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身材超棒,波濤洶涌的胡姬,在客廳的椅子裡被安頓了,一張張椅子,成了一個美人窩兒,張由鬆每到一處,都進行了無比細膩周到的伺候,所謂體無完膚,不見得非是打破,只要是褻瀆觸摸,也相當嚴重。
問題更嚴重的是,被點了穴道的四個強悍的美女保鏢,還有保持着頭腦的清醒,因此,她們看着張由鬆者樣吃果果地侵犯了她們的皮膚和尊嚴的時候,那種羞辱和憤怒,無以復加。
“你。你。你要幹什麼?”一個美女保鏢這樣恐怖地看着他伸着那兩隻碩大的豬爪子,渾身顫慄。
“不幹什麼,我要是想幹什麼的話,你能怎樣?能跑得了嗎?”張由鬆愜意地盯着她的眼睛,邪惡地伸出了豬嘴,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嘴又一嘴。
“你,躲開!躲開!”她盡力地想躲避這尷尬的局面,但是,僵硬的身體,又如何能夠避免?只有極爲不情願地接受了末日的審判!
那一條巨大的口條,哦,舌頭,在她的臉上無數遍地耕耘着,每一次滑過,都讓她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其餘三個等待受羞辱的保鏢,也都無可奈何,身體完全不能運動,掙扎扭曲都不能,這種情況,是她們從來沒有過的!她們練習了很多的武術,長期訓練,身體相當強悍,對付一般人,簡直就是玩笑,所以,從來沒有想過,世界上還有如此邪惡的功夫。
張由鬆看着自己的獵物,欣喜異常,剛纔,他還是人家的玩具呢,天有不測風雲,世事變化太快!
“睜開眼睛,睜開眼睛,看着我,否則,我可就不客氣了,我現在只是喜歡你們,親近下哈,但,如果你們不服從的話,大爺我可不客氣了啊!”
話是這樣說,張由鬆又何曾客氣過?那一雙鹹豬爪子,幾乎把人家都摸熟了,如果人家剛纔還是鮮嫩嫩小西瓜的話。
“丟開!丟開,你個渾人!立刻滾開,否則,我們姐妹要把你撕成碎片!”幾個保鏢憤怒了。
張由鬆怕個腦袋毛子啊?“好,撕吧,撕吧,隨便撕,老子就喜歡和你們廝混!”
“你?你再動動我們姐妹,我們一定殺了你。”又一個美女保鏢對張由鬆咆哮如雷。
“乖,別亂說話嘛,這樣的話是不好的,因爲啊,你越惹我生氣,我就越不道德,不君子,那我就越殺要修理你們!”張由鬆嘿嘿地冷笑着。
“你敢!”四個女人,異口同聲。
“我有什麼不敢?倒是你們好好考慮下,看自己有問題沒有,想想看,你們是你們的老爺答應的,要伺候我一天,這不才開始嘛,什麼是抽,難道你們不知道?伺候就是,嘿嘿,我還是不說出來爲好,反正,你們也不傻!好了,我要執行我的權利了!”張`由鬆得意洋洋地搖晃扎那隻手,從人家的臉蛋蛋上滑下來,然後`是鼻子下巴,脖子和胸膛,鎖骨,最後,直接伸進了衣服裡面了!
“啊!你,你你個壞蛋!”美女保鏢驚呼一聲。
遲了,這個壞蛋的鹹豬爪子已經肆無忌憚地到處亂闖了!“這是你們的老爺答應的,他說,要你們伺候我一天,於是,我幾千兩銀子的好處費都推辭掉了,你們說,要是你們不肯伺候我的話,或者沒有伺候我的話,我不虧死了?啊?你們想想啊,講講道理啊,姑娘們,我知道,你們都是好姑娘,可是,也知道,你們是那位姓馬的胡商老爺的小妾,小妾嘛,都是成熟的成了年的女人,都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了,反正,被一個小白兔咬一口,你不是完整無缺的好蘿蔔了,乾脆讓另一紮小白兔再啃一口,也不算吃虧嘛。”
張由鬆一面說着邪惡的話,羞辱着她們,一面信手過去,將房屋關閉了門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心滿意足的張由鬆將她們的全部衣裳都收集在一處,揚着對她們說:“好了,我們兩清了,你們的老爺不欠我的情了,我也按照諾言,收取了我的利息了,你們好好地休息吧,哦,不要動,休息下就好了!”
