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賓想也對,菲菲現在是研究所所長,公司的人一定會和她提起的。
“兄弟,你說得對,你先等等,我給菲菲打電話。”
朱賓想這會兒,菲菲一定在所長辦公室,便打了辦公電話。
蔣菲這會兒正在和所裡的一個同事談事情,沒有立即接電話,朱賓只得打手機了。
蔣菲看了手機,是朱賓的號碼,才結束和同事的談話,接了電話。
“阿賓,你從美國回來了?”蔣菲並不是朱賓想象的那樣興奮。
朱賓說:“是的,我正準備張羅着去你家提親呢。”
朱賓正講得起勁,張大興突然叫了起來。
“朱叔,不好,到5點10分,我們得去朱來叔店裡做事了。”張大興說。
“是啊,我們快去,朱叔,晚上你再給我們講。”洪海利也說。
朱賓說:“好,本來這些跟你們講也沒用。走吧,我也得去見我三弟了,我開車去,要不了幾分鐘。”
洪海利說:“朱叔,誰說沒有用,這是教我們做人做事的道理呢。”
朱賓說:“那行,一會兒有空我再繼續給你們講,好不好?”
張大興和洪海利一齊說:“好,朱叔!”
到了賓客來餐廳門口,張大興就說:“完了,朱來叔一定會罵我們的。”
朱賓說:“有我在,他不會罵你們的。”
大家下了車,朱賓盯着門上面賓客來餐廳幾個大字看了看了,心裡在想:其實三弟也在盼着三兄弟能重逢在一起。
張大興一進店,就說:“朱來叔,我們遲到了,不過,情有可原,你看,我們把誰帶來了?”
朱來朝門口一看,叫了起來:“大哥,你怎麼來了?”
朱賓說:“怎麼,哥就不能來嗎?”
朱來說:“瞧哥說的,弟弟不是那個意思,大興,海利,今天晚上生意不做了,關門。”
張大興和洪海利當然是巴不得。
“是,朱來叔。”
朱來招呼大家做下後,說:“哥,你們先坐下,我去弄菜,我們今天好好喝幾杯。”
朱賓說:“三弟,弟妹呢?”
朱來說:“英子啊,他快要生孩子了,在樓上歇着呢,一會兒我去叫他。”
張大興說:“朱來叔,我去叫老闆娘吧。”
朱來說:“也好。”
張大興到了二樓,房門是關着的,張大興敲了敲,裡面傳出聲音來,“門沒鎖,進來吧!”
張大興說:“老闆娘,朱賓叔來了。”
單英子說:“是嗎?大興,你等一下2,過來扶我下樓。”
張大興推開了門,見單英了挺着個肚子,很大,看來是快要生了。
張大興過去扶着單英子,說:“老闆娘,我看你也不方便,還是不要下去吧,一會兒我叫老闆來揹你。”
單英子說:“他不是要做菜嗎?你讓我大哥來揹我吧。”
張大興說:“好。”
張大興下了樓,對朱賓說:“朱叔,老闆娘說讓你去揹她下來。”
朱賓說:“好。”
張大興沒有跟上去。
朱賓上了樓,見單英子挺着個肚子站在房門口,便說:“弟妹,你好,快要生了吧?”
單英子還是在和朱來結婚時見過朱賓一面,不過對朱賓他是非常喜歡的。
“哥,C市一別,也有好多年了,你還好吧?”單英子說。
“英子,哥很好,沒想到你和三弟來到了A縣做生意。我看你也不方便,也不要下樓吧。”
單英子說:“沒事,大哥來了,不管怎麼樣,也得陪大哥吃餐飯,過來,你揹我下去吧。這樓梯實在是太陡了,我都不敢下去。每天啊都是朱來把飯端上來給我吃。”
朱賓說:“三弟對你還真是好。”
單英子說:“大哥對我不也很好嗎?”
朱賓臉有點微紅,說:“英子,大哥對你好可不三弟對你的那種好。”
單英子說:“那是哪種好呢?”
