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皇上?就因爲人家不叫你萬歲爺,你就把人家的衣裳扯破啊?真是的!”一面埋怨,一面仔細地檢查自己的褲裙,忽然,眼睛溼潤了。
哭了?
張由鬆挺內疚的,這個百變小妖精,一會兒一個樣兒,真讓人捉摸不透。
“喂,別哭了,別哭了,朕賠你還不行嗎?”
“賠?奴婢的衣裳雖然是宮裡的,確實奴婢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懂吧皇上,奴婢在家從來只讀書不做女紅的,這是第一次呢。”
“你是讀書人?女孩子家家的也讀書啊?”
“怎麼不讀?要不讀書我怎麼知道上官婉兒?”
“你家在哪裡呀?”
“遠了,老家在蘇州城裡呢,新家在南京城啊。”
“你什麼時候進宮的呀?”
“不是十天前?難道皇上忘記得一乾二淨?哼,都說貴人多忘事兒,皇上果然最貴重,記性也最差!”
“你今年多大?十一歲吧?”張由鬆故意開她玩笑。
“如果皇上二十歲,我就一歲!”
“你都二十好幾了?”
“哪裡,沒有啊,你,皇上,您多大了?”
“不知道,朕是貴人,忘記了!”
“你!”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朕以後包賠你十條褲子還不行嗎?你想做衣裳的話,就跟朕說說,你想要什麼顏色的,什麼綢緞,朕都答應你!”
“人家纔不要呢!”
雖然這女孩子小小宮女一個,還脾氣不是太好,張由鬆仍然沒有生氣,誰肯對極品美女生氣啊?
“那你要什麼?”
“奴婢要生一個小皇子!”
“你?”
“看什麼嘛?皇上,小皇子不好玩嗎?不乖巧嗎?”
張由鬆驚喜異常,原來,她果然是設計接近皇帝的,這小丫頭的心思不簡單啊。
“好玩好玩,很乖巧,請問,美女,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我爹?皇上,奴婢的爹是現在朝廷的七品禮部主事兒,當大明的最小的官兒呢!”
於是,話題轉入了上官青兒的家庭,她的情緒明顯高了許多,很快,就讓張由鬆知道了大概。
這是小資級別的溺愛土壤里長出來的女王。
“你知道怎麼生小皇子嗎?”
“不知道啊。”
“不撕破了褲子,怎麼生小皇子?”
“誰說啊?”小美人一臉詫異:“我是爹孃生的,怎麼沒見我娘穿過破衣裳呢?”
張由鬆幾乎笑得背過氣去,世界上還有這麼逗的事情,“你知道小皇子從哪裡生出來的?”
“哪裡啊?”
“喂,孩子,你今年到底多大年齡啊?是不是你爹孃給你虛報了年齡,又送了人情才混進宮裡來的?”
“皇上,你說說嘛。”女孩子身軀一扭,耍起了小性子,嬌嗔不已。
張由鬆笑道:“那你也告訴朕,剛纔搗亂我釣魚,是不是故意的呀?”
“不說。”
“那,朕就一輩子不告訴你小皇子是怎麼樣生出來的。而且,這深宮之中,朕一輩子也不許你出去!叫你永遠不能生出小皇子。”
“皇上,不要啊不要,上官青兒求求您,別生氣啊,青兒入選秀女以後,爹孃痛哭不已,青兒對他們說,進宮就進宮,又不是去殺頭,何況,如果做了皇帝的女人,可以生個小皇子來,能夠光宗耀祖。爹罵我傻,我在菩薩面前發誓了,一定要到宮裡來,就生小皇子!”
張由鬆不敢確信這個心計甚重的女孩子,是否在說謊話,但是,她那勇敢入宮的性情,令人鼓舞。
“嘿嘿,既然上官青兒求朕了,朕可以告訴你,”
“多謝皇上了,”上官青兒笑逐顏開,很投入地用手支着下巴,兩隻烏溜溜兒的眼睛忽閃着:“喂,皇上,奴婢聽別的姐妹說,只有見到了皇上,求您給賞賜一個小皇子,您怎麼賞啊?”