“你這個惡棍!惡棍!”四個曾經強大,不可一世,把張由鬆欺負玩耍的野性大保鏢,現在可憐得哭了,她們曾經強壯的身軀,沒有支持她們起來戰鬥,或者將敵人大腦袋打爆,反而是成爲了累贅,恥辱,被他一一得了便宜,佔盡了風流。
“哭什麼啊!你們身上又沒有少什麼啊。”張由鬆笑嘻嘻地說:“再說,我也是按照你們家老爺的意思,接受你們應該有的一天的伺候啊,我錯了嗎?”
“你?”四個美女語塞了。
張由鬆走到了門口,有些疲憊的伸伸懶腰,返回去說了一聲:“別急別怕,再有半個時辰你們自己會沒事兒的!再見,姑娘們!”
來到了宅院裡,三名大內高手正遠遠地盯着別處的地方,好象很沉浸,只是在返回身迎接張又送的時候,臉上有些壓抑不住的古怪神情。
“走吧!”
在門口,四名胡商的家丁攔截了他們,不許走,可是,一名大內高手上前,輕輕用手一點,兩個傢伙就翻倒了,其餘兩個傢伙嚇得急忙躲避。
一出來,張由鬆就對一名隨從努努嘴:“去,召集一個營的部隊來,將這裡給我圍住了,我不相信那個胡商沒有什麼貓膩!”
路上,已經有十二名親兵縱馬而來,請皇帝先騎了馬:“皇上,海公公有重大事情向您稟報,快!”
看他們嚴重的神情,張由鬆也不敢耽擱,速度趕回,在泉州知府的衙門前,已經有數隊官兵包圍着什麼,皇帝一到,就有數十名軍官迎接上來,爲首的是海大富,陳子龍,黃宗羲,胡廣等人:“皇上,已經擒獲鄭芝龍!”
“啊?你們說什麼?鄭芝龍不是已經逃走了麼?”張由鬆大驚。
“皇上,鄭芝龍並沒有跑,而是隱藏在城中,因爲逃跑不及,他們就派遣了士兵,製造了逃跑的假象,以欺騙我們,皇上,鄭芝龍和幾個胡商乘坐馬車準備逃跑,被我軍截獲五城門附近!”陳子龍興奮地語無倫次。
嘿嘿嘿,張由鬆一陣怪笑:“知道知道!想不到啊,朕隨便玩玩,居然將鄭芝龍這條大泥鰍給挖了出來了。”
在衙門裡,張由鬆見到了被押解的人,他剛到,迎面一個被捆綁在樹上的傢伙就高聲喊叫:“救命恩人救命啊,大哥,大爺,我是你的朋友,快,告訴他們,我是好人,是被迫的!”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那傢伙,再看看張由鬆,莫名其妙。
張由鬆上前,拍拍他那肥壯的臉:“這位老先生,您現在還沒有睡醒嗎?”
“啊?您?”
“笨蛋,你面前的,是我們大明朝的皇帝陛下!”幾個軍官冷嘲熱諷道。因爲,海大富已經給他們介紹了基本的情況。
“啊?”那傢伙一翻白眼兒,昏迷了過去。
“鄭芝龍,你知罪嗎?”張由鬆被告知,面前一側的中年人,居然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鄭芝龍的時候,忍不住訓斥道,因爲知道這傢伙的歷史很不清白,以前是匪徒,以後是漢奸,所以,毫不客氣。
“臣知罪!”鄭芝龍擡頭看了看張由鬆,驚訝地審視着他的臉龐,嘆息一聲,低下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