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由鬆的示範和主持下,大明朝臣們進行了轟轟烈烈的全員尚武運動,還派遣了許多官兵,公差,到街頭巷尾去宣傳,所有的大臣,還表演過一次,在張由鬆的帶領下,在南京城裡,全身盔甲批掛,騎馬遊行示威。兩萬城守軍跟隨,五百御林軍,五百淨軍,三百錦衣衛隊,護衛着皇帝,將聲勢浩大的場面表演得淋漓盡致,引得南京城萬人空巷,到街頭瞻仰。
更爲離奇的是,在遊行示威的隊伍中,有許多的特殊人物,比如,開道的官差,一面敲打鑼鼓,吸引衆人,一面宣傳宣傳皇帝的尚武國策,號召全民起來,練習武術,強身健體,保家衛國。
皇帝還動員了城中的春節舞獅子老虎的雜耍藝人,混雜在隊伍中,娛樂軍民,過程中,還有一百餘名女兵的步兵,更是讓所有南京城市民大開眼界,那些人,標明瞭就是皇宮大內的宮人,卻身穿合身的馬甲手執刀槍前進,只是,她們全部都戴了面具,觀看者只能通過她們嬌媚的姿態和某些部位露出的白璧無瑕的皮膚,來揣測她們的美麗。
皇帝還派遣了許多官差,向全國各地去,催促官員,動員百姓,在農閒季節,都起來鍛鍊身體,還要組建團練。
在這一系列的舉措中,最重要的就是組建團練,這一方案提出以後,把朝臣們都嚇了一跳,紛紛懷疑皇帝百密一疏,終於出了一次餿主意,史可法最擔心的是,一旦平民百姓都可以攜帶武器,那國中必將大亂。盜匪橫行。
張由鬆堅決要求,並說服了大家,最核心的依據是,部隊勢力遠不是敵軍對手,只有全民動員,才能夠激發厚實的戰爭人力資源,以多取勝。
他深知,晚清統治到了後來,還能夠勉強進行,除了洪秀全等人的失誤以外,根本就是地主團練的威力。
這些遊行示威活動,取得了轟動效應,將皇帝的尚武主張傳播得沸沸揚揚,尤其是公開叫囂的重武輕文的國策,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一番精彩的做秀以後,張由鬆又回到了皇宮大院,第一個去找的就是柔雨。
“喂,丫頭,過來過來啊。”張由鬆笑容可掬地向着她招手。
尚武活動能夠振奮多少國人的精神,爲以後戰爭提供多少預備役軍人,都是未知數,張由鬆也沒有刻意地努力,反正,號召發出去以後,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明着還派遣了七八路的督導組,要到全國各處去演說,宣講,其實都是造勢,搞氣氛,在冷兵器時代,民兵統治能夠發揮多大威力啊?張由鬆也不知道。媽地,還是現實點兒好,老子先在皇宮裡尚尚武,把這些可愛的小姑娘,一個個都征服了,對,今天已經六月底了,時間過得真快,老子的皇帝生涯時間不多了啊。
“萬歲爺?”柔雨過來了。
先是微微一笑,接着就引頸低頭,還偷偷摸摸地窺探着皇帝的臉色,顯得格外可愛。
“喂,過來,過來啊!”
“是了,萬歲爺。”
“來,再近點兒,再近點兒,朕是老虎還是狼啊?把你給怕的!”張由鬆很是不滿地說。
“哦,萬歲爺,您什麼事兒啊?”柔雨扭扭捏捏地在邊上搖晃着,就是不肯前來。
“喂,你再不來朕的跟前,朕就生氣了啊。”張由鬆將臉一黑。
“萬歲爺,您生什麼氣啊?和人家一個小宮女生氣?您也犯得上嗎?”柔雨突然犀利地說。
張由鬆目瞪口呆:“嗯?”
“嘿嘿,萬歲爺,我就是不往你那兒去,就是不去!”柔雨將嘴一撅,笑嘻嘻地說。
張由鬆說:“你不聽朕的話嗎?你這是欺君!難道,你不知道欺君的可怕嗎?”
“哼,我纔不怕呢!”柔雨甚至直接將臉別過去-這等於qq上直接將你拉黑了啊。
“喂,爲什麼呀?柔雨,你怎麼這麼猖狂啊?你連朕都不怕?連朕的話都要反對啊?你是不時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朕要是生起氣來,非常可怕的!你要想清楚了!”
今天,張由鬆想在她的身上試探下點穴工夫的效果,自己點穴,只有在海大富身上玩過,明顯是實驗室性質,今天,一定找個最倔強的閨女把她辦了!
“萬歲爺,我們纔不怕你呢!”
“怎麼說話呀,你是不是發高燒了?在朕的面前,真這樣胡說八道啊?”
“嘻嘻,萬歲爺,不是啊,奴婢是和你開玩笑的呀!”柔雨對着殿外嘻嘻哈哈地一笑,趕緊回身,給張由鬆深深一鞠躬,“多謝萬歲爺的胸懷寬廣,沒有責備奴婢,使奴婢贏得了一兩銀子的賭注!”
這丫頭太膽大了,居然在皇帝身上下賭注,讓張由鬆暗暗責備自己,不該對這些小妮子太過放縱,“聖人有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萬歲爺說什麼啊?什麼女子與小人難養啊?要是世間沒有女子,哪裡還有百姓呢?沒有了百姓,哪裡還有君王?”柔雨看着張由鬆,大大方方地辯解道。“再有小人,平民百姓都是小人,小民,沒有他們,大人們治理什麼國家啊?”
張由鬆噗地一笑:“喂,你過來,跟朕說說,怎麼突然就變性了,這麼歪歪几几地能說會道啊,誰教你的?”
“萬歲爺,您就這樣責備奴婢呀?”柔雨的臉上,沒有刁蠻的可愛習氣,有的只是驚喜和震驚。
多多少少,張由鬆覺得不快,當皇帝這麼些天,被朝臣和百姓寵着景仰着,多少好話聽着,已經形成慣性思維了。如果她的話換作了是一個男人,哪怕是美貌的死人妖,他也要發飆的。
正因爲她突然這麼v587,才使他還有許多的欣賞意識,也使那個在她身上實驗的慾望更加強烈了。
“嗯!”張由鬆雙手託着下巴,故意將眼睛盯着她,上下打量,顯得相當邪惡。
柔雨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急忙跪倒:“萬歲爺,您不會生氣吧?”
“生氣?你看朕生氣了嗎?”張由鬆過去,將她拉到了身邊,“朕當然會生氣的,但是,想知道,你今天爲什麼這麼二呀?”
“二?”
“二百五,傻愣!”
“嘻嘻,萬歲爺,實在不是奴婢要這麼做的,是貴妃和皇貴妃兩個人要奴婢這麼做的,她們打賭說,萬歲爺是一個明君,特別疼愛下人,所以,就下了一百兩的賭注,讓奴婢來萬歲爺面前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