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章節未替換)
由於在密宗裡耽誤了點時間,卞若萱比師姑給她的七天時間晚了兩天才出來,這時候她也只能慶幸自己是在去密宗以前先處理好了楓城的事情,而不是把事情都堆到從秘境出來後才解決了。
她是上午的時候從密宗出來的,密宗這個創始人在聽她說了想要學一下其他三道後,看她的眼神都親切了不少。
一問才知道,人家原本的人生規劃裡,就是和他道侶生個娃,他道侶教符道,他教另外三道。
原本她說自己只是個符修,他還有些失望的,現在卞若萱改了口,他也算圓滿了。
用這位的話說,雖然不是自己親身的,但自己養的徒弟也和生的沒說什麼差別。
唯一遺憾的是,他這次依然只留下了一縷微弱的殘魂,撐不了多久,填鴨似的給她灌注了一大堆丹、陣、器的基礎知識後,又變得飄忽了。
同時,因爲通過了第一次的考驗,這裡面的東西她依然可以拿走一部分。
卞若萱基本沒動那些修煉資源,而是取走了所有她能拿走的玉簡和其他記載工具。
這位的殘魂消失前,卞若萱對他行了個師禮,卻被他拒絕了:“我只接受你叫我師丈。”
聽到她叫了師丈後,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卞若萱還真是有點不能理解,不過這並不是糾結這件事的時候,她還有不少問題沒問,比如她的內火顏色問題。
師丈在看到她的內火,聽到她的疑問後,解釋得很無奈:“能控制好溫度就行,你的內火併沒有什麼問題。”
“之前也沒想過會給自己收弟子,做的準備不夠充分,所以,你應該還是隻能在符道有突破時才能進入這裡,下次記得先說你還學了另外三道的事情,這樣我纔好把該教的東西教你。”
見卞若萱點頭後,師丈這才消失了,緊接着卞若萱也被密宗傳送了出去。
師丈一次性給她灌注的東西有多誇張呢,就是從來不暈飛行法器的她,在飛行法器上差點吐了出來。
說一千道一萬,也沒有直接演示一遍來得快。
卞若萱帶着榮瑾出去找了個空地,把兩種小云雨符給榮瑾演示了一下。
榮瑾又一次展現出那種在法術上極強的悟性了,只不過看了她把兩種小云雨符演示了一遍,居然直接給她複製出了兩個縮小版。
關鍵是他本人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用出來後還一臉糾結地問卞若萱:“符文形成的小云雨術的核心店和法術的核心點好像有些差別,你能看看我這個和你的小云雨符的效果一樣嗎?”
卞若萱懵了一下,才遲疑地點點頭。
榮瑾好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唸唸有詞:“我覺得你這個符籙還是沒有改完,新的這個小云雨符,目的有些不明瞭。”
“原本的小云雨符目的是灌溉,靈氣是很溫和的,雨滴也不太密集。能看出來你改良的這版小云雨符,是想往攻擊法術上靠的。”
“從威力上來說,它比原本的小云雨符肯定是強了不少的,但是,作爲一個攻擊型術法,它未免有些不夠格,攻擊力不強,並且太過散漫,容易造成浪費。”
然後,卞若萱就只能看見一團水在榮瑾的前方不斷地變換着形狀,變成水滴落下一段距離後,又重新回到了那一團水中。
過不了多久,又會降下一片新的水滴,每次的形狀,密度什麼都不一樣,同時,開始有靈力朝榮瑾匯聚而來。
所以,榮瑾這是在看了她的小云雨符後,直接悟道了?
