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妞,還生怕皇帝會改變了主意,不要她呢。
她確實在機警地往皇帝身上蹭着,用柔軟的身軀,誘惑着皇帝,獻媚,討好。
張由鬆沒有任何地動靜,既沒有順勢抱着她就往邊上的牀鋪上打滾,也沒有將什麼東西自然地傳遞給她,讓她來按摩,或者品嚐什麼,再者,乾脆動粗,扯了她的衣裳,就地正法。
沒有。
張由鬆的風格是,從不強制。
他喜歡泡妞兒,利用自己的有利條件,特別資源,來充分地運用,駕馭,逐漸使對方對自己產生好感,然後呢,進一步好感,最後,好感到無法忍受,直接撲上來做了女流氓應該做的事情。
他的現代泡妞風格,是君子風格,儘管是華山嶽不羣大蝦的底蘊。
如果這時候他主動了,將來,就會損害他的形象,是皇帝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什麼什麼的,會在心底裡被人蔑視。
“好了,朕真的爲難。”
張由鬆還在慶幸,在第一面看見的時候,雖然震驚,卻保持了足夠的剋制,還有,當那些金衣粉衣銀衣什麼的花花草草,鶯歌燕舞的在面前走過的時候,他是閉了眼睛的,沒有看啊,否則,那兩隻賊溜溜的色狼眼睛的光芒,還不立刻把自己暴露了?
“皇上,求求您,您再爲難,也比奴婢們有辦法吧?”雅琴已經將頭依靠在他的懷裡了!
“你,這樣不妥吧?朕是來審訊你們的,想知道阮大鋮的背後,還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是來****,漁人美色的!”張由鬆一本正經地拒絕道。
“皇上!”雅琴哭了。
她哭的時候,真心很好看,尼瑪,哭就哭吧,身體抽什麼啊,把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抽得兩隻耳朵兒都豎起來了----沒有豎起來,哪會這麼生動活潑?
張由鬆的心,被她顫抖的胸膛勾引得轟然崩潰!
“好了好了!”張由鬆終於伸出手來,趁機抱住了她的肩膀,也趁機用胳膊輕輕地觸摸着她的胸膛,感受着那裡的肥沃鮮嫩:“朕再想想辦法,哦,有了!”
“什麼?”真正被皇帝套入了劇情的傻妹妹,立刻驚喜了。
張由鬆忍住笑:“這樣吧,你哭得這樣可憐,又都是阮大鋮這狗賊買來的,算家人被嚴懲,確實有點兒勉強,朕想了,你們只有一條道路,那麼,就自首吧。”
“自首?”
“哎,閨女,你們可以向朕揭發下阮大鋮的罪狀啊。有什麼罪狀就揭發出來,這樣,算是檢舉立功,可以贖罪麼。”
“皇上,奴婢們都是伺候的下人,怎麼知道他有什麼罪狀啊?他能當兵部尚書,豈能不是機警的人?”
“傻瓜!”張由鬆裝作生氣,正好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冠冕堂皇,大義凜然:“反正,這狗賊的罪行累累,已經證實了,你們就不知道,也可以順着意思揭發啊,沒有?你們是有,誰說沒有?誰知道?誰比你們更知道?”
“啊?是啊,皇上,多謝您的指點!奴婢們立刻就去揭發!”
“嗯,知道了,可是,你們將來被赦免了,哪裡去呢?”
雅琴確實很聰明的,立刻意會了皇帝的意思,但是,又見皇帝一本正經,也不敢造次:“皇上,奴婢們可以進皇宮啊,做最粗笨的活兒啊。”
“哎,最粗笨的活兒?”張由鬆憐憫地看了她一眼,“皇宮裡的生活,也不是你想象得那麼美好的,粗笨的活兒做起來,很多人都覺得,那是生不如死,所以,朕還是勸你,不要這麼這了!”
張由鬆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把個雅琴嚇壞了,她以爲皇帝又變了卦,還要嚴懲她們,嚇得花容失色:“那,皇上,您的意思是什麼啊?難道,您真的忍心要殺奴婢嗎?”
“這?”張由鬆不置可否,故意精神折磨她:“朕不忍心,可是,法不容情啊,朕覺得,你們這樣嬌滴滴的花姑娘進皇宮裡做粗笨的活兒,實在是不對,恐怕還有人背後罵朕,說朕有眼不識金鑲玉,把個如花似錦的大姑娘們,放在一邊做苦工!所以,朕好不如鐵了心腸,做一回冷血君王,也好使你們快些投胎,來生投個好人家!”
“皇上!您說過不殺奴婢的!您是金口玉言,不能隨便亂改的!”雅琴敏銳地抓住了這根稻草。
張由鬆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呀,朕真的說過了這話啦!壞事兒,朕回了皇宮,在朝會上,一定會被大臣們氣死了!”
“皇上,您看,您說,奴婢美不美?”雅琴突然大着膽子說。
女人都是敏感直覺的動物,從第一眼看時,她就能夠警覺皇帝對她的覬覦之心,可是,後來忽然就沒了聲息,讓她非常恐懼,現在,皇帝看着已經鬆動了,又在猶豫,自己能有什麼呢?不就是一身青春活力麼?
“這?”張由鬆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很是欣賞,很是正規自然:“嗯,不錯,不錯,呀,剛纔朕沒有注意看哈,果然不錯呢,怪不得在阮家排練在金衣第一人呢!”
“皇上,”雅琴趕緊抱住了他的胳膊,輕輕地搖晃着:“皇上,其實啊,人家會很多很多的本領呢,比如說,歌舞啊,比如說,和您說話逗樂子,比如說,伺候您啊,伺候您吃飯,洗澡,睡覺啦什麼的,人家都是很在行的!既然皇上不喜歡人家做粗笨的活兒,那麼,伺候皇上洗澡穿衣的事情,總算好些吧?”
“你?”張由鬆皺着眉頭,裝作思索。
“皇上,您就真的鐵石心腸嗎?您看啊,您剛纔也說了,奴婢的容貌還不錯麼,是不是?其實啊,告訴您,皇上,奴婢的容貌,是相當出色的,如果您再看了奴婢的歌舞,就會知道,奴婢之所以能夠排列在金衣第一人,絕非浪得虛名!”
“你的歌舞相當好?這不可能吧?”
“那,皇上,奴婢爲您歌舞一曲?”
“歌就免了,朕是來審訊的,不是來尋歡作樂的,所以,你,哦,算了,還是給你一個機會,你來舞蹈一段兒怎樣?”
“好!”
雅琴的舞蹈,確實精彩絕倫,扭曲翻飛之際,將成熟而苗條的身軀,顛簸得恰到好處,一招一式,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女性的柔美和誘惑。
章法由鬆看得幾乎窒息了。
尼瑪,比起人家閨女的舞蹈,宮廷裡的舞蹈簡直就象是大象打架!儘管張由鬆竭盡全力將這巨大差距歸結爲見異思遷的緣故,還是無法激起對皇宮專業舞蹈藝術家們的一點兒同情。
沒有穿專門的衣服啊,就這簡簡單單的身段,就這清清爽爽的一個人,怎麼就有千千萬萬個小嘴在呼喚,愛我吧,愛我吧!
張由鬆忍不住鼓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