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訓練中,張由鬆親自跟着一個小隊訓練,士兵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害得所有士兵都緊張得渾身冒冷汗,當然,那士氣也嗖嗖嗖地往上漲,呼喊的口號價天響。
“皇上,您龍體要緊啊!皇上。”領導訓練的一名禁衛隊軍官,不知道該怎麼管理政治超級巨頭所在的部隊了。
“喂。你怎麼搞的?以後,朕在訓練時,就是你的小兵,你得按照平時訓練的要求,該怎麼練就怎麼練,否則,朕就認爲不稱職,你的官兒也就別當了!”張由鬆訓斥道:“朕來的意思,是讓監督你們,嚴格訓練。你們禁衛隊的功夫,更要出色,將來,你們禁衛軍御林郎們,都是我大明第一流的精兵強將,朕遲早會帶着你們北上討伐滿清,徹底顛覆野蠻無恥的女真政權,那時候,你們必須拿出真本領來!聽見了沒有?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知道了,皇上!”小軍官立刻亢奮起來,嗓音都喊岔了:“衆軍士聽着,本官號令!”
一直訓練到了傍晚,當禁衛軍收隊時,張由鬆才停止,這時候,天氣炎熱,渾身溼透了幾回,肥胖的皇帝身軀,已經油滑骯髒得可怕。秦清立刻過來,用毛巾給他擦拭:“皇爺啊,您這是何苦呢,這麼苦這麼累的事情,您怎麼能做呢?叫老奴心疼死了!”
張由鬆確實很疼痛,很苦,因爲,渾身上下的關節都好象要斷掉了似的,兩條腿走起路來都得拖着,他暗暗咒罵朱由崧這個王八蛋,不好好鍛鍊身體,弄成一頭大肥豬膘,叫老子鍛鍊下身體娛樂娛樂作作秀都這麼吃力。
“苦?朕今天一訓練,確實覺得苦了,但是,你想想啊,我們大明的士兵,是不是天天訓練啊?他們苦不苦啊?”
“啊?皇爺,您這麼體貼士兵,愛護士兵,真是我大明天下士兵的福氣啊!”
福氣?哼哼,張由鬆冷笑了,有老子當皇帝,你們這些大明的官兵們,就別指望福氣,媽比,歷史上你們這些人都是王八蛋,滿清幾萬破兵殺過來,你們望風而逃,結果,打起自己人來,倒挺厲害!老子以後要折騰死你們。想到歷史上大明軍隊三四十萬人在南京城外投降,張由鬆就鬱悶得要發狂。
“朕要訓練一支御林軍,可以征戰天下,所向無敵的大軍,至少十萬人,秦清啊,你以爲如何?”
“好!老奴覺得,皇爺所言句句都好。”
張由鬆渾身的肉麻了一下,厭惡地搖搖頭,“洗澡!”
很快,秦清提供了兩種選擇,一種是大木盆,一種是溫水池子,張由鬆一聽,頓時渾身的熱血都往小兄弟的腦袋上衝:“當然是大池子了!”
在幾個太監的帶領下,在幾個宮女的陪同下,張由鬆來到了前面某一處的大池子,現在,對於皇宮大內的整個結構,宮殿的坐落佈局,他還不是多清楚,之覺得多,複雜,但是,很莊嚴壯觀,沒有刻意去研究,因爲,心思不在這裡,比如現在,在往洗澡房的路上,他堅持不坐步輦,在微暗的夜幕之下,可以隨意地窺探着兩側行走護送的宮廷妹子,這些妹子,全都是今年剛被選拔進宮的小蘿莉,多數十五六歲,小的只有十二三歲,看着那感覺……太爽了。
張由鬆承認自己心思很骯髒,因爲,十幾歲的少女看起來,更令人想入非非,特別在大明的內宮裡,這些穿着鮮豔奪目漢服的小美女,充分地顯示着自己天生的麗質,肯定多是江南人家,一個個皮膚細膩白嫩,眉目如畫,那種少女的皮膚,比雞蛋清兒還要滑膩,比凝脂還要瓷白,真的無法形容,無法比喻。再一想,這些宮女全部是給自己選來的,是任由自己使用的,隨意變着法兒來娛樂的,有大明的憲法保障,祖宗規矩在保佑,沒有一個人胡說八道,就美得魂魄都飛了起來。
皇帝就是好啊,就是好,就是好,媽比,看上誰就是誰,想怎麼好就怎麼好,哈哈哈。
老子不是阿q!不是阿甘,乃是擁有超級流氓權利的最高幹部,嘿嘿嘿……
張由鬆不停地窺探着身邊的小美女們,身材嬌小,也許是尚未發育的小美女們,打扮得漂亮得體,烏黑油亮的頭髮,梳成了雲髻形狀,或者乾脆兩個丫型,能夠看見雪白的頭皮縫隙,嫩細的脖頸,象瓷器一樣光滑可愛,令人費解,柔軟的絲綢衣服,婉轉地滑出了一個寬敞的開口,使她們的頭頸之美,尤其卓爾綻放的花卉。身材確實不夠成熟,沒有任何豐滿的意味,但是,這種柔美和勻稱,苗條,也足以讓人心旌飄搖。
yy是流氓的最高境界吧?張由鬆承認自己就是個流氓,他癡迷不悟地yy着身邊的小女孩子,一股火辣辣的熱流開始在丹田裡升騰,很想做點兒什麼,比如,突然叫隊伍停下,抱着一個小美女親上一口,甚至直接推倒那個啥了,嘿嘿。
因爲身材的緣故,張由鬆可以居高臨下地俯視,結果,可以更多地欣賞到了這幾個小宮女那衣服胸前開敞的極處,可以清晰地看出她們身體曲線的脈落,更可以想象着衣服下面的部分。
他最後,發現自己走路都極爲艱難,媽地,馬別腿兒了。
好不容易到了前面,只見一座極爲漂亮的房間已經開啓,有宮女和太監們在站崗,一見皇帝來,這些人急忙跪下叩頭,接遮擋,有人過來,引領着皇帝一行繼續往前走,屋子裡點燃了手臂粗的蠟燭,好幾支呢,光線相當不錯,雖然遠沒有現代的電燈亮,但是,那種昏黃朦朧,很曖昧。
“萬歲爺,請您沐浴龍體!”兩名宮女往前一跪,款款地說道。
“嗯,知道了!你們剛纔準備了半天了?辛苦辛苦!”
“奴婢們不辛苦,萬歲爺今天勞累了一天,纔是辛苦!”兩名宮女異口同聲。
“擡起頭來?”
張由鬆端詳着面前兩個俏麗的宮人,頓時笑了:“芝若啊,你在呢?嘿嘿,朕就說怎麼一聽口氣就很熟悉呢!”
“萬歲爺,奴婢經營的就是伺候萬歲爺梳洗的事情,自然凡是此事,都須奴婢來打理了!”
“好!朕喜歡你……你的伺候,來吧,朕要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