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賓說:“道長,我想請教,我和二弟和我失散多年,我三弟也是最近才碰到的,我們三兄弟何時才能相聚。”
水晶道長又轉了一下水晶球,說:“朱施主請看。”
大家一齊往水晶球裡看,見裡的字又變了,這回是兩行字,象詩一樣:待到山花爛漫時,他在叢中笑。
朱來說:“這是什麼意思啊?”
朱賓說:“我想,我們一定是會在春天相聚。”
張大興說:“道長,我知道了,水晶球裡兩次顯示的內容其實是有聯繫的。我知道,朱叔的爸爸是高官,他英年早逝,雖然國家爲他立了碑,可是朱家的祖墳上卻沒的他,所以應該在朱家的祖墳再爲朱爺立了座碑,這立碑的時機應該選在春天花開的地時候,到時,朱客叔一定會前來,那是就是三兄弟相聚的時候。”
“哈哈,張小施主果然有慧根,是的,到時只要朱施主在行事之前,在媒體上提前公佈立碑的消息,你二弟必然前來,你三兄弟自然就相會了。”水晶道長說。
朱賓說:“多謝道長指點,可是,我也曾在報上登過尋人啓事,按理說,二弟應該會看到。”
水晶道長說:“他有心避開你,就是見到了報紙,也不會主動去找你啊。”
朱來說:“是啊,大哥,當是你我也看到了你的尋人啓事,可是我當時也是不想見你。”
張大興說:“現在好了,你們三兄弟有見面的希望了,我真爲你們高興,道長,謝謝你。”
水晶道長說:“不必客氣,按輩份,我也是你曾爺爺了,孩子,你好自爲之。”
洪海利說:“道長,我有一事求道長。”
水晶道長說:“洪小施主請講。”
洪海利說:“我爸身體一直不好,我想問道長,我爸……”
水晶道長說:“洪小施主,你請看水晶球。”
水晶道長又轉了一個水晶球,可是這次水晶球轉了好半天卻停不下來,突然天上雷鳴閃電,一道耀眼的光束射向水晶球。立時水晶球內一片漆黑。
“洪小施主,這是天意,令尊的事,貧道也不知。”水晶道長說。
洪海利說:“謝道長。”
那道閃電過去後,天又明朗起來。
朱賓說:“道長,這閃電來得真蹊蹺,一會兒就沒有了。道長,打擾你多時,我們到處逛逛。”
水晶道長說:“幾位施主請便。”
當天晚一些時候,朱賓一行回到了a縣。
張大興說:“朱賓叔,朱來叔,老闆娘,我們得回去了,明天要上學了。”
朱來說:“去吧,明天我也不做生意,要帶老闆娘去醫院檢查一下,你們後天過來上班吧。”
張大興說:“好,朱來叔。那我們走了,再見。”
張大興和洪海利手拉着手,就往張大興家走去。
朱賓看着他們倆,苦笑着搖了搖頭。
朱來說:“這兩個孩子,關係還真不錯,在我店裡,兩個總是搶着活幹,總想讓對方少乾點。”
朱賓說:“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朱來說:“大哥,你怎麼這麼說?”
朱賓說:“不說了,二弟,我得回c市了,我出來也好幾天了,學校工作丟多了,不好。”
單英子說:“太晚了吧?明天再回去吧。”
朱賓說:“沒事,開車也就一個多小時。對了,三弟,好好照顧英子,我走了。”
朱來送朱賓出來,說:“大哥,大媽的事,你得耐心點。”
朱賓說:“我知道了,三弟。”
兩兄弟相抱而別。
張大興和洪海利一到家,李露和張大興就跑了過來。
“大哥,二哥,你們吃飯沒有?”李露說。
張大興說:“還沒有呢。”
白霜說:“有志,我去熱菜。你陪孩子們說話。”
張磊又跑到張有志身邊,張有志抱起張磊,說:“朱來家裡弄好了?”
張大興說:“好了,下午我們還去了大別山,爸爸,我們還碰到了水晶道長。”
張有志說:“呵,是水晶道長啊,爸三年前你弟剛生的時候還見過他呢,他說了些什麼?”
張有志說:“他說……”
洪海利搶過話頭,說:“爸,水晶道長說,他和小弟有師徒情份。”
張有志一聽,叫了起來,“海利,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明天就是小磊三歲的生日。”
白霜端着菜出來了,說:“後天是小露的生日呢,要不一起明天一起過。”
張有志說:“好,明天我們就到大富豪牛排館,爲他們慶賀下。
洪海利說:“真好,我們又有得牛排吃了。”
晚上張大興和洪海利睡一起。
“二弟,你剛纔爲什麼要打斷我的話?”張大興說。
“哥,今天那道長說的話,你還不清楚嗎,我們這樣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我不想讓爸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哥,只要我們能在一起,哪怕死了,我也認了。”洪海利說。
張大興又抱着洪海利,說:“二弟,你總是說,我們不要太親近,其實你心裡愛我,總想和我在一起,是嗎?”
