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旋歸來以後,張由鬆回到北京,立刻部隊進行了調整,主力調集回了京城,在長城沿線,從東到西兩千裡的防線上,只有兩萬軍巡邏堅守,其餘,還安插了沿邊的百姓十萬,且耕且守,協助邊軍,作爲軍屯戶,免去所有的勞役和賦稅,提供平時的維護和戰時的給養。大大減少了其他部隊的數量,減少了國家的開支。
明軍的重點,已經放在對付國內政敵的目標上,同時休養生息,使百姓從苦難的日子裡得到恢復。
對於蒙古怎麼長期安定團結的問題,讓張由鬆忽然想到了大玉兒,他覺得,滿清政府的政策是相當成功的,那就是政治婚姻。這一部族在中國的北方草原上折騰了太久,給歷史造成了巨大的變化,成吉思汗和他的軍隊,給世界刻骨銘心的記憶,所以,在北京的宮城裡。當衆大臣都來慶祝皇帝北征勝利,在盛大的酒宴上載歌載舞,無限崇拜的時候,他提出了這個問題。
“朕想效仿滿清,和蒙古族多結婚姻,以血親的方式來制止矛盾戰爭。諸位愛卿以爲如何?”
皇帝的建議讓大家聽起來,沒有什麼不對,所以,大家紛紛讚揚,內閣首席大臣史可法是國家中興的功臣,他捋須思考了片刻:“皇上所言大有深意!臣以爲很好,當年,漢唐以來,以皇家公主求婚姻於北狄,向來爲史官所指責,認爲是屈辱,大宋一朝對北方諸國沒有婚姻,卻是付出歲幣,縱然是滿清,也多多和蒙古聯姻,想來,我中原國家想要長治久安,必須對北方草原之雄有所安排,戰則固然,和須有術。我大明一朝,對於蒙古殘元勢力,向來持威武不屈之策,成祖親自統軍五十萬,五出塞北,以伐蒙古,最後也是逝世於北伐的路上,英宗北征,困狩於土木堡,而世宗朝,對於俺答汗多加籠絡,終於有十數年的和平,不過我朝始終沒有對蒙古和親之策,乃是太祖爺爺以爲屈辱,既然皇上改弦更張,再定國策,臣等以爲因勢利導,大善!”
姜曰廣,高鴻圖等也都持贊成態度,現在的皇帝,已經是一位成熟威嚴的皇帝,他的思想計劃,已經和偉大英明等詞彙關聯,沒有人敢輕易否決。
“既然如此,諸位愛卿以爲,如何對蒙古和親?”
張由鬆讓大家來商討,和親的形式。
顧炎武考慮了一會兒,說:“皇上,您可以多多娶幾家蒙古王公的千金,以爲妃子,增加皇族的血脈,一舉多得。”
黃宗羲以爲,可以從現有的蒙古被俘王公中挑選人員,扶持起來,擔任蒙古的新任王公。使其能夠一統蒙古國內,或者領有其半,有親善明朝的王公在,蒙古自然可以對明朝親善。
陳子龍則希望,將蒙古現有被俘的王公的家屬中,挑選其中的姑娘和妻妾,容貌地位出衆的,引入宮廷中,向滿清學習,封爲嬪妃。
“哈哈哈哈。”張由鬆大笑,反對了這些意見。
“皇上以爲如何?”
“朕的宮中,已經有了大玉兒,海蘭察等人,所以,朕倒不急,朕的意思是,你們這些大明的臣子,也要多多爲政治婚姻蒙古而做些事情!”張由鬆笑得很是詭詐。
衆位大臣很是不解:“難道,要我等臣工娶蒙古女子爲妻妾?”
張由鬆笑道:“當然,朕娶蒙古女子,又能多少?所以,希望諸位大臣,能夠多和蒙古女子生養子孫後代。好了,朕以爲,主要有爾等國家功臣多和蒙古女子1聯姻緣!”
皇帝這話一提,所有的文武大臣都很意外,也很激動啊。皇帝太會爲臣下考慮了,聯姻就是娶媳婦呢。
見諸位大臣和將領們都很意外和驚喜的樣子,張由鬆暗笑,知道自己娶大玉兒的時候,引起了許多大臣的內心不滿,現在只有採取措施,進行彌補了,就以這個爲號召,對羣臣的家庭生活進行了調查,以朝廷的官員的品級,確定了分賞的數目。
所有被俘的蒙古人中,包括之前掠來的三十萬人口,關下之戰的數萬,從中挑選出兩千年輕漂亮的姑娘,然後再定以級別,完全根據相貌,再區分以家世,分賞給所有的文武大臣,象內閣的成員,每人能分四名蒙古姑娘,一名絕色,一名美色,其餘的兩個普通,這是朝廷的福利,大臣們自然接受,興高采烈,對皇帝也感恩戴德。
對於蒙古族的王公進行婚姻的問題,明朝的官員們則推諉扯皮了很久,不肯貢獻自己的姑娘。
這倒可以理解,大明軍事上勝利,打蒙古軍潰不成軍,國家就滅了,還怎麼拿大姑娘去便宜他們?接受了蒙古姑娘以後,明朝的大臣們都很得意,對拿出自己姑娘的事情,隻字不提。
張由鬆只得將大臣召集起來,反覆地講明道理,希望大家能夠審時度勢,爲大明朝的萬年千秋考慮,不要只顧一家之私!
“朕今天把話放到這兒了,諸位今天務必給朕一個說法!不能有便宜就佔,有事情就推託!不象大明的大臣風度!”
皇帝一黑臉兒,所有的大臣都很恐懼,可是,又知道皇帝向來不會和大臣們鬧彆扭,趕緊聚集在一起商量。
走了半個時辰,張由鬆回來詢問大家的意見,大家都商量好了,由高鴻圖出面表示,“皇上,臣以爲,不可!如果我國家以大臣子女爲人質交與蒙古王公,將來有蒙古王公要舉兵反叛,必然會以子女爲人質,要挾我朝大臣,則我大臣有種種不便,對國家更是危險重重!這樣,反而大出維護國邦安全之考慮,相反會損害國家!臣等以爲,皇上要防止這裡的問題!”、
張由鬆詢問大家的意思,大家都苦巴巴地臉,不敢說話,反正高鴻圖一個性情急躁膽大包天的人已經說了,大家也就樂得自在。
劉宗周還是出來主持公道的,但是他說,自己年齡大了,就是孫子孫女中間,也沒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是想幫助皇帝的國策,也無法盡力:“老臣實在沒有辦法!”
張由鬆自己,也不同意用漢族家的姑娘去便宜蒙古的破王公,什麼王公啊,已經被明朝大軍打敗俘虜的傢伙,就是叛亂分子,是敵人,按照俘虜的政策保證你的生命財產的安全就算你燒高香了,還得給你分配明朝大臣的俊俏媳婦啊?我次奧。
“諸位,朕說過,要和親蒙古,以定萬世基業,諸位是贊成的,現在又推辭,莫非是在耍弄朕嗎?”張由鬆黑了臉。
“皇上,臣等實在沒有合適的姑娘,只有等些時候吧?”大家都陪着笑。
“嗯,不行,必須馬上拿出姑娘開,否則,朕可不答應!”張由鬆繼續拉下了臉兒,又見所有的大臣們都懵了,笑着說:“自己家沒有閨女的,爲什麼不找個養女來認?然後作爲你家的姑娘出閣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