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自己,就在這羣宮女的後面不遠,穿了最普通的百姓衣服,還將臉上塗抹了其他東西,使臉色都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現在地張由鬆,成功地減少了累贅肉,變得強壯了,就算是有的肉肉,那也是肌肉塊兒,真正脫了衣服,他也算是一個肌肉男了。
身體中等,最容易裝扮。
捨不得孩子打不得狼,捨不得老婆套不着色狼,張由鬆想了很久,才下定決心,將自己最心愛的小宮女們都捐獻出來,作爲套狼的誘餌。
情報裡是說,現在的南京城,不僅有僞娘們進入人家閨房裡邪惡,還有盜搶集團,在大街上公開搶劫姑娘,然後販賣的,所以,南京城裡的治安,算得上緊張。
張由鬆一向將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比如宮中美人的愛情,皇帝的權威,五大臣的威脅,官員的冗多,軍事勢力的微弱等等,根本顧不着治安,現在想想,如果連治安問題也處理好,那不是一舉多得?
“黃大哥,您看?”身邊的馮可宗問。
“繼續嘛。”張由鬆得意地說。
看着自己的宮女被這麼多的街道行人圍觀,張由鬆沒有生氣,反而很是興奮,尼瑪,老子的女人能不漂亮?就這麼漂亮的女人,老子還愛理不搭根本顧不着修理呢。
張由鬆派遣了許多的便衣警衛跟隨在周圍,都裝作小流氓小無賴的樣子,有遠有近,各種裝束,暗暗都攜帶了武器。
美女們很是放縱,一會兒進這家商鋪,一會兒到那邊兒的什麼地方,有說有笑,風情可愛,看得許多男人眼睛綠幽幽發光。
藉着這機會,張由鬆其實也是帶領着親信衛隊,在南京城裡亂轉游,東張西望的,欣賞古城南京的風景,確實不錯,矮小平鋪的建築羣,古色古香啊,那情景,比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還有趣。
第一天果斷沒有結果,張由鬆沒有泄氣,第二天繼續派遣了美女們乘坐轎子繼續周遊城市,這回,他採取了謹慎的方式,把宮女們打扮成了城外的村姑,這樣,減小了覬覦者的懷疑。
張由鬆每回都親自出馬的,他惟恐這些宮女出了一點兒差錯,雖然在宮裡,還輪不着吃她們,可是,一放出來,一看到她們可愛的樣子,被路上行人崇拜喜愛的樣子,他就捨不得了。知道這些女孩子,都是貨真價實的超級美人兒,是心肝寶貝。
依然沒有結果!
兩天時間,張由鬆在南京城裡亂轉,累得不行,可是,要把宮女們交給其他人來看管,實在不放心,想了再想,他決定改變主意,將那些罪犯家屬沒收進宮的,挑選一些漂亮女人,作爲新的誘餌。
因爲給予重金獎勵,因爲許諾成功後放還,因爲皇帝的親自召見,這些女人一個個興高采烈,以爲終於找到了一個重見天日的門路,自然滿口答應。
數百女人中,找些相貌出色的,還真簡單。不多時,就找到了四十多個,隨便找些衣服來換穿,頓時容光煥發。
第三天,錦衣衛和御林軍的部隊人員,分成數個渠道,分散到南京城中去釣魚執法。
二十個小組,每個小組十名保護人員,其中必須有淨軍,以防止某些御林軍兄弟見色起意,直接將這些良家捕捉來的婦女拐帶跑了。
第三天還是沒有效果。
張由鬆大爲焦急,立刻召開了親信會議,商議對策。主要是分析失敗的原因,從盜搶者的心態出發,研究他們膽怯的原因。大家想了很多,多數認爲,兩名女子出行,沒有給罪犯太大的把握,最好要誘餌扮演成受氣離家出走的小媳婦,或者什麼到京城尋親的小可憐,一個人走路,纔有可能引誘魚兒上鉤。
反正都是些罪犯家裡,富豪家裡抄來的破貨,再是俊俏,張由鬆也不心疼,乾脆將四十餘名婦女都交給了底下人自己處理,同是,爲了擴大效果,公開承諾,只要將盜搶婦女的罪犯逮捕,就把這些誘餌賞給各小組的人,如果不能及時捕捉到罪犯,這些無用的誘餌只能再收回宮中啦!
有吸引力的條件,頓時把所有的行動小組的積極性都調動起來了。
在普遍撒網的時候,張由鬆自己也沒有閒着,他帶了李香君等,親自到街道上游走,主要將目標選擇在城外的寺廟裡。
“走吧,李姑娘,我們去給菩薩上香啊。”張由鬆攬着李香君的胳膊說。
“好啊,好,可是,萬,黃大哥,您這樣不行啊,給人看見多不好?”李香君雖然扮演了一個回家的小媳婦,還是抹不下面子,自從她的真實身份在皇帝面前戳穿以後,她就徹底地改變了性情,將一腔熱情,都傾注到了皇帝身上,皇帝對她可謂是仁至義盡了,她知道感激和珍惜。
“走吧!”
張由鬆和李香君象一對回家的小夫妻,恩恩愛愛地向前走去,在城外的某寺廟外下了轎子,大搖大擺地走去,秋天,寺廟裡人也不是很多,比較清靜,黃泥小道,因爲剛剛晴了的雨季,稍微有些溼滑,李香君走着,忽然腳下一扭,差一點兒摔倒,被張由鬆緊緊地攙扶住了。
“多謝萬,黃大哥。”
“就叫萬哥吧。”
“嗯,萬哥,您說,我們去廟裡上什麼香,還什麼願啊?”
“向觀音祈禱,祈禱她給你送一個小寶寶啊。”張由鬆順勢在她的臉蛋兒上捏了一把。
“嗯!”李香君連羞帶笑,媚不可言。
兩人去的是城北最有名的天香寺,當然香火之盛,無出其右者,張由鬆懷疑,這座寺廟,是不是毀滅於明末的戰火,以後怎麼淹沒無聞?
終於到了,巍峨的建築羣,壯觀的氣勢,悠然的鐘鼓,都讓人思緒遙遠,深深沉浸。
寺廟中,香客居然不少,李香君知道皇帝是爲自己求子來着,感激萬分,親密得幾乎沾到了皇帝的身上,兩人奉獻了香油錢兒,做了儀式,就是張由鬆,也認真地陪伴李香君跪了蒲團上,向菩薩祈禱。
皇宮裡的女孩子都不容易,都很好,雖然他很是邪惡地統統覬覦佔有,卻有種愧疚,李香君的複雜情況,他擔心她有心理負擔,所以,這一趟出來,是專門爲她服務的。
因爲下午去的,爲了表示虔誠,李香君堅持很遠就下轎走路,使時間更晚了些。
佛堂裡的種種情景,都有種超凡脫俗的意味,讓張由鬆感覺異常舒服,特別是對於他這重大成果穿越而來的人,儘管榮華富貴,也有潛藏着的無盡孤獨,在慈祥的佛號裡,他感受到的不僅僅有莊嚴肅穆,更有心靈深處地安慰,就是因爲這一點兒,當他看看日落西山紅勝火的悲壯景色時,又得知寺廟有可供香客居住的禪房時,果斷地掏腰包租了一間。
“香君妹妹,我們這兒住一夜如何啊?”
“住一夜啊?”李香君大爲疑惑。
張由鬆附在她的耳畔小聲滴咕着:“我們不是剛祈禱過菩薩嗎?再虔誠一點兒,就在這兒愛愛,肯定能行的!如果你能第一個得了孩子,放心,他就是小太子!”
“嗯!”香君幸福萬分地看着皇帝,撲到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