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外面,海大富已經帶領數十名御林軍進來,都放棄了戰馬,徒步走着,但是,手裡不是軍刀就是步槍,還按照皇帝的戰術指導,組成了三人小組,互相配合,就是走路之間,都謹慎從事。“皇上,那匪徒都被消滅了。”
海大富十分得意地搖晃着手裡的幾樣東西,張由鬆低頭看見,急忙點頭:“嗯,知道了。”心裡卻罵,尼瑪,朕最討厭的是血腥了,你狗入的卻拿這東西炫耀!
“啊呀!”身邊,南華夫人顧橫波驚呼一聲,引得寇湄兒也是慘叫連連。
海大富還算聰明能幹,迅速將那些人頭直接甩了出去了,然後口頭彙報,如何帶領御林軍大破匪徒兵。
匪徒糾集起來,最多居然有四百餘人,其中老匪二百五十餘,其餘的,都是脅迫了韓家莊人,或者外村人的新匪。匪徒們被攻擊以後,集團起來,向御林軍反擊,結果,那種密集的步兵戰術,被御林軍打了個正着,不是步槍射擊就是炸彈轟,一轟一大片,嚇得匪徒們扭頭就跑啊,各種零亂。御林軍果斷地包圍村子,不使匪徒漏網,還向村子裡的百姓喊話,尤其是那些被裹脅的韓家莊的村民,於是,大量的匪徒反正,加上莊丁,迅速將匪徒擊敗,追逐,俘虜,可是,因爲匪徒欺壓村民太多,村民對老匪徒們早就心存怨恨,動起手來,報復的時候,心狠手辣,差不多沒有活捉一個。
“那好,朕要出去巡視下。”既然是戰鬥了,當皇帝的無論如何心有不甘,也得出面振作精神,鼓舞軍心啊,所以,張由鬆出來,一看,果然是遍地屍體,就這還不算,有些韓家莊的農民們,無論如何男女老少,正在操着刀槍棍棒,估計都是御林軍從匪徒手裡繳獲的東西,正朝着地上的死豬們身上亂弄,亂捅亂戳,非常恐怖,有的人臉上已經盡是鮮血了,有的人則揪着人家的頭髮,直接割了,這哪裡還是一羣善良的百姓啊,分明是一羣野獸!
“皇上駕到!皇上駕到!”早有好事兒的大內高手,用洪亮的聲音,開始宣揚皇帝的牛叉了,能夠做皇帝的隨從,特有面子,所以,急於宣佈皇帝的身份,其實是一種自我炫耀。
張由鬆向着衆人揮手致意“善良的韓家莊的村民們,你們受苦了。”
“啊?那不是被我們逮來的偷魚的嗎?”
“是嗎?他就是那個在湖畔帳篷裡帶着一個女娃子那個啥的呀?”
“他是皇上?皇上有這樣的?不會吧,誰要騙人?不騙人就要死呀?”
村民們果然少見多怪,議論紛紛,有的甚至言語過激,嚴重的幹範了皇帝的權威。
韓成過來了,他身上受了傷,一條胳膊吊着,一聽村民如此大不敬,急了,急忙向大家解釋,“他是皇上,是真的皇上,諸位鄉親,是皇上親自帶着御林軍來救咱們了!咱們還不來跪拜?”
“啊?跪呀?真的嗎?”村民正在戰鬥和發泄的亢奮中呢。
“敢對皇上大不敬者,株連九族,斬!”韓成忽然急中生智喊道。
頓時,這些人都慌了,立刻丟棄了種種武器,向着皇帝跪了:“皇上,皇上,”
張由鬆笑嘻嘻的:“諸位村民,樸實可愛,不識朕者,朕並不怪罪,匪徒橫行,欺壓數年,朝廷卻沒有及時來解救,這是朝廷的失職,朕深爲愧疚啊,向諸位百姓們道歉了。”說完,張由鬆深深三鞠躬。
“皇上啊,皇上!”好多村民完全恢復了正常,跪在地上大哭了起來,想到了匪徒橫行的日子,想到皇帝的救護,他們激動得難以想象。
張由鬆親自檢查了被殺的匪首,“哪裡是樑嘯天?哪裡是韓天平啊?還有其他的幾個匪首都在嗎?認真查驗!”
海大富將扔了的腦袋再弄回來檢查,確實沒有見到韓天平!
