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俺還沒有認真起來,美女你就傾倒了?也太沒難度值了吧?
張由鬆攙扶着她坐到了龍牀上,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白裡透紅的粉腮,恨不得一口吞進肚子裡,現世界,雖然有了女友,還泡過許多妹妹,但是,真正冰清玉潔,氣質端莊的極品妹妹,實在象熊貓寶寶一樣,瀕臨滅絕,哪有運氣碰見?嗅着她身體上的芬芳,看着她側翼臉龐的形狀和顏色,尤其是那幾縷蓬鬆的劉海,俏麗可愛,令人髮指!所以,他忍不住就將豬嘴湊了上去。
“慢!”張貴妃忽然神色一凜,一隻雪白的小手已經阻擋在中間,轉過臉來,燦爛的笑容中有一絲莊嚴:“萬歲爺不會是心亂了吧?”
“哦,是啊,亂了,芳心大亂!”張由鬆嘻嘻哈哈地說着,用手挽住了她的小手,輕輕一拉,打開了門戶,長豬嘴再次出發,撲向那一片粉嫩肌膚。
張貴妃頑固地抽手阻擋,同時目光嚴厲:“萬歲爺,您對臣妾的許諾就忘記了嗎?”
“嗯?”
“萬歲爺說,不到天下平靜之時,決不壞臣妾之志,陛下金口玉言,當不會讓天下臣民失望吧?”說着,張貴妃輕輕一擺,堅決地掙脫了控制,站了起來,帶着留戀和決絕的矛盾與曖昧,逐漸往後面退去:“萬歲爺,請您珍重龍體,珍重名聲,等您安定了天下,協和了萬民,臣妾自然要把自己奉獻給您的!臣妾其實對萬歲爺敬愛有加,忠心耿耿,可是,臣妾已經在菩薩面前發過毒誓,大明天下不靖,則臣妾一日不肯享人倫之福!”
神獸草泥馬,這是什麼邏輯?明朝不復興,你就不和丈夫過性生活?靠,哪跟哪兒啊?想着想着,沮喪苦惱的張由鬆忽然又欣喜若狂---這不是說明,張貴妃麗華女士,還是完璧嗎?我的天吶,我怎麼這麼幸福哦。嘿嘿,既然極品,就養養肥再吃吧。
“好!貴妃妹妹,朕尊重你的選擇和志向,所以,朕一定勤奮操持國事,爭取儘快安定天下,也儘快和你享受夫妻魚水之歡!”張由鬆說完,含情脈脈地向她揮舞着手勢。
“萬歲爺!”張貴妃微微愣了片刻,忽然飛快地衝過來,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裡,一雙柔軟的手臂,也死死地糾纏住他的肥腰,動情地說:“臣妾今天才知道萬歲爺這麼有志氣!又有人情味兒!臣妾好高興。”
軟玉溫香抱滿懷,張由鬆爽透了。如果不是今天夜裡已經梅開二度,慰安了寧妃,現在早就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說,拋向龍牀,霸王硬上弓了!
“朕當然有志氣,有人情味兒,因爲,朕的貴妃是你啊。”張由鬆趁機在她粉嫩的雪頸裡痛痛快快地親吻起來,那種香甜,柔滑的滋味,無與倫比啊。
張貴妃閉着眼睛,昂起臉來,雙臂隨意放在張由鬆身上,軟綿綿地沒有一點兒力氣,任憑擺佈,還幾次將不太豐滿挺拔的小胸膛往這兒撞擊,臉色也開始潮紅!
