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撞得更爲結實!那兩團豐滿肥碩,又結實彈力的物事兒,簡直把張由鬆的胸膛撞得生疼!
其實不能算是生疼,而是一種恐怖的感覺,那一種陡然瀰漫開來的觸感,壓力,重大,滑膩柔嫩,都使張由鬆的心裡忍不住要高歌,要長吟。
太舒服了,太爽快了。
被她這麼一壓,張由鬆剛仰望起來的上半身,因此就被重重地打壓,不得不再次往後面躺倒,因此,現在的皇帝,是四仰八叉得躺在地上的,而且,上面美美地壓着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
幸好是春天,雖然尚離春暖花開的盛大時節尚早,天氣也不是那麼地嚴峻了,就是地上,也不是那麼冰涼。
韓家的地面,鋪墊的是青磚,這種磚,很大,但是,又不象城牆建築的巨磚,而是磚面巨大,卻淺薄,可惜,磚就是磚,無法象現代地板磚那樣平滑流暢,可以隨意倒地享受自然的快樂。
還好,韓家的地上,還撲有竹面的席子的,這樣,張由鬆就算倒在席子上,一面能感受到脊背下面的竹蓆兒的質感,一面又能更加對比着上下的區別,這一對比,令人髮指,硬的竹蓆,柔軟的佳人,可惜復可愛。
“皇上,皇上,您,實在是罪過,罪過,奴家有罪!”顧橫波慌了。能不慌嗎?知道的就不說了,不知道的呢?還以爲她故意設計了圈套,來搞皇帝似的。
其實,她剛纔是換衣服,要走了,她千萬地不捨得,窮家尚且難離,何況,這兒有她的婚姻洞房夜,有她身爲人母時,更兼夫妻恩愛,流連忘返處,每看到一樣東西,都會使她觸景生情,傷感一番,所以,雖然答應了皇帝要走,在收拾東西時,卻慢悠悠的無法斷然。
在心裡,她認爲皇帝是個好人,既然寇湄兒都那麼願意地跟隨着他,就可見他的魅力,本能地,對帝王之家,非常排斥,不想在那千萬鶯歌燕舞之處,殘酷地競爭,可是,自己又算什麼呢?殘花敗柳,人老珠黃,比日風華正茂時節,不知遜色多少!而國家正亂,匪徒橫行,自己男人已去,女兒正小,如果沒有一個靠山找來,如何使人活得下去?自己也就罷了,這嬌媚可愛的孩子,能讓她擔驚受怕的嗎?這兩年多來,在匪徒的眼皮底下,她有多少難以置信的悲傷?
在翻找衣服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節,在秦淮河上的風流妖魅,所以,尋找着自己的衣服,想換下,重溫舊夢,不想,在更換衣服的時候,皇帝竟然闖了進來。
“你起來啊,夫人!”張由鬆被她連連掙扎着,起來又落下的動作,搞得很是被動,尼瑪,老子的小雞崽子都要揚頸高歌了!
顧橫波確實不瘦,估計有一百三十斤的分量,所以,這體力,砸在張由鬆的胸膛上,儘管只有上半身的分量,那也不是小數目,砸得結實,有力度,而且,她越是急於掙扎起來,就越使再急地掉落下去,於是,那頻率逐漸加碼了。
更令人髮指的是,這時候,有一個人來了。
“皇上?波兒姐姐?”寇湄兒一臉驚詫,莫名其妙,不過,轉瞬之間,她的臉色就羞紅了,有的是尷尬,還有些憤怒,那種女人特有的不甘心。
“快拉她起來啊,”張由鬆委屈地求着寇湄兒。
“好啊好的,皇上,臣妾遵命!”寇湄兒一時嫉妒,卻迅速開明起來,她已經答應過皇帝,爲了酬謝皇帝對她的救命之恩,寵愛之恩,不僅要好好地伺候他,還要滿足他的所有心願,包括,把天下的美人兒,統統地幫助着攬到他的帳下!顧橫波不正是自己想要收攬爲皇帝所用的主兒嗎?自己怎麼突然就花心得忘記了原則了?
寇湄兒想到這裡,迅速高興起來,她上前攙扶着顧橫波兒,使她起來,可是,剛攙扶起來大半,又故意哎要一聲,丟下了!