卞若萱擡手把自己張嘴張得太大,有些合不上的下巴推回原位。
周圍的靈氣聚攏的速度很快,但卞若萱只能惋惜地放棄打坐修煉的想法了,榮瑾需要一個護法的人,而且,她打坐很容易影響到正在頓悟的榮瑾周身的靈氣流動,畢竟她修煉時的動靜她心裡還是清楚的。
榮瑾前方的那團水並未停止變換,漸漸地,落下的水滴變得凌厲起來,不再回到那團水中進行循環,但那團水依然保持着相同的大小。
落地的水滴和地面相擊後發出的響聲越來越大,到後面甚至發出了近似金屬碰撞時產生的顫音。
負責保護榮瑾的人和師伯留在這宅子裡的人早在靈氣流動產生異常時就趕了過來,都被卞若萱給攔住了。
這些人修爲都比榮瑾高了至少一個大階,靠近後很容易影響到這邊的靈氣流動方向,從而影響到榮瑾這次的頓悟。
就連覃萬里,也早在榮瑾開始悟道時,就被她放到遠遠的地方睡覺了。
卞若萱在地面被擊打出一個坑後苦了臉,按她對師伯的瞭解,這地板肯定是會記在她賬上的,於是只能苦哈哈地在地上凝出了一層厚厚的土牆。
到後來,土牆也不好用了,落下的水滴可以直接將土牆給擊穿,同時,榮瑾的動作開始變得不那麼流暢起來。
卞若萱看了一眼早就湊過來的那隊負責保護榮瑾的人,毫不猶豫地問他們要了一把上品靈石。
那些人還猶豫着不肯給,卞若萱眼睛一瞪:“你們少爺突破靈氣不夠,這靈石難道還想讓我出不成?”
看錶情那人是對卞若萱的人品比較懷疑的,卞若萱猜,估計是那隊被她坑去收尾的人跟這羣人通氣了。
懷疑就懷疑吧,反正也影響不到她,卞若萱接住了他們扔過來的一袋靈石,然後把她從況季同那要來的效果最好的聚靈陣盤取了出來,把靈石放進去後把這個陣給布了。
況季同給的陣盤她用得不少,不過這種需要上品靈石的她還沒捨得用過,拖榮瑾的福,她今天也享受了一把。
除了忒燒靈石以外,況季同給的這個陣盤還是好用的,佈陣的當時就能感受到顯著的變化。
不過這個陣盤吧,動靜好像有些大,按她粗略估計,至少是整個楓城的靈氣都被抽了一半過來。
她原以爲這種濃度的靈氣會造成榮瑾的吸收不適,沒想到頓悟時榮瑾還真跟個無底洞一樣,十分良好地接受了這種濃度的靈氣,並且還沒有到極限的樣子。
卞若萱還真想看看榮瑾這次的極限在哪裡,陣法套陣法這種方案還是被她排除了,這陣盤不是她刻的,也不是她現在能參悟的,佈置成功就不錯了,再嵌套一個新的陣法進去,就超出她掌握的範圍了。
所以,她想到的辦法還是用符籙,她早就想起了其他的能吸引靈氣的符文了,而且按她的判斷,這個新的符文應該是可以和之前她就記起的那個疊加使用。
符液依然是她自己的血液摻上一定的能增強符液活性的粉末,新的符文她還沒用過,這還是第一次畫。
下筆時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順利,尤其是她握上這支符筆的時候,好像她曾經研究過這個符籙許多次一般。
兩種符籙畫了十張,卞若萱準備先用一張新畫的試試,看看它的效果會和之前的那個有什麼差別。
從靈氣聚攏作用而言,新的這個好像不如之前的那個,之前的那個符文將靈氣吸引過來後,會集中在一點,而這個則是會在一定範圍內溢散,並非集中與一起。
不過,對於正大量吸收靈氣的榮瑾而言,這種程度的溢散並不構成什麼影響,周圍一定範圍的靈氣全都被他抽乾了。
卞若萱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離得太近了甚至讓她有一種自己體內的靈力都會被抽出去的錯覺。
得到了靈氣的補充後,榮瑾身前的這個水球膨脹了幾倍,卞若萱只能轉換了思路,將土牆換成了火牆以抵消下落的水滴。
一開始選擇土牆,是因爲想看看榮瑾現在使出的法術的威力,但在半尺後的土牆直接被擊穿後,她就放棄這個想法了,這還試什麼,夠猛了她知道了不用再看了。
換成火牆後卞若萱也輕鬆了不少,有了內火的加持,她在使用火系法術的時候威力會比其他系的法術要大上不少,而且她也很謹慎地將火牆的溫度集中在了那一處,爲的就是不影響到正在悟道的榮瑾。
完成了防禦工事的轉換後,卞若萱也沒閒着,繼續往榮瑾周圍灑符籙了,頓悟的時候靈氣濃度總歸是越接近自己的承受極限越好的。
十張符籙用完,榮瑾的極限卻依舊未到,卞若萱繼續畫了新的一批,在用到第二十三張符籙的時候,卞若萱終於感覺到榮瑾對靈氣的吸收量不再增加了,相比這就是他的極限了。
榮瑾父親的人一開始還沒看明白卞若萱一直畫符是在幹什麼,直到卞若萱用了幾張後,纔看明白她的符籙也是有着聚攏靈氣的功效。
“若萱小姐,您爲何不佈置一個新的聚靈陣呢?若是您沒有,在下這還有一個,可以湊和着用。”
卞若萱翻了個白眼:“我是個符修啊,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你居然指望一個符修會佈置疊加陣法,你是不是對我的要求太高了點?”
