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記憶的濾鏡(上)

師伯確實不是捨不得東西的人,但也從來不是一個會白給卞若萱東西的人。

東西確實給她了,但是她也踏踏實實地帶着一羣只能給她打下手的人把這啓元城下方埋下所有靈爆蛋拆除地乾乾淨淨了。

挖到後期,看到這滿地的土,她季後都要吐出來了。

師伯把這活兒交給她的時候,可是沒想過這活兒會有這麼複雜的。

畢竟那人已經把分佈圖都交代了,照着圖挖就是的了,按常理而言卞若萱只是個監工而已。

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埋下日期超過一天的都只能由其餘人把泥土除去後,由卞若萱一個一個地解開後,才能取出來進行銷燬或者其他處理。

這是因爲即使埋下的是同一批製作也埋在同一地點,但周圍的環境不可能完全相同,而這些靈爆蛋在埋入地下後,會根據周圍的環境不同而進行一些細微的調試。

所以,在解開的時候,還需要根據埋下後產生的實際變化具體進行調整。

這也導致卞若萱心裡對於啓元城的人腹誹不斷。

要炸的可是你的地盤,她一個外人在這裡勞心勞力的,啓元城這幫人還在給她打官腔,連個地下地形圖都不給她,問起來居然說沒有。

要是有地形圖,她就不用一個個地去解開了,相同情況的她就能只解一個,然後讓這些幫她打下手的人記好步驟去解決其他的。

還好她發現得早,這些人規劃中應該埋的靈爆蛋只埋了一半,不然這個工程量,簡直想想都讓人覺得前途無亮。

挖完了這地下所有的靈爆蛋後,卞若萱整整睡了兩天,起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問吃的。

師伯自知這會確實把她坑得慘了一點,吃的還是給她準備了很多的,吃飽喝足後,卞若萱也沒幹什麼正事。

這麼說好像也不對,對於她而言,現在乾的還真能算作是正事,她正在把師伯她的魚的魚肉全部剔下來,然後一錘一錘地全都砸成沫狀。

師伯安排在她身邊輪班的人也不好在一旁幹看着,上來問了個話:“小小姐,您若是需要將這些魚肉錘散,我們可以幫忙的。”

卞若萱友好地拒絕了:“不麻煩了,睡了兩天了骨頭有些癢,正好掄個錘子活動活動筋骨。”

這裡面正好有幾個上次審訊時幫她收拾了殘局的人,又一次見到她揮錘子的場景,真是心理陰影都要出來了。

他們可忘不了,那人在吊住了命後清醒過來時,那個恐懼的表情。

但那人的噩夢可並未到此爲止,主審聽從了小小姐的建議,從這人儲物器具裡搜出了不少那種效用的藥,主審想着小小姐既然開口建議了,可能是因爲小小姐跟在少主身邊,對這個花堂比較瞭解。

所以,主審就還是派人去問了小小姐,到底是用哪一種爲好。

小小姐原本是忙於挖靈爆蛋,沒怎麼重視的,但在聽到其中一個名字時,臉上忽然浮現了幾分玩味。

“春風度?他居然還有春風度?那可真是下了血本了,這麼個‘好東西’他既然有,可不能浪費啊,給他用了吧。”

“最好別告訴他這東西是春風度,然後,你們給他用的時候也注意着點,春風度是粉末狀,而且是沒有解法的。”

然後主審就聽從了小小姐建議,給這人用了這個所謂的春風度。

最開始的時候還看不出什麼,出於對小小姐的信任,大家還是決定再等等看。

後來發生的事情可能是要成爲他們一生的陰影了,被審的這人一開始只察覺了自己用了什麼藥,但卻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所以痛痛快快地把事情全都交代了,幾乎到了問什麼說什麼的程度。

藥效隨着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加劇,這人原本還能老老實實地在審訊椅上坐着,過了一段時間後就開始在椅子上扭動了起來。

他們好歹也是被派來審訊的人,什麼大場面沒見過,這種程度的干擾完全能無視,依然盡職盡責地完成在着審訊。

等到這人把他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後,再面對這人要解藥的要求,他們便說出了給他用的是春風度這一事實。