這一丟不打緊,使顧橫波再次重重地壓到了皇帝的身上。
這一壓,使她那美妙酥彈的身體,尤其是胸前那對可愛的大白兔,活潑地跳躍在張由鬆的胸懷裡,這滋味,使他愜意地悶哼一聲。
好滋味啊好滋味,張由鬆看着寇湄兒,知道她搗亂,也生不起氣來,還得心裡暗暗感謝她的吃醋精神,心道,應該再強烈些:讓顧橫波那一對兇器撞擊的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可惜,沒了。太監的下頭。
其實寇湄兒誤會,擔心皇帝自尊心太強,玩耍不起,迅速將顧橫波攙扶了起來,於是,兩人都起來,非常尷尬地各自撲打着身上。“皇上,請寬恕民女的罪過,民女不慎,撞倒了皇上金軀,請皇上寬恕啊。”一面說着,一面跪了。顧橫波兒有些委屈,眼睛裡有淚在醞釀。
確實很委屈的,明明自己在房間裡找衣服,換衣服,這該死的皇帝闖了進來,把自己嚇了一條,自己幹嗎啊?不就是驚恐之下雙手一甩嗎?不久是門檻兒淺淺的絆了自己一下嗎?不久是往前一倒嗎?好象自己有心勾引皇帝似的,嗚嗚,羞死人了。
“沒事沒事兒啊,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下?朕也有不該的地方,朕來催促你們速速動身的,時間不早了,不到嘉興城內,路上惟恐不安全,但是,海大富來催促,又沒有效果,所以,朕也是心急如焚,不巧這樣了。嘿嘿,也怨朕太冒失了。”張由鬆急忙道歉。
寇湄兒明白了!她原來以爲,這兩人在這韓家公開地調情,是不把她放在眼裡,給她難堪,現在想想,確實是偶然,皇帝在大體上還算君子,不會這麼猴急霸道的。所以,她的心裡一顫:“皇上,別說了,都不小心嘛,沒有誰的不對,其實,說深了,倒是湄兒的不對,波兒姐姐在換衣服,湄兒都沒有在身邊,更沒有在門口守候,所以,禍害了姐姐這麼穿着,又撞了皇上,臣妾才該死呢!”
張由鬆看了她一眼,心裡略微有些感動,尼瑪,瞧瞧人家這境界,珠穆朗碼峰的海拔高度啊,要是現代社會的女人,早就因爲這個在光天化日之下大打出手震撼網絡天地了!
“哦,你們準備得如何啊?”張由鬆問。
顧橫波起來了,正要回答,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衣着,驚呼一聲,捂住了臉逃了回去。寇湄兒先沒跟隨,看着皇帝:“皇上?您看,這事情真的假的呀?”、
看着她那調皮的神色,故意難堪的刁鑽樣子,張由鬆知道她在開自己的玩笑,所以,毫不猶豫:“湄兒啊,你的好姐妹真厲害,把朕撞得龍體傾倒,不知所措!”
“哼,皇上,恐怕未必吧?也許,湄兒沒有看到實情,或者皇上見我波兒姐姐美豔動人,心血來潮,突然使壞,把我波兒姐姐拽倒,霸王硬上弓!皇上,湄兒說的不錯吧?”
“你?胡說八道!朕是何等樣人,你還不知道嗎?你以爲,朕就是那樑嘯天之流嗎?”張由鬆大義凜然地表白着自己的人品節操。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啦,皇上,其實啊,湄兒是可惜。”撅起了小嘴,一副可愛的模樣。
“可惜什麼樣?”張由鬆被她精靈古怪的樣子逗笑了。
“皇上。”她欺近了張由鬆,用溫嫩的小手攏在張由鬆的耳邊:“皇上,如果是我,就會這個趁此機會把她那個了,嘿嘿嘿,皇上,您還是定力太足,壞性不夠啊!”
張由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肩膀扳轉來,低聲威脅道:“你再使壞,逗朕的樂子,小心朕一生氣,將你現在就地剝了衣服,打你的屁屁,再將你圈圈叉叉了!”
“皇上,什麼是圈圈叉叉啊?”幾百年前的大美人兒,再有閱歷,再經風月,也不能消受這現代詞彙的,所以,她好奇地詢問道。
張由鬆一把將她抱起來,眼睛看着地面,示意了結果:“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