張由鬆忍不住將她的身體撥轉了,正面相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輕快地舉了起來。
“呀,萬歲爺,放開,放開啊,快!這成何體統?”張貴妃睜開眼睛,雙臂亂搖,甚至在張由鬆的肩膀上亂抓亂扯,懇請他放下。張由鬆不聽,她掙扎了幾下,也無可奈何,只能雙手摟住他的頭。
張由鬆能夠清晰地感覺出她身體的熱度,於是,退回到了龍牀上坐着,將她抱在懷裡,認真地審視着她絕色臉龐,漸漸地逼近。
張貴妃的眼睛,也大睜着,熱啦啦地盯着張由鬆,呼吸急促,胸膛在急劇地起伏,突然,她一閉眼睛,悄悄地將臉龐朝着張由鬆撞來,瞬間,兩人的脣就碰到了一起,張由鬆張口含住她,背後一隻大手牢牢地加力,狠狠地往懷裡壓。
張貴妃的身體火辣辣的滾燙,嬌媚地低吟着,陷入了癡迷狀態。
張由鬆嫺熟地用舌分開了她的脣,撞開了她的牙關,殺進了那溫柔溼潤之中。
顯然,她還沒有過任何經驗,立刻驚慌失措地向後撤退,躲避了張由鬆,“萬歲爺,你,你……”
張由鬆不由分說,順勢地往後面一倒,連同也將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徹底地伏到了自己身上,接着,再次溫柔地擁抱,收攏。
張貴妃雖然身材在一米零左右,可是,年齡怎麼看起來都不大啊,明清時節,姑娘們出閣大約在十五六歲嗎?她看起來,不過稍微成熟些,但是,絕對不超過二十歲!
幼衝之齡,天真爛漫,敢耍小性子,發雌威,跟皇帝老爺較勁兒!
張由鬆在她強烈抗議和拒絕再親近的時候,才悚然發現,自己的鬍鬚太張揚了。如果自己是是歷史上那個倒黴又混蛋的朱由崧的話,不該三十六七歲?娘哦,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萬歲爺,萬歲爺,快放開臣妾,放開,萬一給下人看見,多不好?萬歲爺,聽話,乖,快放了臣妾吧!”張貴妃苦苦地哀求着。
“貴妃是朕的妻子,朕難道就不能親近嗎?”張由鬆打着哈哈,反而將她抱得更緊。
張由鬆當然不是僅僅垂涎於她的年輕美貌,天生麗質,更有一層考慮,作爲市級政府辦公室中樞機關的公務員,他有着天然的敏銳性,只要對於這個美女,必須加大力氣籠絡,因爲,她的背後勢力是史可法。
在當時的南明政府中,史是唯一還有些肚量才華和大臣,可惜是不怎麼懂軍事,最後死在抗清的前線上。但史可法的地位甚高,和馬士英一起,是南明帝國的臺柱子,要取得史可法的信任和支持,就得好好地對待這個張貴妃。再說,這個宮廷女強人,本身就讓人很想挑戰。
張貴妃身材雖不低,卻苗條柔軟,體重不過百十斤,而張由鬆現在的身體,絕對有一百八十斤,兩人在一起,就象狐狸妹妹和國寶哥哥,她再掙扎,又怎麼能掙扎得動?哀求無果,她乾脆放起了抵抗,伏在他身上,隨意他擺佈。
張由鬆抱着她,愜意地欣賞着她的面龐,不時用手邪惡地侵犯她的臀部一把,害得她連連扭動身軀,用手去保護。
“萬歲爺,你好壞!”
吳噥軟玉,聽不甚懂得,可是,好象小夜曲,美得無法形容。
不僅如此,張由鬆的某樣東西,還被她柔軟滾燙的身軀溫度激發,迅速地茁壯成長,透過龍袍,抵在了她的身體某處!
她明顯感覺了,所以,臉色更加羞紅,侷促不安,“萬歲爺,您放了臣妾吧,臣妾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哼,在牀上我不能征服你,以後,還怎麼壓住你的風頭?張由鬆冷笑一聲,忽然翻身一滾,將她連帶抱着甩到了牀上,然後,輕柔地壓到了下面。
“萬歲爺,萬歲爺,你鬆手!快鬆手!”張貴妃驚惶地用雙手舉到胸膛上,抵抗着可能遭遇的侵略,如花美面,惶惶不安:“您忘記了對臣妾的諾言嗎?”
“沒有忘記啊,貴妃,朕的麗華妹妹,朕當然記得。”
“記得就好!臣妾在菩薩面前發誓,絕對不是兒戲,如果臣妾做不到,只有一死以謝罪!”
