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罪人懇請您收納小女,以身捐獻,爲臣妾的丈夫贖罪!如果皇上嫌棄臣妾小女過於醜陋不堪,請皇上垂憐,看看這三位姑娘如何?”李成棟的夫人許氏含淚哀求道。
梨花帶雨滿堂春,熟女御姐姐誘死人哦。張由鬆被她這麼一哭,心都碎了。
“好了好了,李夫人,您別這樣啊,朕豈能是好色之君?”張由鬆臉色一正,大義凜然:“只是,朕覺得,貴千金年齡太小,朕若是收納,恐怕傷害的不只是她,也傷害朕的君德,況且,朕的宮中,已經有了幾個妃子,不必需要更多。朕知道李將軍的意思,其實不忍心拒絕,既然李將軍有此誠意,朕當然要包容的,所以,朕說,等過幾年再招貴千金。”
李夫人一聽,連忙點頭,抹着淚花,深深鞠躬:“皇上如此說來,罪臣之妻就放心了,皇上不僅寬宏大度,還宅心任厚,細膩溫柔,更讓罪人等深感皇恩浩蕩,天德昭昭!”
張由鬆大汗,尼瑪,整這麼多幹嗎?你到底來幹嗎啊?不會是自己捐軀吧?
看看李夫人那成熟而妖媚的身軀,在端莊面孔下,因爲精心打扮而透出的種種風韻,張由鬆心念大動,很想和這老美人說道說道……不不,朕一時想歪了。
“好了,如果李夫人確實因爲朕暫緩貴千金隨朕伺候一事而擔憂,則朕只得勉爲其難,嗯,好吧,就將貴千金留下來吧,”
“多謝皇上垂憐,這是臣妾一家的榮耀!”李夫人急忙跪拜。
“嗯,別客氣別客氣,起來起來,”張由鬆從座位上站起來,繞道案几,上前作出虛虛的攙扶狀:“若是貴千金留在朕的身邊,則貴夫人實在是朕的親戚了,還是長輩呢,所以,不必再客氣!”
李夫人哪裡敢答應?含淚道:“皇上沒有誅殺臣妾的丈夫,又委以重任,實在是再造之恩,臣妾哪裡敢再巴望什麼?不敢不敢。”
“那好,請起吧李夫人!”張由鬆失望地直起身,在軍帳裡遊走着,雙臂後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腦海裡滿是這位妖媚奪人的李家夫人,看樣子,她今年三十四五歲,身材挺好的,屬於那種既豐滿又勻稱協調的種類,該豐滿的豐滿,該凹的地方纖細,這纔是致命的誘惑。
軍帳外,有巡邏士兵小隊的整齊腳步聲,也不時有口令的問答,部隊在嚴肅緊張的氣氛中,有着相當秩序,那種陽剛甚至野蠻的對答,戰馬的長嘯,都使人聯繫到那些令人振奮的事情。
五位美女,各有千秋,讓張由鬆心猿意馬,“這樣,李夫人,您帶的這三位姑娘都是誰啊?”
“哦,皇上!”李夫人急忙磕頭:“這是李家最漂亮的三位美人,一個是伺候過李將軍的溫姑娘,兩個是臣妾調教出來的本家親戚,還都沒有尋找婆家呢,既然臣妾小女要伺候皇上,臣妾就想啊,這閨女在娘跟前慣了的,年齡也不大,萬一使什麼小性子,反倒不好,所以,陪嫁三個,也是爲伺候小女,更是爲伺候皇上。”
美女多了,沒有什麼不好,“嗯,既然李夫人如此美意,朕也卻之不恭,朕答應,收下了。”
“多謝皇上!”
張由鬆着意地瞅瞅那三位,一個個打扮得相當漂亮,看年齡,多在十六七歲,正是青蔥爛漫季節,那滋味,那風韻,怎一個迷人了得?
