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明說:“我在這裡上班的事,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馮展騰。”
管家興說:“我明白了,你是臥底?”
向月明說:“不關你的事,如果你敢泄漏我的身份,我饒不了你。”
管家興說:“我不會管你閒事的,不過,你想威脅我,可沒那麼容易。”
管家興手一伸,反點了向月明的穴道。
“你沒有中招?”向月明說。
管家興說:“我練有分筋錯骨功,能錯開穴道,哪能那麼容易中你招?”
向月明說:“我忘記了,你原來是黑道高手。”
管家興說給向月明解開穴道:“向警官,我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我的事,再見。”
向月明沒想到管家興有如此身手,不過,這情況很重要,等管家興離開後,她關好門,立即給李興達打了電話。
李興達在電話裡指示向月明繼續監視,但不能打草驚蛇。
管家興到了三樓,辦公室門上有門牌標示:廳長辦公室。
管家興出現在門口,讓正在辦公的馮展騰又驚又喜。
“家興,你怎麼來了?”馮展騰說着,立即起身相迎。
象馮展騰這種官員,是很少起身相迎一般人,當然管家興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特殊中的特殊。”
“怎麼,我不能來嗎?”
馮展騰伸出手,意思是想和管家興握手,可管家興卻避開了。
“這種當官的辦公室,可真是不比尋常啊?”
管家興說話多少帶有嘲諷的味道。
“家興,說這些幹什麼?快坐下來,聊聊,我給你倒茶。”
“馮廳長,這哪是你乾的活啊,對了,你秘書呢?”
馮展騰說:“家興,這裡沒有外人,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哥。”
管家興說:“好,哥,小弟有事求你。”
“有事你說吧,哥一定幫忙。”馮展騰說,“你讓哥給你辦事,是心裡有哥,不是嗎?”
“謝謝哥哥,什麼事都能幫我嗎?”
馮展騰去關上辦公室的門,說:“家興,我不是說過了嗎,爲了你,我死都願意。但有一條,不能太過於違犯原則,因爲我能你辦事,靠的是我的職位權力,這個職位沒有,什麼都是一句空話。”
這馮展騰說的倒是是實話。
“哥,護照的事,我感謝你,不是你幫助,還真辦不到。”
“那就好,說吧,是什麼事?”
管家興說:“我有個兄弟,犯了點事,現在關在看守所,是死罪,我想你想辦法救他。”
馮展騰說:“這可有點難,不過……”
管家興當然知道馮展騰要說什麼,想要什麼了。從他關門的動作,管家興就明白了。
“不過什麼?”
管家興是明知故問。
馮展騰上前,雙手勾住管家興的脖子,臉剛要湊上來時,管家興說:“哥,我會答應你的,等我從日本回來,我人都是你的,不過,今天不行,我還有一些事要處理,明天就要動身去日本。”
管家興這當然是權宜之計,今天已和宮本三郎作了,對不起單華軍的事且不說,光就體力這一點,管家興就吃不消,今天晚上,管家興估計華軍一定會纏着自己,到時給不了華軍,可有得受的。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們來日方長。”馮展騰倒是出奇的通情達理,不過,這是在省廳辦公室,由不得馮展騰放肆。
“哥,謝謝你。”
馮展騰鬆開管家興。
“家興,坐下說。”
馮展騰開了辦公室的門,然後正襟危坐在辦公椅上。
管家興笑了,說:“哥,這才象當大官的樣子。”
馮展騰說:“得了吧,我告訴你,進我這個辦公室,讓我起身相迎,你是破天荒第一個。說吧,那個死囚叫什麼名字?”
管家興說:“謝作全。”
馮展騰說:“這人命關天的事,我不好直接插手,不過,我們可轉一個彎。請律師辯護,我有個認識的律師,能把稻草講成金條的那種,他會有辦法的。”
管家興說:“哥,要花多少錢,你跟我說。”
馮展騰說:“要是花錢的話,我還不如另想辦法,你放心去日本,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可不要賴賬。”
管家興說:“謝謝哥哥,我得走了。”
馮展騰說:“我不送你。”
管家興說:“不用了。”
要到門口了,馮展騰突然說:“家興,等等。”
“哥,怎麼了?”
“你還欠我一樣東西。”
“是擁抱嗎?”
“不,比擁抱簡單。”
管家興說:“哥,你真逗!”
管家興等馮展騰過來,兩人握了手,管家興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抱住馮展騰,哭了。
“家興,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呢?”馮展騰說。
管家興想身邊的這些人對自己這麼好,可是自己卻不能真心真意對他們,他心不能分開幾半啊!
“哥,要是弟弟我在日本出了什麼事,你還會幫助我嗎?”
馮展騰鬆開管家興,說:“家興,你記住,你哥永遠是你哥,不管出什麼事,我都會幫你的。”
管家興說:“哥,我來生作牛作馬,一定會報答你的。”
馮展騰說:“這生對我好就是,眼淚擦擦,看你,象個孩子似的。”
管家興胡亂地擦擦臉,說:“哥,我走了,你保重。”
管家興回到車上,宮本三郎見了,說:“家興,咋的,你哭過?”
