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不隨便表態,正是最好的表態,現在,君弱臣強,皇帝既沒有權威,也沒有勢力,完全是大臣們手裡玩弄的木偶,所以,他得明哲保身,置身事外,才能保持靈活主動。
正在乾清宮裡想着心事兒,忽然,一陣香風吹來,數名俏麗佳人闖了進來:“萬歲爺!”
是貴妃張麗華帶着隨從美人進來了,禮了一禮,就大方地走到了皇帝跟前,在旁邊的座位上坐了:“萬歲爺,您一個人這麼冷清地枯坐寂寞,也不找個美人兒來陪伴你啊?”
這個小蘿莉,可惡,仗着花容月貌,背後史可法的支持,居然找藉口不和自己同居!
今天,她依然是一身宮裝,但是,因爲身份不同,各種首飾相當華貴,雲髻高挑,面若桃花,前開的絲綢漢裝,露出隱隱約約的胸溝,對,就是胸溝,這種漢裝女式,絕對能將那個溝溝坎坎的暴露出來,一看之下,白花花一大片,活色生香,鮮嫩可愛,更有薄衣覆蓋的兩側地帶,有那麼不甚巨大,卻甚誘人的坡度,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你不是小美人兒麼?”張由鬆一揚手,將她抱在了懷裡。
其他宮裝美人一見皇帝動手動腳,都知趣地離開了。
“我?臣妾哪裡是什麼小美人兒?”張貴妃臉上一冷,帶着許多嫉妒:“萬歲爺龍馬精神,寵幸了十數名宮人,連臣妾的住處看都不看一眼兒,莫非臣妾長的確實不堪入目?”
身上什麼香味兒啊?沁人心脾哦,張由鬆一手抱着她,一手在她的臉上輕輕一彈,颳了下鼻子。“貴妃啊,是你瞧不上朕,現在反而倒打一耙?”
“誰敢瞧不上萬歲爺了?臣妾是因爲菩薩面前發過誓言,不敢違背而已!”
“還在狡辯!”張由鬆見她今天,模樣打扮得格外出色,臉上點了勻稱的胭脂,白裡透紅,知道她絕對有原因:“那你要是對朕有意思的話,就該向菩薩面前解說一番,趁早改了誓言不行嗎?”
“萬歲爺,您說能改啊?”張貴妃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氾濫出攝人的光芒。
“是啊,朕是金口玉言麼,”
“啊,這,這可是萬歲爺說的啊。”
“朕說的,你可以向菩薩說下,就說,你實在是想和朕圓房,所以……”
“萬歲爺,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呀?誰想圓房了?”張貴妃說着,氣惱地用小手奮力地在張由鬆的胸膛上敲打着,“萬歲爺取笑臣妾,該打!”
張由鬆這大半天時間,忙這兵工廠和財政情況的事情,之前也好幾天沒有和她見面了,忽然見她今天如此熱情,甚至帶有誘惑的味道,自然高興,捉了她的小手,用嘴親了幾親。
“萬歲爺,您,您。”她先是不安,接着是羞澀,最後,將頭垂了,紮在他的懷裡。
這麼可愛的小美人扎你懷裡,你能受得了?
張由鬆用手拍打着她的脊背,觸摸着那些細膩的皮膚滋味,又嗅着她髮髻上的芳香,不由得心動,那支柔軟的短劍,已經陡然間豎立起來!
“張貴妃啊,你是在戲弄朕吧?”
“臣妾怎麼戲弄萬歲爺呀?”張貴妃擡起頭來,可愛兮兮地問,頓時明眸皓齒,恍如神仙。
“你看哈,朕是天子,也是俗人,是不是呢?”
“是啊。”
“所以,朕不是柳下惠。”
“萬歲爺,柳下惠怎麼了?”張貴妃奇怪起來。
“嘿嘿,柳下惠是坐懷不亂,而朕呢?你是不是想看看朕有沒有那個定力呢?”
“誰說呢?萬歲爺怎麼能和柳下惠相比呢?他是個凡夫俗子,萬歲爺是皇帝,天地之別,再說,柳下惠雖然有德,只是對別人妻妾,如果對自家妻妾,也如此的話,那柳家的香菸不是斷絕了麼?”張貴妃咬着粉脣說。
張由鬆見她太過可愛,立刻抱着她的身體往上一擡,大嘴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萬歲爺,您,你!”張貴妃含羞帶嬌,嗔怪道:“給宮人看見了不好!”
“什麼不好啊?哪一點兒不好了?”張由鬆趕緊將她抱得緊緊地,兩人幾乎面對面看着。
皇帝眼裡的熱度,非同小可,看得張貴妃臉頰生霞,趕緊用手遮掩在前面:“萬歲爺,別啊,這是大白天啊!您,您可不能做什麼啊。”
本來,張由鬆確實沒有想到做什麼,她不是不願意圓房嗎?她不是篤信菩薩嗎?沒關係,宮裡又不是沒有女人,暫時養着她,等哪天養肥了再吃!可是,看看今天她的神氣,明顯帶有誘惑的意思,難道,她轉性了?
“做什麼?貴妃,您的意思是?”
“萬歲爺,臣妾能有什麼意思啊?就是在宮裡鬱悶,來看看萬歲爺。”
“鬱悶?有那麼多的宮女可以玩啊。”
“老玩也沒有意思啦。”
“那你就看書啊。”
“看書?嗯,也不能一直看書啊。”
“那就向菩薩祈禱啊,祈禱你能生一大堆小皇子!”
“萬歲爺!您又說什麼呀?”張貴妃嬌媚地伸手在他的胳膊上打了一下,“誰生小皇子啊?人家還沒有圓房呢!”
“那還不好說,”張由鬆也很想吃吃這枚水蜜桃,“現在就圓房了啊!”說着,就抱着她走向龍牀,還將帳幕唰一聲拉下來。
粉紅的,刺繡了許多鮮花的帳幕,因爲絲綢的質地,隱隱約約地透過來許多的光亮,使得龍牀之上,光線朦朧迷離,頗有意境。
“萬歲爺,您,您要做什麼?”張貴妃慌了,急忙掙扎着,雙手往外推着。身軀也蛇一樣扭動,想掙脫羈絆。
這麼嬌小的美女,也能逃脫老虎的魔爪啊。
張由鬆將她一抱,放倒在龍牀上,自己四腳朝天一躺:“真舒服啊!”
張貴妃急忙坐起來,整理着衣服,剛纔一陣掙扎,將胸前衣服,掙得門戶大開。
哪裡還能由着她?張由鬆將胳膊一攔,抓住了她的肩膀,輕輕一壓,就把她再扳倒在牀上。那一隻手的力量,就將她壓得完全躺好,不能逃走。
“萬歲爺,您這不是要欺負臣妾嗎?”她只能嘆息着轉身,看着皇帝。
“不是朕要欺負你,是你要欺負朕啊。”張由鬆將她扳過肩膀,摟到了身邊,“說,今天你圓房不圓啊?”
張貴妃的臉,紅撲撲的,“萬歲爺,什麼是圓房啊?”
“真不知道?妹妹?”
“嗯!”
“那好,朕今天就叫你知道,什麼是圓房!”說着,就抱起她,在龍牀上翻滾了一圈兒:“怎麼樣?”
“嘻嘻!萬歲爺,你纔不知道呢!”張貴妃捂着嘴兒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等她笑着時,門戶大開,翻滾之時,將她的胸襟衣服扯得敞開了許多,於是,張由鬆的一雙賊眯眯的眼睛就盯住了她的那裡。
“萬歲爺,你好壞啊!”張貴妃趕緊用手攏住,向着龍牀的後面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