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嗎?”張由鬆嚇了一跳。
他不是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這種濃郁的風塵味道,恰好是他最喜歡的,要不,他也不會約炮成癮。以一個政府公務員的身份,在網上聯繫各種各樣的女人,吃飯,聊天,開房。
他最喜歡的就是成熟的女人,而且很主動很開放的女人,那種注重性感又懂得男人的女人,她們給人的樂趣,能夠讓人體會到娛樂的最高意義。
歡場,夜場,是張由鬆也經常去的地方,在沒有足夠的金錢買房娶妻生子的情況下,生理問題只能去尋找這些夜鶯了。
這不是多上臺面兒的事情,但是,很實在,那些歡場中的女人,很少是被迫的,就真是被迫的開始,也往往有一個沉醉的現在和迷惘的未來。
“不幹嗎,爺,奴家是說,您的這兒不對了!”女人狐媚的雙眼,水靈靈的,桃李一般誘惑,讓張由鬆乍眼一看,立刻心如鹿撞,在衆人面前和一個女人這樣親密,任是誰,任是你花海翻山越嶺,閱歷千萬,也不能無動於衷。
“哪裡不對呀?”張由鬆格外溫柔,而且,刻意的感受着她那豐滿的大胸膛,這個大胸,別說挨着,就是單純地看上幾眼,都是絕妙的享受。
李香君和張麗華等人,雖然都沒有大胸,那是正常的,少女的氣息自然而然,李香君久在秦淮風月之地,卻是高級所在,自然風韻之美,非常於人,所以,有氣質,沒有熟色,給人高雅的感覺,宮妃中最有年齡優勢的康妃和李良悌,確實有不小的胸前雙丘,但是,卻沒有這麼大,這老闆娘的胸膛,真是絕妙好胸啊。
挺在他的肩膀上的那對小兔子,肥肥的,鼓鼓的,彈力十足,頂得張由鬆心情愉快,渾身過電反應,不由自主地自己將身體王后面一仰,狠狠地壓了過去。
“爺,您這裡有一髒物,妹妹與你拿下來。”說着,她的手在張由鬆的胸前彈了幾彈,慢悠悠地抽了出來,然後,微微以笑,走了回去。
張由松下意識地看看自己的胸前,明明什麼也沒有啊。再看看那女人,正走回原來的坐檯位置,穿着普通的明朝女裙,好象是由棉布製作,略有粗糙之感,但是,增加了那種質感,作爲漢服,往往是很寬大的,這寬大之中,似乎是要隱藏女人的身材魅力,其實,卻在不經意間,遮掩了女人的不雅通俗之處,而突出了許多地方,使女人在端莊典雅之餘,更有了吸引人的神秘化,所以,起到了欲蓋彌彰的效果。
張由鬆盯着她那肥美的臀圍,在走路的時候,左右逢源,鼓囊囊的部分在不斷地變換,驚心動魄。而她那細膩的腰部,盈盈一握,在扭轉之間,令人髮指。
張由鬆不得不承認,他從背後看這成熟無比如水桃蜜的女人時,腦袋裡什麼都沒有了,只有蓬勃發展的慾念,很想直接衝過去,把她給動了。
這樣的女人,真是尤物風韻,天下妖孽。
張由鬆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真的難以收回來,就是秦清連連咳嗽,都沒有引起他的注意。
那女人轉到了臺子裡,又坐好,這纔將雙臂一搖,用手託着下巴,無聊地看着門外,她水水的眼神,好象有鉤子一樣,深深地勾住了張由鬆。也許是知道張由鬆在看她,所以,她很是嬌媚地嘆息一聲,然後繼續盯着門外發呆。
“嘿嘿嘿,老闆娘,您今天好漂亮的好美,身上的氣味好香,我在幾條街道之外就嗅到了。”兩個男人從門外進來,一進來就湊在桌子前,盯着老闆娘,不懷好意地說。
“兩位大爺,裡面請啊。”老闆娘媚笑着小手一擺,歡樂地說。
“真的裡面請啊?”一個男人笑嘻嘻地問。
“是啊,裡面請,難不成我要你外面走啊?”老闆娘沒有一點兒生氣,也沒有討厭的意思。
“哈哈哈,我們真的到裡面了啊?”男人們怪笑着。
“嗯?”老闆娘警惕起來。
一個男人邪笑着,直接走進了桌子的後面,因爲過道不夠寬,他肥胖的身體,幾乎費盡力氣,到了那裡面以後,他的手直接印到了那女人的胸膛上,一雙肥大的爪子,居然直取目標,還五指一旋,就是一個標準的抓奶手。
不料,那女人迅速地滑步一退,避免了尷尬,臉上仍然是笑嘻嘻地,但是充滿了警惕和警告:“爺,請您自重,還是進裡面喝茶吃飯吧,不要搗亂!”
