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激戰,讓數百個匪徒,命喪韓家莊子內外,而數十名村民們,也被稱爲捲入了是非之爭,或死或傷,更有沒有加入匪徒集團的單純村民,也有損害,不少匪徒在崩潰的最後,喪心病狂,見人就殺,見物就破,還將幾幢房屋點燃,造成了濃郁的煙霧,而當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以後,曾經安然恬靜的嘉興南湖畔的風景如畫的村落,血色殘陽,令人髮指。
調查了村民的死傷,登記了匪徒的數量,特徵,然後,張由鬆決定起程了。一場南湖的紅色旅遊,居然成爲一場匪鬥,驚險之旅,讓他感慨萬千,曾經的蘇州寒山寺的旅程情景,再一次呈現在腦海之中,讓張由鬆覺得,還是現代的社會好,儘管有種種的不是,也不能讓匪徒佔據村子折騰幾年吧?也不會在名勝古蹟觀光旅遊,時刻遭遇生命之憂吧?
大明朝的驢友,風險太大了。
“南華夫人,您覺得如何啊?”張由鬆在安靜的院落裡,和顧橫波單獨相處,這位寡居了數年的女人,有着異常端莊秀麗的容顏,有着令人費解的氣質,有着讓張由鬆神魂顛倒的魅力。別的不說,僅僅是那一張面孔,就讓他流連忘返,他想了影視明星凱麗,十數年前的《渴望》,她還年輕,可是,現在的她再活躍在屏幕上,依舊美不勝收,成熟資深的美人,甚至更加吸引人。那種知性,比青春活力更加誘惑。
顧橫波當然年輕得多,儘管女兒接近十歲,可是,她今年也不過三十一二,因爲天生麗質,加上保養得法,相當年輕,如果想想現代的四十多歲的雪白美豔的女人們,你完全可以確信,顧橫波的姿態顏色,被當成二十幾歲,甚至十幾歲,也沒有人會去反對。
“皇上,我,奴家就如此吧!”顧橫波寂寞地望了皇帝一眼,無限傷感。
“不是,朕是擔心你的安全啊。”
“安全?皇上,樑嘯天已經死了,數百匪徒已經被皇上的御林軍痛殲,哪裡還有匪徒敢來?”
“不,南華,朕倒以爲,這幫匪徒也不是太壞呢。”張由鬆笑着:“你看啊,他們爲了你,居然兩年多不去禍害村民,也信守諾言,不去加害你,說來說去,就是因爲你!你實在是太漂亮啦,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南華如果在南京,在秦淮上,尚有無數恩客擁戴,保護,沒人敢輕易惹你,可是,你躲避在這小小的韓家莊內,居然被匪徒包圍困住,幾乎被迫改志,所以,朕的意思,你懂得嗎?”
“皇上,奴家就帶着女兒,守着韓家莊子,哪裡也不想去,哦,皇上,秦淮河上,不是被皇上查封了麼?”顧橫波聰明伶俐,立刻明白了皇帝的邀請之意。
“可是,人家常說,紅顏禍水,因爲你在韓家莊子,才吸引了匪徒們前來,莊子內外的百姓,也跟隨着受苦收累,你認也不認?”張由鬆已經打定主意了,要將這絕美的婦人帶走,否則,這一趟南湖之行,真的瞎忙活了。連帶受了幾個匪徒的鳥氣呢。
“奴家認了,哎,莊子裡的老少姐妹,真的因此受累,”顧橫波反省着。
正說着,寇湄兒進來了,勸說顧橫波出來,到金陵去,正是她的主意,因爲受皇帝的寵愛,因爲她曾經的發誓,一定要幫助皇帝,將所有秦淮八豔,都攬入皇宮之中,接受皇帝的寵愛,她和顧橫波的關係曾經很好,又見顧在匪徒控制之下,煎熬苦難,早就起了心。
“姐姐,皇上說的,正是妹妹要說的,其實,也是妹妹自覺身份太卑,才慫恿皇上來說的,姐姐,您在這裡,名氣太足,好象金玉光華,怎麼能不惹好事之徒的覬覦?給您自身,也給周圍的人,帶來多少麻煩?姐姐,聽我一句勸,跟妹妹一起走吧,有皇上保護着我們,您就什麼也不怕了。”寇湄兒坐在顧橫波的身邊兒,笑嘻嘻地在她身邊道:“姐姐,您這麼多日子,難道就不想男人嗎?”、
“你,你,死妮子,你都說些什麼啊?你真壞死了。”顧橫波氣得用手在她的肩膀上狠打了幾下。
無論如何,張由鬆都被顧橫波吸引,她的名字並不好,就象寇白門這個名字一樣,怪怪的,但是,其本人實在驚豔。
“夫人,現在天下不靖,朕正圖治理,可是,沒有三年五載,難以周全,朕不能保證,以後就沒有匪徒竄入韓家莊子,禍害村民,要挾於你!”張由鬆先聲奪人,嚇她一嚇:“這一次,韓天平挾制您的閨女,多玄!”