張由鬆愛惜地撫摸着她的腦袋,因爲烏黑的雲髻,裝點着金銀首飾,將那張臉襯托得格外誘人。
“爲什麼剛纔不讓朕看你的臉啊?”
“奴婢,奴婢自己覺得太,太,哎呀,反正不跟你說了。”上官青兒將臉扭轉了,只見那張臉上,驀的羞紅起來。
這纔是極品的女孩子!如果是現代社會,張由鬆一定熱情洋溢地給她普及一些科學知識,可是這是大明朝啊,他無恥地在人家的身上撫摸着,肆無忌憚!
“皇上,是不是您摸摸奴婢,奴婢就能生出小皇子了?”
“差不多!”
“那,皇上,您趕緊摸吧!”
張由鬆忍不住將她抱了過來,狠狠地親吻着:“上官青兒,你真是朕的絕世小美人兒,朕會滿足的要求的,朕會讓你生一個活潑可愛的小皇子的!”
“皇上,那您快說啊,快做啊,怎麼才能生啊?我爹孃說我這一輩子就沒機會出頭了,我不信,我說,我一到皇宮裡面,就去找皇上,馬上就生出一個小皇子,抱着他回家省親,叫我爹孃看看,也叫所有的人看看,我上官青兒有志氣!”
“好了,看在上官青兒一片誠意的份上,爲父母爭光的孝心上,朕今天就毫無保留,幫助你了。你相信朕是一個好皇帝嗎?”
“相信啊,皇上怎麼會不好啊?”
“喂,你聽說過沒有,李巧兒什麼的幾個丫頭,本來想跟朕生小皇子,結果呢,卻把小命都丟了,你怕不怕啊?”
“不怕!不吃苦中苦,難熬人上人!我上官青兒這點兒耽擱都不敢,怎麼爲父母臉上爭光啊。”
這丫頭,實在是,太,太令人感動了。
張由鬆站起來,看看周圍,所有的宮人和太監都躲避得很遠,也許,他們很樂意跟皇帝保持距離,在皇帝身邊,他們更爲拘謹難受。
“今天啊,上官青兒,朕就專門來教導你如何生出小皇子,而且,爭取讓你立刻就懷上小皇子!”
“奴婢多謝萬歲爺了!”上官青兒喜出望外:“只要萬歲爺讓青兒生出小皇子,青兒這一輩子就是作牛作馬,也要爲萬歲爺報答!”
好一個無知美少女啊!
張由鬆了解到,她今天才十六虛歲,原本已經聘給某小官員家公子,可是,皇帝選朽女,她生得太出色,就被強行點上了。
明朝十二歲結婚都是受法律保護的!她是朕的女人,這是大明帝國的憲法,不,還沒有憲法,是風土人情,是祖宗法制要求的,老子的媳婦不去伺候,纔是喪盡天良!
思想鬥爭了半天,張由鬆才站住了冠冕堂皇的立場,將人家小美女壓到了竹蓆上,生動活潑地講述了一番生理衛生的常識基礎課程。又上下其手,享受了一番觸覺大餐,“你不後悔?”
“不後悔!呀,萬歲爺呀,你這麼磨磨蹭蹭的哪裡象個大男人啊!快做呀!”
張由鬆從來沒有想到,在遙遠的大明朝,他居然被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給迫不及待地逼迫着合體了。
嫺熟的技巧,很輕鬆就進入了狀態,但是,當眼看着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就要突破難關,進入真正境界的時候,遠處傳來了張貴妃和皇貴妃柳含煙的聲音:“萬歲爺在這兒呢,嗯?怎麼不見呢?”“是啊,走,我們上前面的小軒中找找!”
張由鬆只得緊急撤退,他不忍心重創這可憐可愛的小美人兒,再說,剛入佳境的時候就撤退,太難受,還不如留個念想,等有了機會再來。
趕緊將兩人的衣服都整理了,又幫助上官青兒籠絡好破損的長褲,張由鬆平躺在竹蓆上,讓她打扇兒伺候。
上官青兒很是機警,一面用腳偷偷摸摸地挑逗着皇帝,臉上一本正經。悄悄地用扇子遮掩着嘴:“萬歲爺,剛纔,奴婢怎麼覺得渾身上下,舒服得要死呢?”
張由鬆用手在她的胸前捏了一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