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美人兒,張由鬆都沒有沾染,而是全部分配給了部下的將官!被指指點點,打着評論審美旗幟下的各將官,固然不敢違背皇帝的美意,可是,一旦皇帝真的獎賞的時候,都感慨萬千,應聲而駁:“皇上不可!不可!”“皇上,此乃知命侯的美意,是奉獻給皇上的,臣等不敢玷污。”“皇上,您就是殺了臣等,臣等也不敢奉命!”
誰都知道,皇帝說過的事情,是一定要實踐的,所以,大家都高興得樂開了花!
誰不高興誰是白癡,那魯王府的姑娘,雖然是不是個沒有開封的處兒,可是,那模樣俊俏,身材優美的,絕對是百里十里挑選出來的美人兒。能成爲咱的小妾?天,祖宗燒高香了。
不過,皇上賞其他,你都可以坦然接受,嘴上謙遜幾句,緯度這美女,誰也不敢輕易接受,惟恐皇帝一時酒意,痛快了的,說說而已,萬一後悔,那追究起來,給你小鞋穿,你個天字號的小鞋子是穿不起的!
大家都以爲皇帝在開玩笑,而且,皇帝的性情,絕對溫和,幽默,不那麼威嚴,一旦心情好起來,什麼都說啊。
張由鬆站起來:“諸位將官,膽敢有不服朕,不肯講究這宮人的,朕一定嚴懲不怠!哦,朕還就告訴你們了,若是明天,沒有足夠的東西證明給朕看你們曾經善待了那些宮人,使她們獨守空房,朕一定不能寬恕,”說完,張由鬆就走了!
這一招真的很靈,所以,第二天,當將官們都見了皇帝的時候,雖然一個個都黑了眼圈兒,可是,那感激得,那親近的神情,誰見了都知道,他們跟皇帝成了鐵桿死忠了。
其實,張由鬆也沒有必要採取什麼措施來拉攏他們,只是要增加其忠誠度,就得賞些什麼,鞏固鞏固感情啥的,既然魯王給了枕頭,就趁此機會鼓勵一下小弟嘛。
張由鬆沒有動那些美女一根指頭!也壓根兒就沒有領一個走,不是她們不夠美麗,儘管比之寇湄兒顧橫波,李香君之流,她們差了很多,可是,較真的說,哪一個年輕女人不讓人眼讒啊?張由鬆是要鍛鍊自己的意志,我靠,難道我真的不能抗拒美女的誘惑?
最終的最終,是要激勵部下。
效果實現了,每一個將領官員,都把皇帝看成了親人,兄弟,因爲,分享女人這樣的事情,邪惡而真實,好象,男人之間,只有共同幹了些壞事兒,分享了秘密,才能真正的友誼交心吧?
代價沉重,那天夜裡,張由鬆擼了好幾把,想着顧橫波的成熟風韻,寇湄兒的嬌媚鮮嫩,一夜未眠。
戰果輝煌,第二天,每一個將領軍官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了。
“皇上如此厚待臣等,臣等願意爲您,爲了大明出生入死,赴湯蹈火。”
“好,兵發仙霞嶺!”張由鬆立刻下令。
仙霞嶺在浙江的中南部,是一道巨大的山嶺,東北西南走向,橫貫中部,將浙江一省切割爲南北兩半,而且,山極多,溝極深,茂林修竹之多,地勢崎嶇險峻,成爲一道天塹,不僅阻止了浙江的交通方便,更是成爲一座戰略要點兒,歷史上,當滿清軍在投降的明軍引導下南下的時候,福建的唐王政權,負責軍事指揮的鄭芝龍,無恥地放棄了仙霞守衛,讓滿清軍輕易通過如此重要的關卡,自此,福建不保。
明軍官兵三萬餘人,出杭州直趨仙霞嶺,到了嶺前,派遣了大量的部隊偵察,希望能夠發現叛軍的勢力,找到其漏洞,爲戰鬥勝利做好準備。
“皇上,皇上,前軍稟報,在仙霞嶺上,並無一兵一卒!”黃宗炎親自帶人返回了。
張由鬆大吃一驚,不是高興,而是恐懼。
“皇上,您,您怎麼了?”黃宗羲的弟弟黃宗炎,也頗有名氣,行事上也很有一套:“是敵軍無守,我軍可以長驅直入,搗入福建!”
