎖,便說道:“沒事的,尊笙首座大巫早就知道本君身份了,否則怎會親自接待?”成功離寐至此才稍有舒緩之情。
姚禹錕卻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追問道:“先生究竟是什麼人啊?你的身份是什麼呢?首座大巫可是多年拒不見客,今日卻偏偏見了你,難道先生的身份比較特殊不成?先生,你究竟是什麼身份啊?”
成功離寐見沈皓宗笑而不答,頗爲自豪的說道:“你是不知道的,先生是王上親封的‘商君’,那豈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
姚禹錕雖然對商君的封號不甚瞭解,但是見尊笙首座大巫和崖亮覡師都對他頗爲尊敬,也就覺得這個封號必然了不得,心底裡更是尊崇不已。
其實,尊笙首座大巫與沈皓宗交談的時候,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明,或者用準確的語言來形容,他自己也許都已經不知情了。那就是在尚贏登基之日,劉傅率48名巫覡坐焚於巫教聖殿,對外宣揚那48名巫覡都是當時巫教的中堅力量,其中不乏各分壇大巫。但是,實際上劉傅刻意保留了30多名重要巫覡的性命,用誓死者冒名坐焚。而那30多名重要巫覡則逃至帝江島,並聯絡衆多巫教信衆遠洋東渡,由此纔有了克魯塞斯的三祖廟。
航班抵達聖地亞哥之後,沈皓宗和成功離寐分道揚鑣,沈皓宗返回布宜諾斯艾利斯,成功離寐自回聖溫貝託金銅礦。沈皓宗這一次邀約成功離寐同赴克魯塞斯,其實是爲了以防萬一,沒有想到一路上有驚無險,也算是平安、圓滿的完成了克魯塞斯之旅。
回到布宜諾斯艾利斯不多久,棠修染打來電話,告知沈皓宗一件事情,此事與尚登華和復興黨有着直接關係。從夏曆4702年,也就是公曆2005年春季開始,復興黨控制的媒體開始報道尚登華在咸陽宮和燭陰行宮的種種負面新聞。從剛最初的試探性報道,到如今的連篇累牘,已經在秦國國內引發了一場輿論討伐。
由於復興黨所控制媒體的不斷報道,其他媒體也蜂擁而上,秦國各大報紙、電視臺、廣播,乃至珊瑚網,每天都有關於尚登華縱慾奢靡、不履職責的新聞出現,勢頭頗有愈演愈烈之勢。
棠修染在電話裡不安的說道:“商君,本司擔心尚國媒體如此廣泛、持續不斷的報道,會令尚國子民從不信到質疑,再到深信不疑。如此一來,要不了多久,王室在子民心中的地位便會崩塌,反對王室的浪潮只不過是時間早晚而已。到了那個時候,復興黨豈不是白撿一個現成的天下,華夏溯源也就順理成章的得以實施。商君,你看我們該怎麼辦呢?”
沈皓宗手持電話沉默片刻,說道:“天作孽尤可爲,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尚登華的所作所爲已經影響到尚國的國運,你說該怎麼辦?”
棠修染對於沈皓宗的反問,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依舊斬釘截鐵的說道:“爲了尚國,爲了先王,本司必以商君馬首是瞻。商君,你說吧,只要能夠救尚國於危難,刀山火海,我棠修染絕不眨眼!”
沈皓宗默默點頭,說道:“司馬大人愛國之心,天地可鑑。待本君有了萬全之策,少不了要請司馬大人鼎力相助。”棠修染在電話另一端點頭應唯。
尚承乾和安流煙已經雙雙進入了高中五年級。尚承乾至此也已17歲了,或許是因爲成長階段在阿根廷吃了太多的牛肉,身高居然長到了將近1.9米,加之連續幾年的健身鍛鍊,體格健壯、魁梧,頗有高大威猛之感。安流煙與尚承乾同齡,也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身高更是達到1.7米以上,兩個人走在一起,真是羨煞旁人。
尚承乾與安流煙朝夕相處,自然有了愛慕之情,沈皓宗看在眼裡,卻沒有多說一句話。終有一日,沈皓宗發現尚承乾整宿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在安流煙的房間裡過夜。沈皓宗可以容忍尚承乾揹着沈依白喜歡安流煙,但是對尚承乾與安流煙之間的私情還是無法接受,他毫不客氣的將尚承乾招至自己的書房,說道:“乾兒,你昨晚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仲父需要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尚承乾如同做錯事情的小孩兒,站在沈皓宗對面,低頭拘謹的說道:“仲父,我……我……我昨晚在流煙房間裡了。”
“這個仲父自然知道,你莫要告訴仲父你們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
“仲父,我們兩個人……仲父,我已經長大了!”尚承乾支支吾吾許久,終於鼓起勇氣說道。
一句長大了,等於承認了他們的牀笫之歡。沈皓宗冷臉問道:“那麼你是否已經忘記了依白?”
這句話如同鋒利的剃刀,將尚承乾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削剃的乾乾淨淨,他滿懷愧疚的看了沈皓宗一眼,將頭低的更深了。許久才低聲說道:“仲父,我錯了!昨晚的事情你莫要怪罪流煙了,是我對不起依白。乾兒認罰!”
沈皓宗看到尚承乾認錯了,也不好再窮追猛打,便冷冷的說道:“你去吧!叫流煙來書房找我。”沈皓宗看着尚承乾輕手輕腳退出以後,長嘆一聲。他心裡明白,尚承乾真的已經長大了,比他還高出十幾釐米,自然會人大心大。再者,尚承乾畢竟不是他的親生骨肉,雖然形同父子,但終有一日,尚承乾登基坐殿,身份尊貴,憶起今日之事,豈不尷尬。
安流煙躡手躡腳的推開書房的門,看到沈皓宗正陰沉着面孔,慌忙轉身關門並反鎖以後,快走兩步,來到沈皓宗面前,低頭不敢說話。沈皓宗坐在椅子上,盯着安流煙,許久才說道:“你可知罪?”
“流煙知罪!”
“罪在何處?”
“流煙不該對公子動情,更不該任由公子所爲。”
“你們昨晚是第一次嗎?”
“是的。”
“你大爹和親媽回尚國的時候,有沒有交代於你?”
“有的,大爹和親媽叮囑流煙保護好公子乾。”
“那麼你便是如此保護的嗎?”
“流煙錯了!”
沈皓宗沉默片刻,又問道:“乾兒平日和你提及過依白嗎?”
安流煙茫然的擡頭,又連忙低頭說道:“流煙不知商君說的什麼意思。”沈皓宗知道安流煙不敢在他面前撒謊,如此說來,尚承乾從未對安流煙提起過沈依白,安流煙自然也就不知道尚承乾與沈依白的戀情。所以,她誤以爲尚承乾對自己是傾心一片,而她也對尚承乾一往情深。
“好吧,我來問你,你打算以後如何對待乾兒?”
“捨命護主!”
“如果乾兒對你窮追不捨,再提魚水之歡,你又如何對應?”
安流煙羞紅了雙頰,喃喃說道:“流煙必定堅決不從!”
“不,本君命你自即日起,24小時守護乾兒,不得讓他受到任何傷害。你聽明白了嗎?是24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