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閉關,他還真是閉關了好幾日,聽說當日一大早,便是發現他發起了高燒,如此之下,煙兒幾個也相信了是與自家主子鬧起矛盾來。
畢竟還有什麼事兒是可以讓他那般冷靜,可是卻每日都沒什麼精氣神,只有蘇幼儀纔是能將他的魂給帶走了。兩個大孩子,這卻不是一次兩此的鬧矛盾,叫衆人見了,也是無奈至極。
而就在他閉關的這麼幾日裡來,流沙閣任務失敗的事兒也傳回了蘇南,三王子知道了不禁是大怒。萬萬沒想到,夜離的命這麼硬,就這麼個專門殺人的流沙閣竟是一點用都沒有!
他沒地方發火,自然是把這些氣都撒在三九身上了,紫竹他是捨不得動手的。便是想着三九一介奴僕,怕是不敢出賣紫竹。乾脆抓過來拷打,只願望刺殺夜離是他的主意。
三九是那個冤啊,完全是不敢相信這件事兒竟然叫他給知道了,最重要的事兒他發的火可大了,要不是紫竹來的及時他怕是都招了。
那日三王子將他拖在院子裡當着衆奴僕的面,對他進行鞭撻,三九大着膽子違抗命令刺殺夜離的事兒,就在太子府傳開了。
紫竹知道後並不是因爲這件事兒被發現了而生氣,只不過是因爲怕三九遭不住拷打將自己給供出去了,供出去還不要緊,不過供出姦情,一切就都晚了。
“殿下、殿下!大事兒不好了!娘娘!”
被燕子這麼的一喊,她打扮的心情都沒有了,臭着一張臉衝着朝外面奔跑近來的女子怒道:“喊什麼喊?!天塌了都不至於這麼喊!身爲太子妃的奴一點規矩都不講!”
燕子顧不得她的辱罵,只不過就是驚慌的跪地惶恐道:“殿下,真的不好了!三九請流沙閣的人刺殺夜離的事兒,敗露了!太子殿下正在院子裡鞭撻着!”
她一聽,果然手上的動作給停了下來,幾乎是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殿下!奴聽說,太子殿下讓自己的死士去京城跟蹤夜離,才發現了這件事兒!三九被打了扛不住了,只怕要供出我們了!”
“供出我們?”她好似冷笑了一下,幾乎是在一瞬間,腦子便是轉動了起來,隨即就是背對着燕子手中捏緊了髮簪,諷刺般笑道,“怕的不是這個,只怕是供出孤與他的關係!”
她算是想明白了,既然是派人跟在夜離身邊,便是早知道她有準備殺了夜離,其實本也就是三王子心中所想,這就是他不阻止的緣故。
三王子定然早就知道了自己命三九去僱殺手,但是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否則近來不會還對她那般的好,也不會上次發現了脖子的紫紅大怒。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早就與人通姦了!
他今日發怒根本就不是因爲三九違逆他的命令去殺夜離,如若是能殺了他不知道多少開心嘞!他生氣的是,只怕任務失敗了,他無處宣泄便是隻好找一個藉口。
他知道三九的背後是自己在命令,可是卻沒有來怪罪他,就是說明了這也是他心中所想,他想將責任都安在了三九的身上,以免傷到自己。
可是偏偏遺憾的事兒,她現在還真是要將這件事兒攬過來。
只見她抿了下紅紙,恍然是站了起來對着地上的女子說道:“燕子,起來爲孤更衣,孤要去頂罪了!”
如果她不將這件事兒攬過去,三九遭不住打,定然會鬆口說出他們二人之間的事兒,這個時候她連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一切她看得太清楚了,纔會這麼明明白白的!
“慢着!”
太子府的院子裡,三王子冷然的坐在椅子上,渾身充滿了怒氣。面前的男子原先是跪着的,這個時候已經被打到趴下去了。
正是如紫竹所說,三九現在的心思就是在要不要告訴他,自己與紫竹的姦情,只因爲他到如今都還認爲三王子是在氣自己。可是他真的是遭不住了,他必須說出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傳來了一道熟悉的女聲,不一會兒,一抹金紅色的身影就從院外飄了進來,這麼張揚的女子太子府中可沒有第二位。
三王子見到紫竹來了,還認爲她絕不可能會將罪領過去,便是滿臉笑意的擺手示意下人停手,免得嚇到自己的愛妃,隨後則是擺着手道:“竹兒,你來啦?”
她原先是依言走過去,笑容也明媚的不得了,順着他來牽着的手就是伸出了自己的白玉青蔥,隨後一把坐在了他的懷中。二人糜爛的不行,全然不將在場的下人放在眼中。
“竹兒,你怎麼來這裡了?”他瞧着面血腥的畫面,便是伸手擋住了她的眼睛,“面前多少骯髒,不要污你的眼了。”
“欸~”她嬌嗲了一聲,雙手摟着他的脖頸,坐在他的大腿上搖晃着身軀,隨後一手撥開了他的手心,看向三九的方向道,“竹兒就是聽說這裡有熱鬧可以看嘛,您怎麼還攔着?”
他們二人相交的身影刺紅了三九的眼睛,最重要的是,紫竹看過去的眼神之中還飽含着警告,好似在叫他小心一些,忍不得就是讓他渾身一抖。
“呦呵,孤的竹兒,這麼大膽?”三王子玩味兒得擁着她,二人說說笑笑着。
“那自然是大膽了,竹兒可不是一般得女人哦。”她迴應着三王子得話,二人調 情得姿勢越發得多,叫在場得奴全部低下了頭去。
只聽她又是說道,“竹兒就是聽說這裡有熱鬧,可是過來一瞧,卻不明所以然,可否請殿下爲竹兒解釋一番呀?”她得身形扭曲,可是倚在了他得胸前,叫他全身心都投在了她得身上。
只見三王子對着一個被打成重傷得男子,卻是當作笑話一般得笑說道:“這廝膽大包天,忤逆孤得命令,私自去做事兒,叫孤好生得不爽。”
“哦?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啊,叫您氣成這般?”
他心中清楚是紫竹得命令,因此聽到她這麼問得時候便是覺得有些像是試探,於是笑意冷下來,直勾勾得盯着面前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