管家興說:“三郎,快離開這個地方,我一會兒給你說。”
其實管家興是在考慮如何向宮本三郎解釋。
車離開農業廳很遠,宮本三郎將車停在路邊,拿衛生紙給管家興擦臉,這不擦還沒事,一擦,管家興更忍不住眼淚了,他抓住宮本三郎的手,哭得泣不成聲。
“家興,你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你這不是要急死我嗎?”
可是不到三分鐘,管家興停正了哭泣,自己擦了眼淚,說:“三郎,我沒事,開車吧。”
“我看你啊,是患神經了。”宮本三郎說。
“你不要笑我,你也不是沒哭過。”管家興說。
“說吧,爲什麼哭?”
“三郎,農業廳裡有個熟人,是當官的,以前在a縣我認得的,我以爲憑以前的交情,讓他幫我辦點事,可是這傢伙,卻翻臉不認人,我一口氣吞不下,就想哭。”
管家興顯然是在說謊。
“哎,我當是什麼事呢,這樣的人多的是,犯不着和他一般見識,有什麼擺不平的中,說吧,我幫你。”
“其實也沒什麼,我要出國了,以前關係也不錯,算是向他道個別。其實也沒有什麼要他幫的。”
“那你還哭什麼,這種人不值得爲他哭。好了,該辦事了。”
宮本三郎將車開到他老鄉那邊,談好了價錢,交易成功後,便乘出租車回機場賓館。
“好了,家興,事情都辦好了,我們好好放鬆放鬆。”宮本三郎說。
“我答應過華軍,晚上陪他吃燒烤的。”
“吃了後再玩嘛。去公共玩玩,象按摩店中,洗腳城啊。”
管家興說:“華軍還小,這些地方不太合適吧。”
宮本三郎說:“那我們兩人去,讓他在賓館休息嘛。”
管家興說:“再說吧。”
這是一家多年的老牌燒烤店。
“華軍,想吃什麼,自己點。”管家興說。
“叔,我看這裡的燒烤和a縣的不同。”單華軍。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一個地方一個特色,這種說話特別應證在飲食方面。
“是嗎?也對,c市的鴨產品比較時興。特別是鴨頭,全國有名。”
宮本三郎說:“那鴨頭來點。”
管家興說:“三郎,你想什麼,也自己點吧。”
宮本三郎說:“真的?那我得學華軍的,這裡的每種,我都想嘗一嘗。”
管家興微笑着說:“我看你是一點虧也吃不得,上午華軍點了全部的正餐食品,這晚上啊,你點全部的燒拷。”
宮本三郎說:“你心疼啊,那就算了。”
管管興說:“是啊,我心疼你”。
管家興說到一半打住了,單華軍正盯着他看呢。
“我心疼你們,好象什麼都沒吃過似的。”管家興變得真快。
“叔,三叔,我什麼沒吃過,還說得通,你們走南闖北,見過大世面,不會連這些街頭食品也沒有嘗過吧?”單華軍說。
管家興說:“可不,平時進酒店較多,這街頭小吃啊,還真是吃得少。老闆,過來!”
燒烤老闆過來了。
“幾位先生要點什麼?”
“老闆,這裡每種來一份,我們都想嚐嚐。另外,啤酒一箱。”管家興說。
“好勒。”燒烤老闆當然是高興得不是了。
慢慢地來吃燒烤的人多了起來,這燒烤店裡本來就是在露天,位置也就十來個,都坐滿了。
這時來了一對中年夫婦,女的看樣子還挺着一個大肚子,兩人正四處張望,象是在尋找坐位。
單華軍看到了,說:“叔,三叔,你們看,我們這桌子比較大,要不要叫他們一起過來坐。”
宮本三郎說:“好啊,人多,聊聊天也好。華軍,你去招呼一下他們。”
管家興看了看,說:“這兩個人我似乎見過。”
單華軍說:“叔,不會吧?我去叫他,一會兒,聊聊,就知道了。”
單華軍走了過去。
“叔叔,阿姨,你們是在找座位嗎?”單華軍說。
那男的說:“是的,小朋友,我們晚一點的飛機,現在想吃點東西,這裡生意真好,位置都沒有了。”
單華軍說:“如果叔叔阿姨不介意,到我們那一桌子湊合吧。”
那男的說:“謝謝!”
單華軍說:“叔叔,阿姨請。”
管家興和宮本三郎起身相迎。
管家興說:“兩位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管家興,我身邊這位朋友叫三郎,這位是我侄子叫單華軍,兩位請坐。”
那男的先扶那女的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叫李紅,這位是我妻子萬露露。”原來這男的就是萬路達房地產公司的總經理。女的是前經理萬宗祿的女兒萬露露。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