哼,用死來嚇唬我?
“可是,貴妃啊,剛纔你我夫妻這麼一親近,朕忽然情不自禁,再也無法忍耐,實在是想那個啥啊,要不,貴妃妹妹,你就給菩薩說說,就說,以前發誓的話不算了,要先和皇帝夫妻一場,爲大明皇室延續香火正統血脈,人倫香菸,也是人生大事啊!朕想,菩薩一定會答應你的!”
“啊?萬歲爺,你,你真的包藏禍心啊?不行,真的不行啊。”張貴妃急得哭了!
張由鬆心裡暗笑,你剛纔的潑辣勁兒都哪裡去了?女人到底是水做的,一着急就流水水兒哦。
“不行?怎麼不行?朕是皇帝,萬金之軀,億萬人民所望,難道連夫妻之實都不能有嗎?這樣說來,朕不是連市井的升斗小民都不如了嗎?難道,大明天下一日不安寧,你就一日不和朕夫妻和諧,朕不是要無妻無子斷子絕孫嗎?”張由鬆裝作生氣。
“皇上!”張貴妃急得連稱呼都變了:“不是啊,不是臣妾不肯承受萬歲爺的恩寵,而是菩薩那裡不能得罪,三尺頭上有神明,人在做,神在看,萬歲爺,您應該敬天法祖,勤政愛民,做那王道的皇帝!”
“嘿,朕和愛妃在牀上滾一滾,抱一抱,就大逆不道了?神明們就不高興了?就嫉妒了?就降罪了?這樣說來,神仙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萬歲爺,不是,不是,咳,萬歲爺,你先放臣妾起來!快,臣妾慢慢地給您說道。”
“不行,朕突然心血來潮,把持不定,很想和貴妃娘娘那個啥的,真的。”
“萬歲爺,不行。”
“行。”
“不行。”
“那好,朕去問問菩薩,看行不行啊。”張由鬆閉上了眼睛,默默祈禱了一會兒,說:“菩薩說了,行。”
“萬歲爺,玩笑開不得的!您要行強,臣妾只有咬舌自盡了!”張貴妃斬釘截鐵地說。
“那,你是要用一死來襯托朕的昏君之名了?哼,貴妃啊,你是保住重諾的名聲了,可是,卻把朕的名聲弄臭了,你說,你這個臣妾做得合格不合格?就算朕有所不對,而你,簡直就是造反!”
“啊?”張貴妃頓時啞口無言。
張由鬆得意洋洋地俯視着她,牀上的她被壓制了雙腿,把握了胳膊,哪裡還有一絲一毫的反抗餘地?張由鬆的腦袋低了下來,嘴脣幾乎要挨着她了,她愣得幾乎沒有反應。
“哦,貴妃,你怕不怕菩薩的責備啊?”
“怕!”
“那好,朕不強求那夫妻之事兒了,但是,你得給朕一個交代,”
“行啊,好,萬歲爺,只要您放過臣妾,臣妾什麼都聽您的!”張貴妃驚喜異常。
“那好啊,朕要你,從今天起,就要有個貴妃的樣子,不能飛揚跋扈,頤指氣使,朕畢竟是天朝的皇帝,在宮人和太監們面前,你得給朕留點兒面子吧?”
“臣妾知道了,謹記了,萬歲爺趕緊放臣妾下去!”
“那你以後要是再囂張起來,朕該怎麼辦呢?”
“任憑萬歲爺懲罰!”
“那好,朕告訴你,只要哪一天你再囂張,朕哪一天就把你那個啥了,而且,朕叫上十個八個宮人太監在邊上看着!”
“啊?萬歲爺,你,你,你太壞了!”張貴妃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遂嬌嗔道。
“怎麼,愛妃啊,你是不願意啊?”
“不不,願意!臣妾都聽萬歲爺的。”
“那好!”張由鬆得意洋洋地用豬嘴在她的胸前快活了一陣,又用手在她的小肥臀上拍了兩下:“走吧!給朕好好吃飯,好好鍛鍊,然後把小身板養得肥肥的、美美的,等着朕那一天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