她們爲什麼這麼出色?張由鬆雖然沒有正眼看她們的臉龐,也不好意思讓她們臺頭給自己看,可是,僅僅從舉止氣質外輪廓來看,就知道,那是一等一的美人兒,比起自己宮中收羅的精品美人,只強不差。
尼瑪李成棟,你個大流氓無賴,倒挺會享受的,隨意的家裡,就能出這麼三位美人絕色,其中一個還是伺候過你的,尼瑪。
憤憤不平的張由鬆忽然想到,楊州城不是絕佳的風月之地嗎?李成棟佔據這風水寶地,簡直就是土皇帝啊,隨便信手一撈,那都是大把大把!
“二十橋明月夜,玉人何處叫吹簫?”張由鬆忍不住吟起了杜牧的詩來。
李夫人看看皇帝,不知所措,只得恭維道:“皇上好興致。”
當然好興致,性質好到想將你也留下來!
張由鬆無奈地看看她,心裡頗有些不捨,可是,不成,人家是來送閨女的,李成棟又是員能戰的大將,還是這次北征反正的典型,好大做一筆文章的,否則,早就幹掉他,把他這麼漂亮成熟的媳婦給收了,好好疼愛一番!
“來人!”
“皇上!”帳外應聲進來兩名親衛。
“立刻擺酒,朕要款待李夫人。”
“是!”
一聽款待,還要擺酒,李夫頓時急了:“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皇帝的意圖,是你能隨便修改得了的嗎?很快,宴席就擺好了,極爲簡單,也有那麼一大桌子好酒菜,皇帝在那面,溫文爾雅:“李夫人,你我已經是一家,朕賜你酒宴,更是表示,已經徹底淡忘李成棟叛亂之罪,所以,也想請夫人明白,不必客氣!”
“多謝皇上!”
那三位美人,一位李家小千金,都被士兵引去,到了別處軍帳,反正皇帝不是收了嗎?所以,在這軍帳裡面飲酒赴宴的,居然只有兩個,因爲孤男寡女,李夫人東張西望,十分爲難。
“好了好了,請坐吧。”張由鬆笑道:“李夫人拿掌上明珠奉獻給朕,朕十分高興,況且,李夫人又奉獻三位美人,也是絕代佳物,朕更是感謝,喝杯水酒,也是該的。”
“皇上?這?”
“好了好了,請吧!”
張由鬆的心裡,絕對邪惡了,但是,表面上,絕對一本正經。
在禮貌了很繁瑣的程序以後,李夫人坐到了周圍,側着身體,就是端酒飲用,也用袖子遮掩
着,非常優雅可愛。
剛纔,她跪拜和走路之間,那身材,那姿態,確實美極了,因爲,這熟女配上一雙三寸金蓮小腳,確實是美不勝收,難怪古時女子,拼命自殘求美呢。
一杯一杯復一杯,張由鬆輕鬆自然地說着笑着,找到了許多的話題,引領着她飲酒,在一位美女的面前,張由鬆打開了話匣子。
“皇上,臣妾不能飲酒了。”
也許是畏懼,這李夫人飲起酒來,不敢有半點兒推辭,不過,說這話時,已經臉龐桃紅,鮮豔奪目。
突然,桌子下面一隻小巧玲瓏的腳勾了來,攪在張由鬆的腿腳之間,嚇了他一跳,再看時,只見李夫人一臉春意,是那種洞察了別人意圖的得意:“皇上,臣妾醉了!”
醉了?
“嗯!”李夫人溫文爾雅地揉着額頭,水汪汪的眼神斜斜看着皇帝,與其說是醉態,還不如說是故作姿態。
那一隻小腳,居然沿着皇帝的腿向上提升,很快就上升到了核心地帶,輕柔地勾揉着,令人心曠神怡。
張由鬆不知道,李夫人,出身楊州風月之地,本是紅塵鮮花,他的種種無良意圖,早在人家的窺探之下,她不僅不怒,反而竊喜,這恐怕不是張由鬆開始就能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