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鋮的老婆居然真的姓徐!尼瑪,這麼巧啊。
徐老美人向皇帝哭訴了很多很多,最終,皇帝及時地截斷了她的話,向着外面。
劉公公來了:“皇爺,姑娘們都準備好了。”
“嗯,讓她們再去準備,要換好衣裳,裝扮好,洗澡,朕要看看她們最拿手的歌舞是什麼樣的,如果好,朕再留着,否則,統統殺了!”
“是!”
偶爾起了歹意,張由鬆決定用和諧聖獸吃了這個阮家的大奶奶。
見皇帝對阮家的歌舞姑娘也都這麼心狠手辣,徐老美人多少絕望了:“求皇上開恩啊,法外開恩啊。哪怕,就是把阮大鋮千刀萬剮,把臣妾千刀萬剮,都是應該的,臣妾絕不說半個不字,只求皇上開恩,不殺臣妾的孩兒孫兒,讓阮家也有個後人香火吧!”
老美人跪着,哭着,爬着,到了皇帝的腳下,抱着,大哭得不敢,只能輕泣。
阮大鋮啊,你個王八羔子,你要是好好的在歷史上留下好名聲,老子一定會尊重你的,也尊重你家人的!你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子不殺你,但是,不會不折騰你,老子要讓你一個漢奸賊子,家破人亡,就算你活着,都會生不如死!
“好了,好了,朕真的是個軟心腸啊,受不了了,你別哭了!”張由鬆在她的肩膀上拍拍,趁機觸摸了下她的臉,嗯,軟嫩嫩的,挺好。
“皇上,饒恕啊,”
“這?朕也很想,可是啊,這個?”
“皇上,怎麼才能夠法外施仁,饒恕臣妾的兒孫?”
尼瑪,你都有孫子了?
詫異了一會兒的張由鬆再一想,怎麼不可能?明朝人十二歲都結婚的,四十出頭的人,別說當爺了,當老爺都符合生理特點。
奶奶級的美女,啥子滋味啊?
“這個,除非,你們願意入宮爲奴隸!”張由鬆遲疑了一會兒才說:“入宮中永遠羈押,朕親自監管,朝臣才能放心吧?這事情關鍵不在朕,此次倒阮,諸位大臣團結一致,朕若是饒恕你等,也不鞥和大臣公開對着吧?”
“好好好,只要皇上能夠饒恕臣妾等,臣妾就是來生作牛作馬報答,都是心甘情願的!”
梨花帶雨老美人兒,最是疼愛知趣者。
張由鬆的邪惡心思一旦上來,就索性要將流氓行徑,進行到底。
自己現代社會泡了那麼多的妹子,全是無知少女(注,過十八歲),初情姑娘,無聊少婦,紅杏招搖的女獵手,和一個這麼有風韻的中年美婦人……
怕什麼?唐太宗怎麼樣?千古明君吧?玄武門政變宰了自己的親哥哥親弟弟,殺了他們的妻妾兒子,還把其中一個特別出色的美女留下來,歸自己享用,草泥馬啊,後來呢,還把隋煬帝楊廣叔叔的女人蕭皇后從突厥胡地討要回來,冠冕堂皇地請到了宮中當起了皇妃,尼瑪,蕭老美人可是,先後陪伴過楊廣,宇文化及,李密,突厥可汗,幾乎人盡可夫的殘花敗柳啊。老李啊,你三觀何在?
“皇上?”徐老美人顫慄着聲音,驚恐地看着皇帝。
張由鬆一面想象着唐太宗的牛叉故事,一面比葫蘆畫瓢,已經將小手手放到了這老美人的肩膀,不,滑下來以後就是胸膛了!
不說話,只做事!
低調的張由鬆坐在椅子裡,將阮大鋮的老婆拉起來,站在自己的側翼,眼睛火辣辣地欣賞着,兩隻手已經滑了過去,上下其手,痛摸愛撫!
