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是好皇上啊。”夢中,寇湄兒還甜蜜地笑着說,她嬌媚的臉龐上,小巧玲瓏的嘴角兒微微翹起,別有滋味:“皇上哥哥,您真的不讓我喊你哥哥?其實,我真的把你看成哥哥了。”
張由鬆吻了她一口,將她的一條胳膊裸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塞進了裡面,同時,嗅了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好聞的滋味,俗話說得好,聞香識女人,她的滋味真心好啊,跟李香君的雖然不同,可是,各有千秋。
顧橫波的姿態,略略不同,她背對着皇帝睡的,而且,還穿了衣服,顯然,她是伺候皇帝,太過睏乏了,才歪斜在牀上稍微眯一會兒的,也許,是寇湄兒使壞,迫使她加入了同牀共枕的豔事中。
張由鬆趕緊起來,居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只扎一個短褲,光不溜溜兒的。再一回想,不對呀,明明自己是朝着外面睡的,因爲習慣,順手就是摟抱,結果,摸索到了一個酥滑的軀體,就那麼邪惡地擁抱着,上下其手,左右其腿,將之娛樂,可是……
明白了,看着雖然還有外衣物,卻沒有了內裡衣物保護的顧橫波,還有她微微顫慄着的身體,那絕對可能的清醒做作狀態,張由鬆有理由說,自己已經得到了她了,而且,她心甘情願,奉獻全部。
“波兒?波兒?”張由鬆叫道。
“皇上?”顧橫波果然甦醒了,迅速地甦醒,果然有些蹊蹺,她的臉上紅撲撲的,格外可愛,看着皇帝道:“皇上趕緊睡啊,趕緊睡啦。”
張由鬆有些感動,尼瑪,人家這樣的姿態顏色,被咱這樣的方式黑了,太不尊重了:“波兒,朕睡夢中做了些什麼事情,可能對你住,朕請你原諒啊。”
“皇上。”顧橫波信手捂住了張由鬆的`嘴,臉上團團紅雲,用嘴努了努,向寇湄兒示意,意思是,別把她驚醒了,別給她難堪。
“嗯,波兒,你怎麼來的?是不是被她騙來的啊?”張由鬆趕緊給她解嘲。
“不是啊,皇上,是民女自己想來的。”顧橫波羞澀地說。一面說着,見張由鬆目光炯炯熱烈,就知趣地將頭一低,扎進了他的懷裡。
“好了好了,顧橫波,我們的南華夫人,以後啊,朕會好好疼你的。”張由松明確表示。
說是疼,其實哪裡是疼啊,而是真的讓人家疼,結果,吹滅了油燈以後,漆黑的夜幕中,韓家莊子裡,在無數的可能情景下,有那麼一處地方,傳來了一個曾經尊貴的女人曾經端莊無比的聲音,可惜,她已經嬌媚萬分,令人氣血沸騰了,那種撕裂般激烈的撞擊,讓她在吶喊般的痛苦裡,低吟淺唱不止。
臨走的時候,張由鬆忽然想了一個問題:“韓成,這一帶是否有蝗蟲危害?”
“蝗蟲?”韓成頓時神經緊張起來,臉色也有些白,就是身邊跟隨的人裡,也都尷尬起來。
“怎麼了?”張由鬆感到奇怪。
對於韓家莊子的許多事情,也都進行了指導,要說用現代的思想和技術來武裝大明百姓,那是純潔地扯蛋,可是張由鬆的閱歷,知識,農村的經驗,絕對有先進性。讓這一村子裡的百姓們,大爲震撼,已經把皇帝當成了真正的神靈。張由鬆還提出了化肥的問題,說莊稼需要的只要營養物資是氮磷鉀,怎麼怎麼樣,將來,如何生產,如何增產,可是,他不是技術員,只能提出規劃,提出理想,讓大家美上一美,將光明前途交給未來,但是,畢竟收穫了大家許多的讚美和敬愛,還是值得的。再如,雜交水稻的技術,人家袁隆平老先生如何級別,他只敢說說而已。這些說多了,也是虛僞,還掉人品值,好象騙子。
“皇上,這裡雖然有蝗災,卻不是蝗蟲,”韓成聲音小了許多,好象很是恐懼的樣子。
尼瑪,連惶蟲都害怕?剛纔還談強身健體,保家衛國呢,扯頭吧。張由鬆心裡很不痛快:“說,爲什麼啊?”
