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由鬆豈能輕信她的話?殺手啊,人家范文程和洪承疇這些高級政治流氓培養了好些年,你能幾天就扭轉過來?
“不是不殺朕,是認罪服罪!”
“好!”
“那這樣,你戴了鐐銬,在宮中給朕宣傳,就說滿清靼虜如何如何欺騙你,將你培養成殺手,將你變成了鬼,而朕如何寬宏大量,給你機會,將你變成了人。行嗎?”
“不行!”
性子還沒有磨練下去啊。張由鬆暗暗搖頭,這些殺手,被灌輸了多年的歹毒意識,很難動搖。不過,朕有的是辦法,只要長期關押,消磨你的鬥志,時間一久,你再兇狠也不行。
“看什麼看?狗昏君,你再亂看人家,小心把你眼睛珠子摳出來!”張由鬆的眼神確實不地道,人家小姑娘見了,自然生氣,一面說一面用手臂警惕地遮掩在胸前。
張由鬆確實想吃她的豆腐,現在皇宮裡呆了一段時間,對美女已經審美疲勞了,光想尋找些刺激,比如昨天吃藥戰鬥就是一例。
“那好,你繼續待着吧。朕走了!”
“喂,你要把人家關多久啊?昏君!”小丫頭口齒伶俐,很是兇惡,一面說着,一面用雙手搖晃着鐵柵欄。
“什麼時候你肯聽朕的話了,朕再來瞧你。”
“你?”
張由鬆轉身走了出來,想了想,將尚可招到跟前,如此這般地交代了幾句。然後,在院子裡轉悠。
不久,尚可派遣的淨軍就飛快地趕來了,上氣不接下氣,隨後,有宮女進來,帶了些麪湯。張由鬆接了麪湯和小太監的藥劑,笑嘻嘻地進去了。
“昏君!你還沒有走呀?”袁巧琳的聲音雖然還是很兇,可絕對沒有討厭的成分,看起來,她一個人鬱悶在這屋子裡,已經怕了。
“沒有走呀,放着這屋子裡的一個大美女不親近,朕真是昏君呢!”
“你。你胡說!”袁巧琳的臉紅了。
“嘿嘿,袁姑娘,朕暫時確認你是袁大人的女兒,你滿意嗎?”
“嗯!本姑娘就是袁大人的親生骨肉,絕對沒有錯的。”
“好好好,絕對是,那,你知道忠臣的含義嗎?”
“誰不知道?”
“姑娘啊,忠臣,就是要忠於皇帝,忠於朕,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是吧?也就是說,你得聽朕的話,如果說你父親是忠臣被冤枉的話,朕正在想辦法平反昭雪,可是,你一出現啊,朕可是爲難多了。”
“怎麼爲難了?”
“你來刺殺朕,大逆不道啊,朝堂上,衆大臣都反對給你爹平反,爲的就是你!你弄巧成拙啊!”
“啊?”袁巧琳一愣,忽然氣惱地說:“本姑娘不叫你們平反昭雪了,你們昏君暗臣的,沒有一個好東西。”
“姑娘,你這是在欺君啊,大逆不道,要殺頭的!”
“我就欺負你了!就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張由鬆奇怪自己,明明人家在咒罵自己,自己怎麼偏偏生不起氣?還對人家大有好感,心生覬覦?男人是不是就這種賤毛病兒?
吃不着的葡萄就是水靈啊!
嘿嘿,袁巧琳,老子一定要吃到你。
“這樣吧,朕給你想了一個好辦法,可以一俊遮百醜!既可以給你爹平反昭雪,又可以將你釋放出來,還能叫所有的大臣們都高興!”張由鬆說。
“真的?狗昏君,你可不能騙人,否則,本姑娘出來,還會殺你的!”
張由鬆最喜歡的就是泡妞兒,年輕人習性嘛,於是,對她飛了一吻,“保證你聽了,很高興!”
“你,以後不許這樣無賴!”袁巧琳很警惕。
張由鬆欣賞着她的眼睛,“袁姑娘,這樣哈,你的外貌條件嘛,不錯,朕很是喜歡,要不,你就在宮中做一個宮女如何?”
袁巧琳大吃一驚:“你,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誰要做你的小宮女?”
“嫌小宮女沒地位啊?那好,朕封你爲淑女。”
“你?你才淑女。”
“那,朕封你爲才人,你不是有刺殺特技嗎?”
“去。誰稀罕!”
“還嫌小啊?那,朕封你爲昭儀吧,這是妃嬪之下最大的宮女啦,喂,別說是一個刺客,就是逆來順受的大美人兒,朕也不是直接封的呢!”
“昏君!人家纔不做你的破宮女破昭儀呢!”
“那,你當什麼?皇后?不能那麼心急嘛。”
“去!”
鬥鬥嘴,挺有意思的,張由鬆知道,她還無法改變,於是,將溫湯遞了過去,“好了,朕勸不了你,這樣吧,你喝了這湯,朕就走了,朕總不能叫美麗俏佳人這麼孤苦零丁的,給朕一個面子吧!”
這湯自然不是一般的湯,有很香的肉味兒,很明顯,她受了誘惑,張由鬆乾脆打開了柵欄門,給她送過去。送到她手裡,轉身就走。
在屋子外面等了一會兒,宮女去收了碗,然後走了,張由鬆這才返回。
“你又來幹什麼呀?”
“那我走!”
“不不,昏君,你還在這兒吧,我願意看着你。”袁巧琳笑嘻嘻地說:“其實,你這昏君挺逗挺可愛的!”
張由鬆將柵欄再次打開,“那好,我就和你聊天。其實我也挺鬱悶的,一見你,聽你罵幾句還很舒服!”
“你,你!”袁巧琳笑了。
兩人又拉了一會兒閒話,張由鬆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行!”袁巧琳頓時激動起來,用手託着下巴,急不可待。
張由鬆的肚裡故事不少,隨便抖抖就一大堆,先講的是《聊齋志異》裡的鬼故事,接着又講《鬼吹燈》講得袁巧琳立刻就神色大變,趕緊往四處亂瞅。
“嗯,其實啊,朕心裡也是擔憂啊,朕聽說,這屋子裡每隔一個月,就會有惡鬼出沒,專門找小姑娘們欺負,以前,在這宮院裡,還有小宮女走着走着就失蹤了,醒來一看,在這屋子裡呆着,衣服什麼的都沒了,人,嘿嘿,已經,那個了,估計這是個色鬼!”
袁巧琳明顯受了感染:“別說了,別說了!”
“真的,朕不是騙你,您看,朕爲什麼把你放這裡關着?就是希望那色鬼來修理你!”
“你!你!”袁巧琳急忙往背後亂看,神色慌亂。
“好了好了,有朕在,朕的陽氣很盛的,那鬼不敢輕易出來,不過,朕要是走了以後就很難說了!”
“狗昏君!不要再說!哪裡有?你騙人。”
“每月纔有一次,嘿嘿。”
說話之中,張由鬆發現她的眼神有了明顯改變,因爲,蟾酥合媚的藥劑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