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見過她們。”
“剛纔在大堂,有過一面之緣。”
“主人覺得她們如何?”
“那主僕倆貴不可言,氣質出衆,絕不是普通人家。”
“小的也這樣認爲。”
“派人盯着她倆,務必查清楚她們的身份。”
“是。”宋竹嫺疲倦的揉了揉眉心,決定上街去看看。
宋侍派了兩個高手,跟着宋竹嫺,宋竹嫺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拒絕了。
“我只是隨便逛逛,不走遠。”
“那些歹徒兇殘至極,殺人不眨眼,主人出了事,我們該怎麼活。”宋侍哭訴道。
“好了,好了,你讓他們暗中保護,別讓我逛街的興致。”
“是。”
出了門,宋竹嫺也不知道該往哪走,就隨便挑了一個方向,往東,無論是現代還是異大陸,東邊,都是太陽升起的地方,代表着希望。
走着走着,竟碰到那對主僕,那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仙。
宋竹嫺四周看了看,竟沒發現自己的人。
就用萬事通,通知了宋侍。
“宋侍,我讓你盯着那對主僕,怎麼咱們的人並沒有在她們周圍。”
”主人和她們在一起?”宋侍惶恐的問。
“嗯。”
“主人恕罪,是咱們低估了那對主僕的實力,那僕人武功平平,但那主子武功卻特別高強,我派去的人都都被她幹掉了。”
“警惕性這麼高,那就更說明有問題。”宋竹嫺沉聲道。
“既然咱們的人,盯不住她們,這事兒你就不用管了,我去會會她們。”
“是,主人當心。”宋侍猶豫了一下,還是應承了下來。
宋竹嫺裝作巧遇走到,那主僕的身後的攤位上開始挑起了東西。
那主僕正在看胭脂,她們好像對這街頭巷尾很感興趣,一直討論着民間的趣事。
主僕二人看起來很興奮,尤其是那個女主子,對什麼都感到新奇,這個東西看看,那個東西摸摸。
“兩位,到底買不買,你們都看了,好一會兒了。”攤主不耐煩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家主子看上你的東西,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怎麼趕人哪。”那僕人盛氣凌人道。
那攤主看她們穿的非富即貴,也不好招惹她們,只好忍氣吞聲。
但宋竹嫺看不下去了。
她轉過身來到胭脂攤上,對攤主說∶“你這兒最好的胭脂,拿來我看看。”
“好嘞。”那攤主看宋竹嫺出現,立刻將那僕人手中的胭脂奪了過來。
“這位姑娘,這是我們這兒最好的胭脂。”
那僕人當場就毛了∶“明明我們先來的,你怎可賣給她,你這人真是唯利是圖?”那僕人氣勢洶洶的說。
“我說,兩位姑娘,你們都看了好一會兒,這胭脂都拆開了好幾盒了,你們又不買,弄髒了,別人又不要了,這位姑娘也要來買胭脂的怎麼就不能讓她看了。“
那僕人一時啞口無言。
“老闆,你的家的胭脂不錯,口齒也伶俐,我喜歡,你攤上的胭脂,我都要了。”宋竹嫺笑着說道。
“好的,好的,我立刻打包。”攤主欣喜的不得了。
看那主僕都是富貴人家出身,不食人間煙火,這攤上的東西都是小本生意,利潤很薄,弄髒一個,攤主今日就白乾了。
若不是看她們還算個有錢人,攤主早就趕人了。
這兩個富貴主僕怕是哪個暢國高層家裡的吧。
暢國體制腐朽,高層不知民生疾苦,只管一味的潛規則,送禮送美人,討好更高層的人,元國和周國又虎視眈眈,內憂外患,就算宋竹嫺不造反,遲早也會亡國的。
那主子一看,宋竹嫺將所有的東西都買了,覺得無趣,打算去別的攤點。
你說,什麼樣的家庭,就連養出來的僕人都是如此的不懂人情世故。
宋竹嫺將老闆打包好的東西,遞給了跟在暗處的人,又給了老闆二十兩銀子。
宋竹嫺自有錢了之後,跟散財童子似的,見誰都給錢。
那攤主東西都賣完了,收了攤兒,準備回家了。
一個哨箭射來,射進了那攤主的心臟。
周圍的人,頓時四散奔逃,大喊殺人了。
宋竹嫺看那箭,殺心頓起。是剛纔在客棧的那一撥殺手。
緊接着黑衣人從天而降,不過這次她們的目標是那主僕二人。
二十幾個人圍攻那倆人,招招致命,那主子絲毫不慌亂,武功招式不俗,跟二十個黑衣人打得難分難捨。
但那僕人就有點兒慘了,只兩個黑人就被逼得無路可逃了。,眼看就要招架不住了。
宋竹嫺出手了。
宋竹嫺抄起一個板凳砸在那黑衣人身上,那黑人大怒,轉過頭來提着劍就刺宋竹嫺。
宋竹嫺施展了一個輕功,繞到那人身後,一個手刃劈向他的脖子,講她劈暈了,奪過他手裡的劍,轉身投入斬殺黑衣人的行列之中。
宋竹嫺的修煉已經達到了練氣九層,遲遲突破不了,大概是差一個契機吧。
宋竹嫺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但宋夢的仇不能不報。
宋竹嫺的武功比在場的所有人都高,若是單打獨鬥,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
但這二十幾個人擺的是一個陣法,需得找出破綻才行。
宋竹嫺用靈識運轉了一圈,發現其中一個人武功較弱,宋竹嫺提劍就砍去。
那人驚得連連後退,在陣法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作用,輕易的,不能隨便離開自己的位置,否則陣法就不攻自破了。
那人退的再快,也沒有宋竹嫺跑得快,一瞬間便到了那人面前,挽了一個劍花,那人便倒地不起了。
宋竹嫺第一次殺人,頓時覺得胃裡翻騰,想吐,但大敵當前,她只能壓住噁心,接着再戰。
這人死了,陣法便破了,陣法一破,那些黑衣人便只能各自爲戰。
宋竹嫺和那對主僕聯手將她們逐一消滅,最後只剩下三兩個。
“抓活口,問出她們背後的主謀是誰。”宋竹嫺說道。
“好。”那主子沉聲道。
那些黑衣人一看,沒有勝算又跑不了,怕被逼問,紛紛吞毒自殺。
死士。
那對主僕臉色變了變,但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