“什麼搗亂啊,不搗怎麼亂?不亂你怎麼喜歡?是不是,嘿嘿,小姑奶奶,別閒話了,今天呀,大爺就是來說一件事情的。”中年男人的肥壯身體,慢悠悠地朝前擠着,想往那女人的身上沾。
酒店裡的客人,都一起盯了這個混蛋,有人認識,喊道:“裘老爺,您幹嗎欺負一個外鄉人啊,您家裡三妻四妾的怎麼還不夠你打發?還有閒心到這裡來打秋風?”
“滾粗,王老六,別跟你爺扯這個,你們來這裡不也是來求着些香花味道的嗎?”裘姓中年鄉紳滿不在乎地說。
“爺,您快走開啊,別打擾我做生意啊,您看,您這樣欺負人,人家怎麼做生意啊?”那女人被壓迫往裡面撤退,已經背抵牆壁,不由得怒容滿面,但是,還是剋制着說。
“誰欺負誰拉?啊,姑娘啊,你可不能這樣說話,好想我裘大爺欺男霸女多麼壞似的,其實是你先欺負我,”
“你,裘大爺算了,這是白天,光天化日之下的,您真要欺負人呀,還是瞅愁時候再來吧!行嗎?”女人突然溫柔得不了,用手在那裘姓的人臉上摸了一把,甚至,還將身體一搖,撞在他的懷裡,抱了抱。
“不行,得親一個。”那人得寸進尺。
張由鬆都看不過眼兒了。
雖然這注定是個風塵女子,單身獨立地經營酒店,必厚許多潛規則,可是,明目張膽這麼欺負人,總是不對的吧?“哎哎哎,這位大爺,您也不看看時候?我們正在吃飯什麼的,您可不要敗了我們的興致!”張由鬆忍不住說道。
其實他很痛苦,尼瑪,這是老子的女神,硬是被你這麼霸王硬上弓的沾着大便宜,這不是yy到了無恥嗎?
“啊?哪裡一陣屁風,把你小子沒有夾住給吹了來了?”那裘姓的男子一臉暴力氣息,扭轉身體,帶着隨從來到了張由鬆的面前,雙臂抱胸膛,挑釁地說。
張由鬆愣了一愣,在大明,居然還有這麼橫的二球?這不是找死嗎?就在他要大發王八之氣的時候,聽緝拿秦清再咳嗽一聲,終於忍耐住了。
“這位爺,我們都來吃飯,您不要亂得我們吃不了!”
“嘿,我說你小子,你很牛啊?敢管老子的閒事兒?我說你吃了豹子膽了?”裘姓紳士相當惡霸,說着話,一雙油呼呼的大手就伸了出來,往張由鬆的面前示威。
“哪裡有豹子膽可吃啊。”張由鬆終於怒了,一面笑嘻嘻的,一面將手在他的手上滑了一下看似在勸慰他,其實狠狠地點了他手上幾處穴道。
這傢伙好象被毒蛇咬了一下似的,急忙抽回了手,臉上扭曲起來,同時,也將眼睛一瞪:“好你個逼人,居然敢暗算老子,來人!”
這傢伙一聲令下,外面居然來了四個彪形大漢,齊唰唰地來到了張由鬆的面前。
這時候,一個滿臉鬍鬚的大漢忽然從屋子裡面出來,上前到:“誰在哥的店子裡鬧事,給老子滾出去!”說着,信步走到了裘姓紳士的跟前,擡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他從店裡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