“您爲何不早說呢?我們當中也是有陣修的,或許能幫襯一二。”
卞若萱掃了那人一眼,畫符的手沒停:“有四階陣修嗎?這陣盤是個四階半的陣修給我的。”
那人呆了一下,往身後的人羣看了一眼,當中有個人嘀咕了幾句,然後搖了搖頭。
卞若萱都不用問,就知道那人肯定是沒看明白:“喏,你們還是看着吧,我師伯來都沒用,他也不是個陣修。”
符液依然是她自己的血液摻上一定的能增強符液活性的粉末,新的符文她還沒用過,這還是第一次畫。
下筆時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順利,尤其是她握上這支符筆的時候,好像她曾經研究過這個符籙許多次一般。
兩種符籙畫了十張,卞若萱準備先用一張新畫的試試,看看它的效果會和之前的那個有什麼差別。
從靈氣聚攏作用而言,新的這個好像不如之前的那個,之前的那個符文將靈氣吸引過來後,會集中在一點,而這個則是會在一定範圍內溢散,並非集中與一起。
不過,對於正大量吸收靈氣的榮瑾而言,這種程度的溢散並不構成什麼影響,周圍一定範圍的靈氣全都被他抽乾了。
卞若萱默默地往後退了幾步,離得太近了甚至讓她有一種自己體內的靈力都會被抽出去的錯覺。
得到了靈氣的補充後,榮瑾身前的這個水球膨脹了幾倍,卞若萱只能轉換了思路,將土牆換成了火牆以抵消下落的水滴。
一開始選擇土牆,是因爲想看看榮瑾現在使出的法術的威力,但在半尺後的土牆直接被擊穿後,她就放棄這個想法了,這還試什麼,夠猛了她知道了不用再看了。
換成火牆後卞若萱也輕鬆了不少,有了內火的加持,她在使用火系法術的時候威力會比其他系的法術要大上不少,而且她也很謹慎地將火牆的溫度集中在了那一處,爲的就是不影響到正在悟道的榮瑾。
完成了防禦工事的轉換後,卞若萱也沒閒着,繼續往榮瑾周圍灑符籙了,頓悟的時候靈氣濃度總歸是越接近自己的承受極限越好的。
十張符籙用完,榮瑾的極限卻依舊未到,卞若萱繼續畫了新的一批,在用到第二十三張符籙的時候,卞若萱終於感覺到榮瑾對靈氣的吸收量不再增加了,相比這就是他的極限了。
榮瑾父親的人一開始還沒看明白卞若萱一直畫符是在幹什麼,直到卞若萱用了幾張後,纔看明白她的符籙也是有着聚攏靈氣的功效。
“若萱小姐,您爲何不佈置一個新的聚靈陣呢?若是您沒有,在下這還有一個,可以湊和着用。”
卞若萱翻了個白眼:“我是個符修啊,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嗎?你居然指望一個符修會佈置疊加陣法,你是不是對我的要求太高了點?”
“您爲何不早說呢?我們當中也是有陣修的,或許能幫襯一二。”
卞若萱掃了那人一眼,畫符的手沒停:“有四階陣修嗎?這陣盤是個四階半的陣修給我的。”
那人呆了一下,往身後的人羣看了一眼,當中有個人嘀咕了幾句,然後搖了搖頭。
卞若萱都不用問,就知道那人肯定是沒看明白:“喏,你們還是看着吧,我師伯來都沒用,他也不是個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