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愣的看着她薄紗之下的身子,竟是隻着一件單薄的肚 兜,露出好看的鎖骨。
即便被打了一巴掌,他還是抵不過這些誘惑。
只聽她冷哼了一聲,很是不屑,甚至看着面前不爭氣的男人諷刺道:“看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看?我未叫你看你的眼睛還不安分,便是剜了也罷!”
這一寒冽又是嚇人一哆嗦,三九連忙將眼睛沉了下來,只聽她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三九,你害得我好慘啊!如果不是你,我就不需要受這麼多的苦了!如若不是你,我也不必暈倒!”
他一聽紫竹這般責怪,便是下意識的要來推脫責任,又或是說他本就覺得自己沒有哪裡不對,甚至不知錯在何處。
還加上了這幾日她對自己可謂溫柔無比,長長的日子之下,他竟是忘了從前的紫竹多少狠厲兇殘,更是忘了她臣服於自己只是爲了征服自己殺人罷了。
這時候便是急急解釋道:“竹兒,我可不知道我錯在何處啊!雖說是有我一部分責任,可是我……”
“說奴!”
紫竹無情的打斷他的話可見已經多少惱火了,只聽她用着極度嫌棄甚至看不起的口氣,道,“三九,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太得意忘形了?”
這時候她的口氣還算是多少平和的,可忽然之間她平和且嬌柔的嗓音一下狠厲起來,“你害得我要走這一遭!”
她比三九小一個個頭的身子,滿滿都透露着兇狠,只見是一把鉗住三九的下巴罵道,“我說過多少次,你想如何都可以,我遂了你的願,可你的痕跡絕不能印在我的身上!你當這些話都是耳旁風?!!!!”
“你是多少忘情,我就多少倒黴!本夫人好好提醒你,你是奴本夫人是主!如若你做不到壓制,那就是我高看了你。不是你,本夫人的男人也可以是別人!”
她的手一下迅速往下伸,一把抓住,在他的臉色微變之中說道,“而你,也不會白白佔了便宜,我會將你剁了喂狗!”說着一扯讓他吃疼起來。
三九的腿生生叫一個女人嚇得軟了起來,生怕她真將自己弄廢了,便很是恐懼也誠懇的認錯道:“竹……主人,莫惱,奴只你一個人的狗,定然好好聽話!下回絕不會再犯了!”
紫竹聽罷,十分滿意且邪魅的一笑,頗有幾分三王子的神韻。她知道他對自己的身體有多少不得抗拒,對自己又有多少的害怕,便是對他命令道:“跪下。”
緊接着兀自轉身拖着拽地的長紗走到了牀榻上轉身坐下,隨後搭着腿,翹起白嫩的腳丫子邊晃着,便是肯定的口氣說道,“跪過來。”她知道,三九絕不敢違揹她的命令,定然乖巧不得。
果然,只這麼一聲令下,三九乖乖的就是往前爬去了,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可是三九卻當真一點骨氣都沒有,果斷的向前爬去,連是一點猶豫都沒有。
跪的時候,他竟還不忘順着她拽地的衣衫,直是跪在她的長紗上一點一點趴着,膝蓋也順勢將那長紗往後拖去。不一會兒本已滑落一半的長紗便是被他緩緩拽了出去。
可是紫竹卻並未反對,反倒露出了玩味兒的笑容,好似是想想的看着他能做些什麼,便是靜靜的等着他的動作。
等是三九跪到了她的面前時,她的長紗也早就落地。她看出了三九的渴望,卻是不敢輕舉妄動,好似是在等她的一聲令下,便是會立馬將她撲倒。
她只是一笑,彎下腰來將紅脣對準了他的耳邊,見狀嫵媚動人,說出的話卻及其血腥:“都這麼幾日了,殺手沒一個回覆,肚子也沒有動靜,再這般下去當心你的命根 子。”
隨後跟是不曾說那些話一般,嬌笑着在他的耳根子上輕輕的啃咬着,還印上了些許紅脣印。
前面的話叫他一哆嗦,可是接下去的一系列動作又叫他渾身酥 麻,真是夠折磨人的。等是她停了下來之後,三九才恭恭敬敬宛若最忠誠的犬一般,朝她跪拜下來:“三九明白。”
紫竹嫣然一笑,翹着二郎腿的腳收回來,腳板搭在牀沿邊,順勢身子微微往後傾,伸出了殷紅的手指對着他輕輕勾了勾極具魅惑道:“來。”
得了她的指令之後,三九心中不知道多少迫不及待,可是想到了她所說的剋制,便是害怕自己的着急惹她厭煩。
因此他極力壓住了心中的燥熱,緩緩起身,順着她手指勾引的方向,漸漸爬上了牀朝她一個膝蓋一個膝蓋的爬去。
不一會兒,二者相擁的身影便是印在了落下的粉色紗幔之上。
一夜糾纏,外邊兒傳來了遠遠的公雞鳴叫,是後院已經四五十十歲不再做事兒的老婦人養的。那老婦人有一個兒子與閨女,閨女早早成了鄉下的童養媳,如今已是好幾個孩子的娘了。
紫竹曾是見過她來府中,比她也就是大個幾歲罷了,卻已經年老色衰,不過她膝下圍繞的三倆孩子卻是可愛得緊,叫她羨慕。
丈夫與兒子則是攜着老婦人來這京城找活兒,後來當了年幼三王子府中的護院,卻雙雙因三王子而死。三王子想着也就剩下一個女人,丟在後院養一養不是什麼負擔。
因此,老婦人一個寡婦,就在府中呆到了現在。
她手裡的公雞,原先府中不會養這些的,要就隨即出去買就是了,因着是遠在鄉下的閨女送的,她便是愛護着硬生生留下來。三王子對一個公雞,是沒什麼在意的,要養就養也就不管。
那老婦人面厚,只因他的默許再養了一些小雞與母雞,說是怕公雞老死沒的陪伴……
自紫竹進了太子府,這公雞鳴叫就沒有停過,她煩的很!到底因爲三王子不在意想想算了,昨日與前日一頓折騰她累的慌。
結果好了,這公雞一頓叫不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