“皇上,其實,草民們是建有蝗皇廟的。”顧橫波因爲昨天夜裡和皇帝的那幾腿關係,現在,已經大方了許多,不再懼怕了,就介紹了。
原來,江南屢屢發生蝗災,百姓無奈,就建立了許多的寺廟,敬奉了一個蝗蟲的祖宗,所謂的蝗皇!每年分好幾個時候,向它頂禮膜拜,敬獻香火,以祈禱它能夠保護好百姓,看守好它的部下,不再出來搗亂,蠶食百姓的莊稼。
“那好,朕要去看看蝗皇的廟宇!”張由鬆說。
“這?”韓成懵了,這也就是這一帶的百姓,愚蠢地建立的。
既然皇帝執意要去,誰也不敢阻攔,在韓成等人的帶領下,大家奔馳出了村外好幾裡,纔看到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寺廟,這裡,還有專門的僧人來看管,負責清掃保護,一見皇帝到了,僧人數名嚇得魂飛魄散。
這個寺廟,就是周圍數個村子的人聯合建造的,張由鬆步入了村子,居然發現,這兒修建的真不是一般地說豪華啊,而且,豎立的那個木偶像,很是醜陋猙獰啊。
張由鬆沒有飯店,沒有指責封建迷信之類的冠冕堂皇的大道理,而是鞠躬,向蝗皇致意,這一行動,讓所有的村民們都安心了,大家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原來,他們擔心皇帝震怒,把蝗皇廟宇砸了,儘管建廟宇是自己的事情,總不是皇家的規矩,朝庭據說之前以至派遣官員,帶領百姓滅蝗的。
獻上香火,張由鬆纔出來,到了半路上,看着莊稼,“怎麼不澆灌啊?”水道田倒也罷了,關鍵是一些旱田,那真的乾旱得厲害。
“正澆灌呢,”韓成道,其他人也都證實。
所謂的澆灌,就是用人從田頭的小河裡擔水澆灌,一個人晃晃悠悠地擔了兩隻大木桶,那桶死豬一樣沉,一個來回,就擔百十斤水,那效率,讓張由鬆聽了以後,大搖其頭,直感慨還是現代的生活農民幸福。
“有沒有新的辦法啊?”張由鬆問。
“嗯?皇上,您說什麼啊?什麼辦法啊?”跟隨的幾乎是全部的村民了,還有外村的村民也好奇地跟了來,瞻仰皇上的風采呢。
真的沒有辦法,張由鬆確實沒有想到,這裡的問題這麼多,落後,“來,朕要給諸位村民兄弟提出兩個建議!注意,是建議,你們如果照做了,一定成功,一定多多幸福。”
“啊?”大家先是一愣,轉而大喜,因爲,誰都知道,皇上是龍啊,是真正的天子,是神,那麼,神的話,一定能夠鎮得住許多邪惡了。“好,皇上,您講,我等草民無不聽從!”
村民們現在已經數千人類,裡外三層地瞻仰偉大領袖人物。
張由鬆侃侃而談,從容不迫,可是,講得每一句話,都讓大家新鮮不已,恍然大悟:“諸位兄弟,百姓們,朕的好百姓,朕說的第一件事情是:要多種甘薯,也就是紅薯,番薯,這東西啊,從遙遠的南美洲大陸傳了過來,能生吃,能做熟食物,朕這幾天詢問,也知道,這一帶有種植了,可是,種植得不夠,我們應該將田野裡,三分之一,甚至是二分之一的地方都種番薯!爲什麼?因爲番薯的葉子有濃郁的澱粉,蝗蟲基本不吃,它們吃的是禾棵,所以,就算有再多的蝗蟲襲來,只要你有番薯在,就餓不着!”
張由鬆的話剛講完,大家都震驚了,面面相覷:“可不是?”
“嘿嘿,至於番薯易話,無法保存的事情,朕告訴諸位,你可以將番薯切成片,曬乾了,保存起來,等你需要吃的話,就抓起來,丟到鍋裡煮!方便得很,也好吃,甜呢!再有,你還可以將它榨出澱粉用了。也可以做面嘛。”張由送說上了癮,又對澆灌說法:“可以找些竹杆兒,我大明江南等地,竹杆兒多多,剖開來,打通關節,然後捆綁上,數個連接一起,就可以做地龍使用,在田頭安裝一個漏斗,你隨意地在田頭倒水,就能使水上達高地旱處,輕鬆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