“你確信叛軍沒有守兵嗎?你確信敵人沒有設置伏兵,準備襲擊我們嗎?”張由鬆疑問道。
“沒有。”
沒有就好,歷史上驚人的一幕再現了。
明軍小心翼翼地行軍,在南國天險的狹窄小道上迅速進兵。當有山民正在砍柴時,驚奇地看着這麼多的官軍:“軍爺,你們還沒走完啊?”
“你說什麼?”
一問之下才知道,前不久,剛有一些軍隊,從這兒南下,其衣服,裝備,應該都是原魯王的叛軍,可是,魯王投降,各地官兵也都放棄了抵抗,這些人會是誰呢?
“難道,他們是馬士英的逃兵?”遊擊將軍高帥,是錦衣衛裡出來的將領,是馮可宗的助手,現在,作爲前鋒出擊,立刻敏感了情報的重要性,派遣人手稟報了皇帝。
張由鬆自然大喜,立刻率領全軍,迅速地翻越了仙霞嶺,向着前面挺進,一面挺進,一面打聽馬士英軍的下落。
仙霞嶺其實不是一道山嶺,有無數的關卡,現在,居然都是空空如也,沒有敵人,這讓張由鬆很的蔑視敵人的軍事素養,也能夠理解,爲什麼南明會敗得那樣慘烈。
但是,就在一片關卡的前面,他們發現了軍隊的足跡,之前詢問當地路人,就知道,這兒一帶有軍隊活動。
“馬?”發現了關卡上的部隊旗幟,有的是馬,有的是魯,那不是魯王的叛軍殘餘嗎?
高帥很是機警,連後隊都沒有來得及告訴,就匆匆忙忙地派遣了兵力,向前進攻,這支前鋒,是精銳的老兵組成的,實力非同小可,雖然只有三千人,可是,鬥志昂揚,攜帶的大炮沒有,可是,步槍不少,手榴彈也不少。
與此同時,關卡上的部隊也發現了來歷不對的部隊,立刻派遣了官兵前來堵截盤查,稍加詢問,各自認清了:“敵人!”
這道關卡,就是著名的楓嶺關,已經到了福建的境內,兩山夾擊,嚴峻異常,中間道路,只有狹窄的地段出口,叛軍的殘部堅守這裡,搖旗吶喊。馬士英果然就在,而且,帶領部隊約有兩千餘人,其中,騎兵七百,實力不容小覷。
“果然是夠皇帝的兵來了。”馬士英的身心極爲憔悴,連續的戰鬥失利,長途跋涉逃竄,不僅使他身體睏倦無比,還使他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折磨。那種被人緊緊追殺,陷入絕境的感覺,使他幾乎想哭。
不過,他很快就整頓了情緒,將部隊糾集起來,無論如何,敗是死,投降也不會被容納,只有死戰了。而逃,又能逃到哪裡?他就象一個絕望的惡狼一樣,發出了可怕的嚎叫:“三軍兒郎們,兄弟們,狗皇帝又殺過來了,我們到了絕境,我們絕對不能再走,在此地,我們要狠狠地打一仗,不論生死,都要打,哪怕就是死了,也絕對不能給冒牌的昏君一點兒好處!”
多數都是南京逃出來的骨幹力量,因爲張由鬆當時殘忍的,擴大化了的鎮壓行徑,使許多人投入到了叛亂軍中,成了馬士英和阮大鋮的死忠,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很多,是愚昧,被煽動了,還有些,是被整理的官員,更多的是牽連的家屬,在亂世治理時,你不重典,不行,太重典刑也未必好。
高帥的不斷,向馬士英軍發起了猛烈地進攻,尤其是那些步槍兵,遠遠地瞄準了敵人,將那些敢於出頭露面的傢伙打得血葫蘆瓢。
馬士英也不是好惹的,指揮部隊堅守在關卡上,拼命地反擊,因爲戰敗逃脫,沒有了飛雷炮,只有些弓弩亂射,就是銅銃都不多。
激戰兩刻鐘,高帥軍擊斃了大量的叛軍,佔領了關卡,又用手榴彈的轟擊,將殘餘的敵人驅逐了。堅持抵抗的馬士英,眼看着滿地的屍體,只有長嚎一聲,繼續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