洪海利說:“知道,還問啊?小冤家,睡吧。”
兩人不久睡着了。
張有志和白霜則是睡不着了。
“白霜,我有一種不祥的預兆。”張有志說。
“不要多想,該來的躲不掉,不該來的,也不要去管他,有志,我想你……”白霜側過身,抱着張有志。
“白霜,我總怕水晶道長的話會應驗。我怕失去你。”張有志說。
“有志,我們一起生活,我感到很開心,就是立即死去,我也無怨無悔。”
張有志用手捂住白霜的嘴巴,說:“不要瞎說。”
白霜立即去吻張有志。
張有志下身挺了起來,翻身騎到了白霜的身上。
實驗中學。下午課外活動。
張有志、洪海利、李露坐在球場邊的看臺上看打藍球。
單華軍和魏信實正在球場上打球,今天是初一(一)班和初一(三)班的比賽。
“大哥,你說哪個班會贏?”李露說。
張大興說:“我看不出,你問你二哥吧?他對藍球比我在行。”
李霞坐張大興和洪海利的中間,這會兒她轉過頭對洪海利說:“二哥,你說呢?”
洪海利眼睛一直盯着球場,這會兒單華軍在魏信實的掩護下,搶攻成功,一個漂亮的球。
球場上掌聲響起來,對面初一(班)的啦啦隊喊起來了:一(一)加油,一(一)班必勝!
洪海利這會兒才說:“還用得着說嗎?肯定是我們班贏。”
李霞說:“那可不定,二哥,看你無精打采的樣子,在想什麼呢?”
洪海利說:“哥,小霞,我在想,今天小霞過生日,要不要和華軍,信實了他們說一下。”
張大興說:“我看還是算了吧,今天小磊也一起,讓他們摻和進來,可不好。”
洪海利說:“我也這樣想,我也不想華軍過來。可是……”
李霞打斷了洪海處利的話:“我也不想見魏信實那個傢伙,見了我總說些酸不溜不秋的話。”
張大興說:“信實是愛上你了,小霞!”
李霞說:“我纔不喜歡他呢,我愛二哥。”
洪海利說:“小霞,你說什麼呢,我可是你哥。”
李霞說:“又不是親哥,不能愛啊?”
張大興可不想讓妹妹愛上海利,他是自己的愛人。
“二弟,小霞,我看信實人不錯,晚上還是叫上他吧。華軍就算了。”張大興說,他是想讓魏信實對李霞好,這樣李霞就沒有精力纏洪海利。
洪海利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只通知魏信實,而不告訴同一個宿舍的其他同學,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可是明顯的,大興在心裡上的排斥單華軍,這可不好辦。
“哥,都是一個房間的同學,叫一個不叫其他的,怕是不好,我看還是把我房間的幾個同學都叫上吧。”洪海利說。
張大興愣了一會兒,說:“二弟,叫上是可以,可是……”
WWW _тTk Λn _℃o
洪海利說:“哥,你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哥,還是你去和華軍他們說比較好。”
張大興說:“好,我去。”
李霞說:“哥,你敢去,我就和你翻臉。”
張大興笑着說:“我的小妹,你可要搞清楚,是爲你慶賀生日,是給你面子,不去就不去,以後啊,我叫二弟也不理你。”
李霞說:“就我們一家人就可以了,不要別人。”
洪海利說:“小霞,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都是同學,大家一起爲你慶賀生日多好,大家一起爲你唱生日歌。”
李霞說:“可是你得答應我,在生日會上要爲我唱一道歌,單獨爲我唱一首歌。”
洪海利說:“可以。但你也不拒絕同學們的熱情,比如說信實要對你有什麼話說,你可對人家不要太過份。要不然,我以後都不理你。”
李霞說:“好,一言爲定。”
比賽中場休息,初一(一)的隊員都聚在一起,張大興和洪海利也跑了過去,畢竟是一個班的同學,平時不論有什麼過節,矛盾,但在班集體的榮譽面前,大家的想法一致的。
比如李霞,也到了初一(三)班的團隊裡。
單華軍是初一(一)班的主力,他說:“信實,下半場,我們倆還是要打小配合。”
單華軍個高,藍下優勢好,而魏信實帶球速度快,兩個如果配合好,再加上其它人的排斥,下半場也一定會贏。”
上半場初一(一)班已領先3分。
魏信實說:“一(三)班的那個8號,我們要重點防守,他技術全面,帶球,搶攻,藍板球都很厲害。”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