韓天平原是韓家莊的人,莊主原來是南華夫人的公爹,因爲瘟疫爲亡,接着,莊主的身份,就由南華夫人接任,作爲村裡的首富,大族長,威信極好的南華夫人,成爲韓天平的覬覦對象,他是本家,卻是一個紈絝痞子,後來,他加入了樑嘯天匪幫,裡應外合,纔將韓家莊的莊子打破,他本人也坐了第四把交椅。
“去仔細查看!”
正在說和,忽然,南華夫人驚叫一聲:“芝兒!芝兒,孃的芝兒!”
大家急忙看時,只見從一座宅院裡,渾身是血的韓天平正帶了一個小姑娘,要挾着往側翼走,想逃出村子:“別過來,敢過來的,我立刻殺了她!”、
韓天平的臉色,鐵青陰暗,已經變態,兩隻眼睛,煎熬得通紅,片刻之間就能有如此變化,說明局勢的改變,確實太出意料。、
“娘,娘,娘!”那小姑娘約有十歲左右,穿着單薄,瑟瑟發抖,因爲脖子上架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更加恐懼。這是一個漂亮到了極點的小姑娘,天真爛漫,清秀得令人難以想象。到底基因工程好,一個美人的坯子。
“再動,再動,老子就殺了你!”韓天平聲嘶力竭地喊道。
“啊!”芝兒忽然慘叫一聲,因爲她竭力掙扎,被喪心病狂的韓天平用刀刃割破了脖子皮膚,鑽心的疼痛使她難以忍受。
南華夫人大驚:“韓天平,你你你,你放了她!”
“嘿嘿,嫂子,兄弟不求別的,只求你放了我,讓開,讓開啊!”韓天平囂張地大喊着,一雙眼睛裡既有絕望又有瘋狂。
張由鬆上前,攙扶住了傷心欲絕的母親,“韓天平,朕命令你,立刻放了芝兒姑娘,朕可以饒恕你不死,如果你敢不從命,朕將命人將你千刀萬剮!”
韓天平焉能相信?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相信自己不逃,絕對沒有活路,所以,堅持要走。
“好吧,朕饒恕你不死,來人,讓開道路!”
官兵們非常不情願地讓開了,韓天平一見,迅速地扭着芝兒的胳膊,向着前面的廷院快速逃出,因爲扭得狠了,芝兒姑娘尖聲哭喊。
南華夫人眼見姑娘被人惡徒帶走,慘叫一聲,昏迷了過去。
張由鬆吩咐寇湄兒攙扶了南華夫人顧橫波,自己則帶了官兵出去,追逐韓天平,韓天平正挾持着芝兒,慌里慌張的逃呢,根本就不去想想,在現代步槍武器的面前,他的處境有多危險。
到了莊子的外面,許多莊子百姓都要追趕,被張由鬆攔截了,而衆官兵紛紛騎上戰馬,準備隨時隨地出擊。
眼看着韓天平帶着芝兒已經登上一處高丘,過了那裡就不能直視了,張由鬆纔要過一支步槍。同時,吩咐幾名神槍手準備。、
南華夫人瞬間清醒,趕到了他身邊:“皇上,求求您,救救我的芝兒吧~!”
張由鬆不理她,目光盯在前面,壓上子彈,摳動了扳機。緊緊地利用瞄準鏡子,觀察着變換的韓天平的人影兒。砰,一槍打去。韓天平正在匆匆忙忙奔馳的肥壯的身影忽然一愣,呆了一會兒,然後,側身而倒。
“我的芝兒!”南華夫人發瘋地朝着前面奔跑,根本忘記一個端莊淑女的任何風範。到了前面,芝兒正擺脫了韓天平,哭泣而來,母女相見,擁抱大哭。
正在此時,人們又驚呼一聲,捉住了最大匪首樑嘯天!
原來,這傢伙見勢不妙,已經事先躲避了起來,可惜,一個跟他長相相似的傢伙,作了替罪羊,被誤認爲是他,但是,在張由鬆的嚴格命令之下,官兵們出手,將他從茂密的樹叢裡揪了出來,都市,深受其害的百姓們蜂擁而來,將他包圍在中間,有的掐有的摳,有的咬,有的撓,還有的脫了木鞋子亂打,可憐的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漢子,不到幾分鐘時間,就被一羣善良百姓的暴亂行徑給徹底地扼殺消滅了。
“這個壞蛋,惡棍!”南華夫人是傷心最痛恨的,她離開了女兒,親自搶了一把刀,在已經死亡的樑嘯天的身上亂砍亂戳。“我殺,我殺,我殺死你個孬種!欺男霸女的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