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到了最後,張由鬆一直嗟嘆,想悔改,可是,大臣們苦口婆心地勸導他,不許他改正錯誤,最後,皇帝只好嘆息一聲:“朕爲了國家,只有一錯再錯了!”
張由鬆的理由很是明顯,他討厭這種半道女人,就連之前已經收納的皇太極的女人海蘭察巴特馬等人,也說成是爲了反向破獲多爾袞製造的厭勝之法,他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己的妃子,應該都是良家美女。隱晦地表示自己有很強的處子情結!
無論如何,張由鬆都在擺出一大堆的理由,表示自己打心眼裡討厭大玉兒,想驅趕她出皇宮,永遠不想再見到她云云。
張由鬆反覆地強調,說自己是皇帝,這樣做的話,雖然於國家有益處,可是,皇帝付出的政治代價太大了,“以後,史官們會戳破朕的脊樑骨的!”
“那,皇上以爲如何纔好?”顧炎武問道。
確實,大臣們都被皇帝這絮絮叨叨的話弄傻了,不知道他等掃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朕也不太知道啊,反正覺得,朕堂堂正正的大國之君,居然收拾了別人的破爛,這,這話也太難聽了!”張由鬆只是苦惱,不給大臣們指路。
“這,皇上,您總不能真的廢除了莊妃,攆走她吧?”大臣們更是苦惱了。
張由鬆看看大臣們已經想徹底暈菜,只有點撥:“朕想學史上的聖賢君主,最羨慕的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可是,事後想想,在這一件事情上,朕如果不能夠悔改,是在沒有臉去見他們!更沒有臉去見祖宗,朕好像聽說,洪武年間,大將藍玉因爲北伐蒙古笑納了蒙元的一個妃子,結果被太祖皇帝痛斥。現在,朕非常擔憂啊!”
陳子龍還算是聰明的,他靈機一動就明白了:“皇上,其實這跟皇上的私德沒有關係啊!您看,秦皇自己的親生老爹是秦王還是呂不韋都還沒有弄清楚呢,漢武又如何?荒淫無道,史書記載!唐太宗麼,哼,比起皇上來,差之遠矣!”
陳子龍這傢伙很是狡猾,點了題目卻故意不再說,害的很多人都想說,不過,張由鬆卻裝作被事情困擾,亂了分寸,故意問道:“唐太宗千古明君啊。”
陳子龍不得不說了:“玄武門之變,殺害親生同胞兄弟就不說了,就是收留了兄弟的妻妾據爲己有也不多說了,最是令人無法贊同的是,他將隋朝煬帝的蕭皇后從塞北突厥國贖買回來,那是一個半百的老美人,而且,侍奉國隋煬帝,宇文化及,李密,突厥國的幾個可汗,這麼一個節操喪盡,人盡可夫的女子,太宗皇帝迎接進宮,收納爲宮妃!嘿嘿,皇上,比起唐太宗來,皇上恐怕比他強上十倍百倍!”
陳子龍這麼一說,衆人這才明白了皇帝的心思,都覺得皇帝要名追聖賢,是個可造之材,更加欽佩了。又把皇帝一番安慰誇獎,搞到了最後,就連張由鬆自己都舉得,自己要是再懺悔不安,真的是矯揉造作,欲蓋彌彰了。
就這樣,張由鬆玩弄了種種花招,終於將一件完全出於邪惡的享受娛樂目的的時事情,漂白成了一件偉大的事情,正義可愛的事情。
其實和這幫傢伙剛一議論完,張由鬆就迫不及待地返回了皇宮大內,要去安慰那個被自己封賞爲貴妃的女人了。
來到了皇宮大內大玉兒的宮殿裡,不是張由鬆一個人,而是攜帶了一個小毛頭孩子:“福臨?你願意見你娘嗎?”
“願意願意!”小福臨可憐兮兮地說。他年齡雖然小,也知道了好歹,知道對面這位怪叔叔就是令人恐怖的大明皇帝,是他帶領的明軍將自己的大大清王朝給滅掉了。不,是他的人把自己的媽媽和自己分隔了開來,只能十天一見!
“那好,你可以跟隨着朕來。”張由鬆用手撫摸着小福臨的腦袋,現在的福臨,已經在宮廷之中強制性地將髮型修改成爲漢族的髮型,因爲,皇帝強調到:留辮子不留頭!留頭不留辮子!
隨便在御廚房裡弄了些好吃的,再低下身來說幾句話就好聽的話,親滿清的小皇帝正宗的貨色,就規規矩矩地跟隨者張由鬆來到了莊妃的宮殿裡,因爲張由鬆已經放了話,在北京城的皇宮大內裡,專門找了一座宮殿給她居住。享受貴妃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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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
“皇上!”沿途道路上的,走廊下的,正在佈置花草打掃衛生的宮女太監們,紛紛向皇帝問好,跪拜,使得皇帝只有不厭其煩地點頭微笑。請大家起來。終於到了大玉兒的住處,已經有宮女早早地過去稟報,大玉兒帶領數名宮女和太監,已經在殿外跪拜着等候了。
“皇上,臣妾等恭迎皇上!”大玉兒等人低眉頷首,無限恭敬。
張由鬆將小福臨往前面一推,叫道:“大玉兒,你來看看這是誰啊?”
大玉兒趕緊擡頭看時,不禁熱淚盈眶:“福臨?”
福臨更是見了親孃,激動地不行,因爲有皇帝的允許,才衝了過去,撲到了他孃的懷裡。大玉兒抱住了兒子,痛哭失聲。
張由鬆吩咐其他的宮女都起來,然後,示意大家進屋子,自己也勸告了一聲,在大玉兒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感受了那裡的滑膩柔美,“走吧,有話屋子裡說去!”
很快,就到了屋子裡,大玉兒感謝皇帝把兒子帶來見她。“皇上如此恩待臣妾母子,臣妾母子將來一定報答皇上的恩德!”
張由鬆心裡邪惡地想象着,那個當然,朕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張由鬆走出來,給大玉兒母子兩人說話的私人空間,並且將負責的宮女發找出來詢問情況,對大玉兒的全部生活進行了盤查,然後低聲道:“很好,朕賞你黃金十兩,暫時記檔,以後再領取!在升你一級。”
宮女當然喜出望外了。
半個小時以後,張由鬆吩咐將福臨帶走,然後自己來到了屋子裡。大玉兒還在戀戀不捨地望着兒子的背影兒流淚,忽然,覺得了異常,因爲,自己已經被皇帝那健壯的男人軀體給包圍了。:“皇上?”
“噓!朕不是皇上,朕在你這裡,就是一個男人而已!”張由鬆更加牢固地用雙手箍着她。
“皇上,別別別,小心給人看見不好呢!”大玉兒急忙阻止道。
張由鬆已經乘着這工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笑道:“哪裡還有其他人呢?”
張由鬆將她抱起來,好像孩子那樣的舉着,嚇得她急忙將身體傾倒,伏在了皇帝的肩膀上,還用雙手焦急地抱着皇帝的腦袋。趁着她慌亂的時候,張由鬆大踏步地走向了牀第,輕輕一坐,再一個旋轉,就將她旋到了牀上,並且壓倒了。
“皇上,皇上,您要做什麼?”
張由鬆看着她那清澈的目光,那種欲拒還迎的矛盾心情,誘人犯罪的臉蛋兒,笑着說:“以後,朕每次來,都要把福臨帶來給你見一會兒,哦,你該報答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