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睡醒了以後,問問柔雨,已經是四更天,只見那邊,兩個宮女還在苦苦地練習,一面半抱着練習,一面搖搖欲墜地打磕睡。
“練習好了沒有?”
“好了,萬歲爺!”倆宮女趕緊點頭。
“給朕演示看看!”
倆宮女趕緊演示,但是,因爲緊張,因爲不明白交際舞的意義,表演得不僅生硬而且還有不少漏洞。
“好啊好!”柔雨趕緊鼓掌誇獎。
“不好,你去練習!”張由鬆虎着臉兒吩咐道,把柔雨和文竹也攆去練習,一下子,這倆閨女也苦了臉兒。
張由鬆睡醒了,有了精神,同時,一個人誰得實在寂寞,皇宮大內的牀堅實光潔,寬敞得可怕,所以,他看了一會兒,“你,就是你,你一個人在這兒給朕站着,你們三個到外面去練習!”
柔雨等人被趕了出去,最得張由鬆心意的美麗舞蹈宮女,孤零零一個站着,不知所措,畢竟夜深了,她站立不穩,不時打磕睡。
於是,張由鬆起來,到了她跟前,“來,朕繼續教你!”
“萬歲爺!奴婢不敢!”
張由鬆不由分說地挽起了她的右手,自己的右臂又抄到了她的肋下,輕輕地摟住了她的腰,於是,帶着她開始了舞蹈。
張由鬆久在辦公室部門呆着,經常有組織舞蹈等交誼活動,對舞蹈並不陌生,因此,交際舞跳得極棒,在他的帶動下,那宮女也逐漸適應了,兩人輕柔地舞蹈着,旋轉着,逐漸找到了感覺。
“萬歲爺,我會了,會了,原來,就是這樣啊!”宮女很是興奮。
張由鬆越來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嘿嘿,老子就是這個意思!
兩人正跳着,其實步伐早就亂了,那宮女被張由鬆摟在懷裡,又是緊張又是喜悅,忽然腳下一滑,就要跌倒,張由鬆趁機一抱,把她抱了起來,直接衝向龍牀。
“萬歲爺,萬歲爺!”宮女幸福地低語道。
張由鬆在她的耳邊悄悄道:“你練習了這麼久,朕很是心疼,現在,朕要給你做一個解除疲勞的全身按摹!”
“萬歲爺,”那宮女雙臂一展,牢牢地抱住了張由鬆,悄悄地道:“哼,奴婢早就看出來,您存心想要奴婢!奴婢早就等着了!”說完,莞爾一笑。
張由鬆不由得有些挫折感,自己還處心積慮地搞陰謀呢,原來,人家早就嚴陣以待了。“那好,你給朕全身按摩!”
“當然好呢!”
一夜溫柔,張由鬆舒暢得魂飛魄散,這宮女溫馨體貼,伺候人的本領絕對一流,讓人愛不釋手,尤其她在牀第之上的本色舞蹈動作,曼妙歌吟之聲,叫人黯然消魂。
大明皇宮裡的宮人,是數批進來的,大小不一,象這批舞蹈宮女,已經是二十大幾的老姑娘,早就嫌棄深宮寂寞,難以忍耐了,所以,張由鬆處心積慮的吃人之旅,其實也正好投中了人家的溫柔陷阱。
等拂曉時分,這宮女常春藤一樣地摟抱着張由鬆不肯丟棄,“萬歲爺,萬歲爺,您讓奴婢再抱抱吧,奴婢進宮十二年來,第一次得幸龍顏,”說着哭了。
媽比,誰能叫這麼俊俏的大閨女哭着喊着求咱給她開花結果?張由鬆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在她的雪白的臉上捏了一把:“這世界真是奇怪了都,有的人怕朕,有的人想着朕,哈哈哈。”
於是,張由鬆和她着意地恩愛,而她,也急不可耐,樂不可支,恨不得完全和張由鬆合爲一體!
“喂,美女,你說吧,您要什麼獎賞啊?”
“不要啊,不要。”
“可是,你伺候了朕大半夜的,開始,朕又懲罰你練習舞蹈,把你給累的,朕心裡愧疚啊。”張由鬆說出了真心話。
“萬歲爺,您愧疚什麼呢?該愧疚的應該是奴婢呢,奴婢要是早一點兒直接道出了萬歲爺的心思,您也不會一人獨睡大半夜了,這都是奴婢的罪過啊!”說着,這成熟風韻的宮女,又貼上來,親的親拱的拱。
這皇帝當的,張由鬆舒服得躺在牀上,根本不想動彈。
“萬歲爺,您還要不要奴婢再伺候您一回了?”美人鮮嫩的臉龐上洋溢着嬌媚的笑容。
“你真的要伺候啊?”
“嗯!”
張由鬆在她的鼻子上掛了一下:“你個女孩子怎麼這麼嘴讒啊!你會吃不消的。”
那宮人道:“萬歲爺,奴婢就是死了,也是高興的,因爲,奴婢是受了萬歲爺的恩典,已經成了萬歲爺的女人了!”
“當皇帝的女人是不是很爽啊?”
“啊,是啊,很,萬歲爺,奴婢就是這一生只要得您一回寵愛,死而無憾!”
“你叫什麼名字啊?”
“憐香。”
“好名字!”
這個二十六歲的老姑娘,在大明皇宮裡深深地壓抑,怨恨,以花容月貌,卻被冷淡的崇禎皇帝根本就丟棄到了南京行宮,從不置問一回,所以,這是她今生第一次被男人憐愛呢。雖然龍牀上美化朵朵,她不時地蹙眉忍耐,而對於皇帝的陰謀霸佔,卻充滿了感激之情。其實,以她的年齡,在現代社會,恐怕正是青春活力,當齡美人,以她的姿態顏色,怎麼也是百分百的回頭率啊。
在張由鬆的懷裡,憐香幸福得淚如雨下,“萬歲爺,您能叫奴婢懷上龍種嗎?”
“嘿嘿,怎麼不能啊?不過,這未必一時就成啊。”張由鬆很是感動,瞧瞧,現代社會,結婚很久了,老婆還在珍惜自己的身材而不肯懷孕,而人家大姑娘,整天都愛巴望着呢。
“奴婢肯請萬歲爺再寵愛憐香一回!”
張由鬆不敢了,這閨女啊,太讒嘴了吧,俺就是噴泉也要被你抽乾了,“朕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想當皇妃啊?”
“想,想啊。”
張由鬆不由得嘆息,看來,任何美女,任何時代,人都不能免俗。太乾脆的回答,真讓人有些不能適應呢。“爲什麼呀?”
“因爲當了皇妃,奴婢就有人疼愛了,”憐香抽泣着說。
這麼俊俏的大閨女,晾在大明皇宮裡十二年時間,真是暴胗天物!
“好,憐香,朕就答應你,今天,朕就口頭答應,等有了時機,正式封賞,朕封你爲……”他一時糊塗了,不知道封什麼名號。
“萬歲爺,您還是別爲難了,奴婢只要能夠每個月得您片刻溫存,就是死也心甘情願了,不要名位了!”
“嘿嘿,憐香啊,你說,這皇宮裡的女人,有多少級別啊?都是什麼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