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第一次,雖然面對着一個完全的陌生人,春香還是表現了良好的職業素養,將皇帝伺候得舒舒服服,無微不至。
張由鬆完全進入了神仙境界,在皇宮大院鮮花盛開灌木濃郁的一角兒,在青竹掩映的花壇下面,光天化日之下,他進入了一個美麗少女的身體,那身軀的嬌顫,嘶聲的低吟,酥軟的彈力,無一不顯示着她的即時之美,痛並快樂着。
張由鬆整理着龍袍,卻被她信手攔截住,“萬歲爺,奴婢得您寵愛,能不能生出小皇子呢?”
在她吹彈得破的面頰上,張由鬆惡狠狠地咬住一塊,親了又親:“有時候能,有時候不能,”
“那,萬歲爺,怎樣才能保證?”一手拎着腰間束帶,一面用手抹了溼潤的面頰,她的眼神裡滿是灼熱和愛意,顯然,品嚐到了人生滋味的她,已經真正明白了事理。
“誰也不能保證,就是朕也不能啊。”
“那,那奴婢該怎麼辦呢?”
“怎麼了?”
“萬歲爺,您還指不定什麼時候再寵愛奴婢呢,奴婢如果生不出小皇子來,怎麼做您的女人?”
張由鬆大樂,在她的身上,依稀又見到了上官青兒的身影,這些丫頭們,一進皇宮,想的都是纏住皇帝,生了小孩子,就可以母以子貴,享受到榮華富貴,將皇帝死死地捆綁到身上了。多麼可憐可愛的想法!
不過,這想法可笑麼?不可笑!現代社會爲什麼那麼多的妙齡女郎願意跟隨着半百的老總老闆,哪怕關進金絲籠裡!女人是天生的附屬種類,攀附強大的同伴,是天然賦予的思維和權利啊。
“沒關係,春香,今天夜裡,你繼續伺候朕,你很可愛,朕很喜歡你呢,”
“真的?”她不敢相信自己能有如此運氣,那神色,好象被一個超級大人物潛伏規則了的,剛出道不久,默默無聞的小演員,表現出來的不是厭惡,憤怒,而是幸運,欣喜。
“當然是真的啦!”張由鬆雖然被這萬惡的皇帝制度薰陶得非常邪惡,可是,心底的善良還是有的,既然要了這妞兒,就得讓她快樂,能夠給她什麼,就給她什麼,最起碼,給她幾天安定的愛情生活還是可以的。
“奴婢多謝萬歲爺恩德!”
張由鬆再次抱住了她,每一個不同的宮人,都給他不同的感覺,世界的差異性之美,實在難以盡情領略。
“萬歲爺,小心給人看見了就不好了!”她低聲地勸阻道:“既然萬歲爺讓春香夜裡伺候,現在就該歇息龍體了!”
“去,春香,朕看見你這麼可愛,突然又有了情緒,還想做那個事情。”張由鬆自己都懷疑,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力量?是不是這幾天一直憂心忡忡於淮安城的太后事情,沒有辛勤耕耘於芳香叢中而積蓄了太多的邪惡力量?
“呀,萬歲爺,您該歇息了,不能。”
呀?這小美女剛纔還那麼陶醉,現在竟然拒絕朕的求歡?
“爲什麼呀?”
“萬歲爺,您的龍體要緊啊,奴婢總不能因爲自己的一時歡樂,折損了萬歲爺您的龍體元氣,真是那樣,奴婢就是死上一萬回,也無法彌補!”
“嘿嘿嘿,春香啊,你真是好妹妹,不過,朕的龍體呢,是很強壯厲害的,不信,你再來試試看?”
“萬歲爺!無論春香的父母還是入宮時教導的女官兒,都告誡奴婢,得萬歲爺寵愛時,要爲萬歲爺着想,因爲,萬歲爺只有一個!”
她越是這樣說,關心着皇帝,張由鬆越是覺得她成熟,懂事兒,可愛,越想再次親近,可是,見她這麼堅決,又不忍心強迫,遂笑道:“可以,你說得很有道理,朕就聽信你的話,不讓你爲難,但是,你得說好,今天夜裡,你必須追隨朕入乾清宮,伺候朕!”
“知道了,春香謹遵皇命,絕不食言!”現在,她的表情已經相當大方,說起話來,有板有眼,那嗓音相當純正清澈,江南女兒的滋味就是濃郁。如果不是這個特定的場合,不是特定的年代,張由鬆都懷疑,她是一個播音主持專業出來的學生。
看起來,大明皇宮選美的標準相當高呢,色藝音形體俱佳啊。
在一處花壇下坐了,兩人相互擁抱着,春香就象一個可愛的小熊貓,依靠在皇帝身邊。
“今天你還怕朕不怕了?”
“還怕!”她目光如水,悠悠地說。
“怎麼還怕啊?”
“萬歲爺龍馬精神,實在是厲害!把奴婢都折騰死了!”說罷,她臉色再次羞紅成一枚蘋果。
張由鬆的手,邪惡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她不僅沒有反對,反而主動地配合着,“萬歲爺,您不要再這樣了,”
“爲什麼呀?”
“因爲,奴婢被您折騰得心裡難受呢!”
“難受啊?真的假的呀?”
“真的!”
張由鬆見她模樣格外可愛,不由得邪性大起,一把抱起來,壓到了鮮花叢中。
“萬歲爺,您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這是光天化日之下,小心給人看見了不好!”春香急得急忙起伏着頭頸,試圖爬將起來,也苦苦哀求着皇帝,注意形象和禮儀。
一頭野獸如何才能去講究形象和禮儀?
張由鬆野性大發,辣手摧殘着祖國的花朵兒,自然,這花朵兒也隨波逐流,沐浴着陽光雨露,愜意地招展。
好久,兩人才起來,春香收拾了衣服,又幫助皇帝整理了龍袍,最後,疲憊地將頭紮在皇帝的胸懷裡,“萬歲爺,您龍馬精神,幾乎殺死奴婢了!”
“朕殺你了?”
“嗯,比殺還狠心呢!”
“可是,朕怎麼覺得,你心甘情願呢?”
“萬歲爺!你佔了人家便宜,還要笑話人家啊?”春香擡起頭,氣憤地說着,揮舞着一雙小拳頭,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急促地捶打着:“萬歲爺真壞死了!”
張由鬆一把捉了她的小手:“你敢說朕壞?這不是欺君麼?”
“呀,萬歲爺,奴婢是愛您呀,哪裡敢欺君?”春香嚇得花容失色,掙扎着要跪下來謝罪。
張由鬆抱了她,在粉脣上連吃幾口,“好香,好香,本來,朕要怪罪你了,既然你這麼香甜可口。朕又捨不得,就算了,今天夜裡,你還是陪伴朕吧!”
“嗯!”春香幸福地仰望着皇帝那溫和的笑容:“奴婢怎麼覺得萬歲爺一點兒也不可怕呢,反倒和藹可親呢!”
“怎麼了?”
“不象個天子大丈夫啊。”
“哼,憐美如何不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