這人一聽說自己被用的是春風度,那個表情,只能用精彩紛呈來形容。

先是咒罵,咒罵他們這些人不是東西;然後是悔恨,悔恨自己若是早知道會被用春風度,乾脆什麼都不說就好了;再之後是瘋魔,嘴裡嘀咕着他們聽不懂的話;最後則是一切落定後的絕望,像是在等待什麼既定的命運的到來一般。

主審總覺得這事不太對頭,便又派了他們去請教了小小姐一回。

小小姐當時正在解一個靈爆蛋,聽到這事後一點沒耽誤手上的功夫,似乎對這個春風度瞭解頗深的樣子。

“這人在師伯那也沒什麼大用,畢竟只是個連花堂都進不去的底層。你們不用管他了,春風度沒解,只有時效作用。”

“哦對了,春風度是女用藥,你們最好也別待在裡面了,否則他見了你們,少不得要撲上來的。他現在也沒了靈力,藥效估計能持續個三天左右,讓他一個人待三天吧,要是能抗事的,三天後的記得去把他帶出來。”

得風輕雲淡的,但他們聽的人卻有隱隱有些發涼。

主審聽完他們的回稟,也覺得此事只能這麼處理了,實際上對於少主而言,花堂裡出來的人,在所有信息都交代完畢以後,確實沒有什麼價值了,的也沒什麼錯。

三日後因爲要給其餘審訊的人騰地方,這人不得不被帶出來。

當時去的不是他們,那幾個不巧地被抽去的兄弟,處理完那人以後整整吐了一星期,而且不管他們怎麼問,都不說到底看到了什麼。

卞若萱掄錘子砸肉,主要還是爲了發泄。

那日審訊完畢後,緊接着就被師伯派了任務去挖靈爆蛋,然後就沉浸在高強度的破解當中了,之後又沉睡了兩日,完全沒有空當去管她的那些負面情緒。

偏生這兩日睡着後,這些東西又開始作妖了,原本計劃好的溫和地消弭方式不得不暫且放在一邊,還是得發泄一下。

思來想去,卞若萱就回憶起了那日砸人的場景了,一錘子下去,卻是有鬆快些的感覺。

但是,砸人畢竟是不好的,也不知是從哪來的靈感,她突然就想想起了上次吃的那家店裡,店家的菜單上所寫的手打魚肉丸。

這個手打肉丸她還是會做的,正好魚肉她也有,正常手打肉丸用肉錘,不過她的魚肉比較打,用鑄造錘,應該也沒毛病吧?

錘了一整天的魚肉,卞若萱的心情可算鬆快些了,預計再打那麼一天,把師伯原本給她的魚肉都處理完,估計就能發泄得差不多了。

事情總歸是不會太讓她如意的,第二日她最終也沒能痛快地錘一天的魚肉,而是不得不出了門。

她替況季同預約的那位疏導師到了。

卞若萱覺得自己以前應該是見過疏導師的,不然她也不能有相關的記憶,或許,見過疏導師後,這些時不時跳出來擾亂她的正常修煉的負面情緒能有別的解決辦法也說不定。

當然,現在重要的還不是她自己的問題,畢竟她這個也就只是有些煩人而已,要說具體對她造成了什麼危害,那還是沒有到這個程度的。

但是,況季同的問題已經迫在眉睫了。

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卞若萱在上次見到況季同後,能察覺到他和自己之間原本存在的本命誓言的聯繫變得薄弱了。