阮妻先是驚恐不安,欲要抗爭,忽然身軀一軟,自己欺到了皇帝的懷裡。
張由鬆的手可不是普通的手,那不算皇帝的身份,也是泡妞高手!曖昧高手,流氓高手,豈能征服不了一座小小的黃土堆?
這雙手,嫺熟,巧妙,善於抓住重點,善於挖掘潛力,善於溝通,也善於大規模的迂迴進攻,很深入基層發展!還能突破錶面現象,直觸真相本質。
“皇上,這,這?這不妥吧?”
“哼,”張由鬆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樣的猥瑣,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猥瑣這麼霸氣側露。“天下都是朕的,你一個又老又醜的婦人,難道就不是朕的嗎?”
“皇上,這,這,”儘管身體已經被皇帝的熱情征服,開始投靠,可是,心理上的抗拒和掙扎,還在頑固不化。
張由鬆豈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朕可憐你,想啊,如果把你作爲宮人帶進宮中,你的兒子孫子什麼的,都可以想辦法……”
“知道了,皇上,臣妾知道了!”阮大鋮的老婆激動得難以置信,立刻將身體使勁地往皇帝身上湊,還矯揉造作地擺佈着什麼,更拼命地將自己肥嫩的胸脯往皇帝身上送啊。
“唉,朕也不知道這樣行得通行不通!”
“皇上,行得通!”阮大鋮的老婆笑容可掬,再也沒有了一點兒羞澀和愧疚,迅速地將胸前衣服一拉,露出了雪白的皮膚,又進一步將衣服拉下,露出了雪白起伏的坡度:“皇上,只要您能赦免阮家,保有一根香菸,臣妾就是您跟前的小貓小狗,隨意您玩賞!”
尼瑪,這上架感言說得好!
張由鬆興奮地在她的臉上摸了摸,捏着她的鼻子揉了揉,又將她的身體拉到懷裡,使勁地兒抱了幾抱,在臉上吃了一口。“嗯,好滋味啊。可惜了,這樣的好白菜都讓阮大鋮那個背信棄義的叛逆給拱了!”
“皇上,您胡說些什麼呀?”阮大鋮的老婆矯揉造作地哼着顫音,乾脆將衣服輕快地扯落,“皇上,人家要獻身於您,不知道您嫌棄不嫌棄人家老啊。”見皇帝特別動情,徐老美人看了自己一眼,頗爲自信,乾脆捏住皇帝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肥沃丘陵上。
張由鬆抱着她,又是親又是拱的,把她伺候得氣喘噓噓,神情癡迷。
“皇上,臣妾真是高興,臣妾好舒服,臣妾要死了!”
“死你個頭,朕還沒有那個啥你啊?”
“可是,臣妾……”老美人告訴皇帝,其實,那個阮大鋮早就不把她放在枕邊憐惜了,她已經很久都靠着伺候兒孫們才能找到安慰。
深宅大院的怨婦啊?怪不得,尼瑪,到底是朕來釣你了,還是你釣着朕了?
“皇上,那些狐狸精們,都是唆使阮大鋮叛亂的東西,您要將她們統統殺了啊!”老美人象常春藤一樣地糾纏着張由鬆,甚至,趁機捉了他的愛情鳥兒,裝進了自己的鳥巢。
“好了好了。”張由鬆吩咐她鬆開自己,悄悄地說道:“想不到阮家娘子的手段如此厲害,如果跟隨朕進入宮中,一定能夠給朕許多快樂,那,阮家娘子啊,你跟隨朕在來洗澡?”
“多謝皇上!”老美人已經沒有了一點兒的羞澀,悲傷,而是得意:“皇上,臣妾一定把您伺候得好好的,讓您高興。”
很快,溫水就送到了,張由鬆抱着這豐滿誘惑的老美人,呼嗵一聲託進了大盆中。
“皇上,臣妾給您洗澡!”
洗澡?洗個破澡啊?張由鬆早就洗過了,現在,是幫助這位阮家太太洗澡的時間,他嘿嘿一陣冷笑,信手去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