“皇上,奴家感謝您驅逐了匪徒,拯救了奴家和莊中百姓,又打殺了匪徒,讓民女得報大仇,本來,民女是要自裁的,幸有皇上,民女的性命,都是皇上拯救的,皇上再造之恩,民女沒齒不忘,可是,可是……”她還在猶豫。
張由鬆見她一直猶豫,心中冷笑,發誓要將她拿下,泡了那麼多的妹妹了,居然拿不下一個俏寡婦?
“南華夫人,您錯了,你肯定以爲朕要怎麼怎麼樣你,不不,朕不是這意思,朕是擔心啊,韓家莊子死了這麼多人,陰氣一定很重,想想看,誰還敢在這裡居住啊?朕想,乾脆將這莊子關閉了,將所有的田產都分了族裡百姓,再立新莊,如何?”
“皇上說的也是。”
“不僅這樣啊,朕深有體會,想想看,這幫匪徒,生爲歹人,死爲惡鬼,他們一定會糾纏不休,再來搗亂的,你們未必能夠鎮壓得住這陰毒氣息,您想啊,夫人,白天尚好,一到晚上,幾百個惡鬼……”張由鬆看過《鬼吹燈》,深知道恐怖對人的打擊力,所以,大肆渲染。
果然,顧橫波眉目之中現出了憂慮的神色:“那,皇上說的也是啊,”
寇湄兒也趁機對她進行勸說,終於,將她勸得有了眉目。
“可是,民女如果追隨皇上,該到哪裡?我女兒如何安置?皇上征戰沙場,正欲南下,我母女二人,該往哪裡去?”
張由鬆一笑:“夫人,朕見你的女兒,小巧玲瓏,天生可愛,意欲收爲義女,夫人意下如何?”見她還在猶豫,張由鬆打起了親情牌,做母親的,沒有不爲孩子考慮的。
果然,她神情溫柔起來。“只怕我這孩兒,沒有如此福氣吧?”
“朕現在就說了,收你的女兒爲朕的女兒,封爲南華公主如何?”張由鬆偷看一眼她那飽滿的胸膛說。
喜歡大胸,是現代男人的通病,但是,大明時節,真的沒有幾個大胸的,尤其是在皇宮之中,沒有經過雨露滋潤的小宮女,青澀難耐,哪裡能夠培養得出來鋒芒銳氣?就是幾個成熟些的,也沒有顧橫波如此豐滿美豔的兇器!
和寇湄兒相比之下,顧橫波的,絕對多了一個層級的杯罩!
難怪,她的名字稱爲顧橫撥,真正名副其實,波橫天下,無敵於花叢之中!
“這,皇上,這封賞太重了!”顧橫波驚喜地說。
張由鬆深懂得一個問題,一個大原則:投其所好!任何人,任何事情,任何集團,都有其立場利益,所以,要想拉攏關係,得遂自己心願,必須如此,才能夠爭取別人。
他已經想清楚,顧橫波這樣的年齡,氣度,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只要抓住`了她的閨女,則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應該的。哦,夫人,您可以帶着女兒,到朕的軍中,然後呢,和寇湄兒轉道蘇州,或者金陵,隨意你們去處,正好啊,湄兒在這軍中,也挺鬱悶的,你和她作一個伴兒,至於朕麼,還要率軍南征,就不能陪伴你門玩了!”張由鬆的目光,坦蕩無私,給人看起來,絕對地清純可愛,沒有絲毫的陰謀詭計意思。
“皇上,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又有封賞我芝兒的重典,民女夫家遭難,難以在家鄉立足,罷罷,也只有隨了湄兒妹妹,暫時換個地方,安聲立命吧!”顧橫波搖頭嘆息,無限傷感。
“那好吧,南華夫人,您趕緊準備準備,我們立刻起程。”張由鬆心中大喜。只要能夠將她哄上了賊船,哦,不不,哄上了軍營之路,那麼,就有足夠的機會接近她,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