當時她並沒有對沐修齊明說,那個強烈的敵意,並不止是針對沐修齊,連她也有些被包括在內。

而若是本命誓言的約束還在,這樣的敵意是不能這麼順暢地被產生的。

出現這樣的情況,應該是本命誓言判定況季同已經不是一開始和她立下誓言的那個況季同了,也就是說,這個心境上的漏洞,已經開始危害他的神魂了。

在和疏導師溝通過治療過程後,卞若萱還是決定再約況季同出來喝一回酒。

單隻有兩人喝還是不行的,於是她便假意不知況季同對沐修齊單方面的敵意,再叫上了這個疏導師,謊稱是自己師伯派來保護她的人,一行四人約到了一間酒館內。

這酒館看似尋常,實際上已經是被啓元城的人根據這個疏導師的要求特意佈置過的。

啓元城的人大概也是理虧,這次幫忙佈置酒館還是挺盡心盡力的。

況季同對於卞若萱出來喝個酒還着的事情頗覺喜感,從出來之時就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嘲諷她兩句,像是要把他以前在卞若萱這吃的嘲諷全還回去似的。

而沐修齊就沉默很多了,表現得跟個單純出來陪喝的人一樣。

疏導師一開始只是幹看着,後來就開始插話,並且逐漸佔據了談話中的主導地位。

見前期的誘導已經完成得差不多了,疏導師便示意卞若萱和沐修齊暫時離開一會兒。

卞若萱明白這是疏導師的規矩,即使是至親,也不能在疏導的現場,以免影響疏導的最終結果。

而整個疏導的過程,則能由提前佈下的監視體系觀察,這也是疏導師對於患者家屬或者親近之人的承諾,以示自己不會對患者做不利之事。

當然,這個監視的東西,並不能拍到疏導師進行疏導時的關鍵步驟,疏導師體系的傳授是需要經過嚴格教導的,這種偷學性質的,是需要杜絕的。

沐修齊直到出來以後,還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疏導逐漸進入正軌,疏導師逐漸開始和況季同開始了聊天,兩人從況季同小時候的事情開始聊起,不可避免地會聊到關於沐修齊的內容。

現在聊得還不是太深入,沐修齊臉上已經不如他表現的一般鎮定了。

“若萱,要不,你先出去一會兒吧。”

卞若萱回頭看了他一眼,問道:“他和你說過什麼了,對嗎?”

“該忘記的我會忘記的,或者你實在不放心,我就先出去,等你覺得什麼時候時候我聽了,我再進來。”

沐修齊很是掙扎了一會兒,無奈苦笑道:“罷了,聽便聽吧,事實如此。既然這疏導師都知道了,被你知道其實也無所謂。”

卞若萱看着沐修齊,忽然發現他有點像那種受傷以後的大型犬科動物,頗有些可憐巴巴的味道。

奈何她沒有順毛的愛好,所以她回過了頭,繼續關注疏導師的疏導過程了。

沐修齊和況季同之間的糾葛,大概是一個我把你當兄弟但你居然這麼看我的過程。

兩家算是合作比較多的了,因此子弟輩的關係相對而言還是密切一些,兩家也有加固這種密切關係的趨勢,不少子弟都被放在一塊兒開的蒙。

沐修齊小時候天賦並不出色,開蒙的時候幾乎是整批子弟中最慢的那個。

因此,他沒少受一起開蒙的同輩子弟的白眼,除此之外,其餘同父異母地兄弟因着顯見的緣故,也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沒有希望的人,是不會受到投資的。

小孩子的態度是極易受大人影響的,那幾個從小就受家族重視的,同輩也樂意和他們玩。

而像沐修齊,被無視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更多的時候,他是那個被捉弄被欺負的對象。

卞若萱本來很想說一句,你沒長歪可真是不容易啊。

不過這話未免太涼薄了些,她默默地又把這話給咽回去了。

況季同對於當時的沐修齊而言,確實是很重要的人了,或者說是人生轉折點也不爲過。

不管當時的況季同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和沐修齊一起玩,沐修齊的境況確實是因爲作爲況家繼承人的況季同和他玩以後,才逐漸地有了好轉的。

雖然仍是被無視,但總歸是能有自己的修煉的時間了。

而且,那些被剋扣搶奪的資源,有時候因爲況季同在的緣故,總歸是能回來點的。

卞若萱聽得有些忍不住搖頭,沐家下面這些人的這些事做得也實在是忒惡心了些。

怕是做下這些事情的時候,沒想過會有沐修齊掌權的這天到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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