朱賓被逗得臉更紅了,半晌沒說話。
單英子說:“哥,我和你說笑了,過來吧,揹我下去。”
朱賓走過到,背對着單英子,說:“來吧。”
朱賓比單英子高了許多,又挺着個肚子,夠不着朱賓的肩膀。
“哥,你彎一下腰嘛,我夠不着。”單英子說。
朱賓依言彎下腰,單英子兩手圍着朱賓脖子的那一刻,縱算朱賓是不喜歡女人的那種人,也感到心中一顫,臉一下子紅了,等單英子高大的雙峰和隆起的肚子抵貼在他背上時,他突然覺得下身一下子大了起來,自從他的同性情人李雙死了後,他爲了表示自己對李雙的愛和忠誠,除了自己的妻子蔣菲外,他再也沒碰其它的男男女女,這一接觸弟媳,怎麼會有這種反應呢?莫非是自己的性取向正在改變,這可是一件好事。
“弟妹,好了沒有?”朱賓說。
“大哥,我是好了,可是你也得用手從後面抱着我嘛,要不然我也會掉下去了。”朱賓說。
其實朱賓哪想不到啊,只不過是他怕接觸單英子的殿部罷了,這光是背部接觸,他下身就大了起來,這要是再用手摸單3英了殿部,朱賓不會是什麼樣的狀態。現在也沒辦法了,只得兩手扶在單英了的殿部,以防單英子往下滑。
朱賓半天沒挪步。
“大可,快走啊!”單英子說。
朱賓說:“弟妹稍等,等我下面。”
朱賓說一半停下了,單英子說:“你下面怎麼了?”
朱賓被逼急了,突然說:“我下面大了起來,受不了。”
單英子說:“大哥,你不是說笑吧?”
朱賓說:“我我.我下樓了。”
到了樓梯,朱賓說:“英子,抓緊我啊,我得騰出一隻手,扶着樓梯攔杆。”
單英子說:“大哥,我希望這樓梯永遠沒有盡頭。”
朱賓說:“英子,這話可不能說,三弟聽了,會說我們的,等一下,沒事還弄出個毛病來。”
單英子說:“大哥,你是心裡的鬼,所以才怕,是不是?”
朱賓自己也納悶,自己是性取向有問題的人,今天怎麼會這樣呢?兄弟啊,哥對不起你啊?早知道,不去惹你,你也不會死。
朱賓說:“不要說了,到了。”
張大興和洪海利忙來扶着單英子,這會兒朱來端着菜出來了,見此情景,好象也沒什麼在意,這讓朱賓倒是覺得自己是多心了。
“大哥,要你們辛苦,平時啊,英子都不下樓的。”朱來說。朱賓說:“哎喲,這懷了孩子的女人,還真沉,我都背不起了。”
朱賓這話當然是打岔。
“大哥,快坐下,我們喝酒。”朱來說。
朱來做了不少菜,他給大家倒滿了酒,說:“來,首先爲我們兄弟重逢乾一杯。”
朱賓說:“好,來,大家一起幹。”
酒喝下去了,話題自然就多。
朱來說:“哥,你怎麼有機會到A縣來?”
朱賓說:“大興他們學校升級,我應邀來參加他們的升級典禮。”
朱來說:“呵,哥,怎麼和大興、海利認識呢?”
朱賓說:“說來也巧,前些日子他們倆去C市參加全能賽,去陽光大學找趙教授一家,正好碰到我媽去找我,我媽當時病了,要不是大興和海利,我還錯過了和我媽的相見,說真的,當時我還不想認我媽呢,對大興和海利的態度也不好,要不是大興和海利兩人點醒我,我還真是的罪孽深重,所以這次來A縣,我一定得要好好感謝大興海利,還有大興的爸爸,他和我媽原來是鄰居。又聽說他們說在你開的店裡做事,我想這也許是上天讓我們兄弟相聚。”
朱來說:“原來如此。是啊,大哥,不知4二哥在什麼地方?想我們三兄弟,那時太爭強好勝,竟不來往,現在想起來,也是罪過啊!我們雖然不是一母所生,可是同樣也是流着朱家的血啊!”
朱賓說:“三弟,我想只要我們三兄弟以後能精誠團結,好好相處,就好。到時候也一定能重振我們朱家往日的聲威。”
朱來說:“那倒是在其次,關鍵是我們一家人能團聚,那比什麼都,大哥,現在我們朱家長輩就只剩下大媽一個人健在了,大媽現在身體還好嗎?”
朱賓嘆了一口氣,說:“身體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可是神智就有些問題,這次回去後,我就準備送他到醫院看看。”
朱來說:“哥,我看大媽的病不是醫院能看好的,她,很可能是心病,她在在思念爸爸。”
朱賓說:“三弟,說得一點也不錯。所以我想盡快找到二弟的二弟妹,一家人團聚了,我媽一定會很高興,病就會不醫而愈。”
朱來說:“可是二哥到底在哪裡呢?”
朱賓說:“在C市是無疑了,我準備在報上登尋人啓事。”
朱來說:“也好。哥,來,我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