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謹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些什麼?”
厚重的呼吸聲在耳邊響起,更是在彼此息間交纏。
“我知道,也很清楚自己現在到底在做些什麼,雖然我現在爲了你犧牲很大,但是皇普熙澤你要明白。今日過後,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而我們之間也依舊是橋歸橋,路歸路,不會因爲這一夜而改變些什麼。”
認真的說完,沈謹言伸手拿開了皇普熙澤撐住她肩膀的手,再次俯身吻了下去,用她在現代所學的技巧盡情的去取丨悅着身下的男人。
一直盡力剋制着體內邪火的皇普熙澤在沈謹言解開他腰帶的那一刻,終於是徹底的爆發,翻身將沈謹言壓於身下,佔據了主動權。
俯身在沈謹言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這才一路向下,路過尖,又才吻住她那有些冰涼的脣片,繾綣纏綿了好久。皇普熙澤的吻這才順着落到了沈謹言的脖頸上。以廳叉巴。
感受着沈謹言整個身子沒由來的顫抖了一下,皇普熙澤停下了動作,像是折磨般,又像是報復般,附在她的耳邊輕聲低喃,“你在害怕?”
沈謹言點了點頭,在觸及到皇普熙澤那雙帶笑的眼睛後,又搖了搖頭,硬着頭皮有些尷尬的開口。“那個,我只是想說地上很涼,而且很髒——”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皇普熙澤便打斷她的話道:“沒關係。本王帶你去牀上。”
話落,皇普熙澤抱着沈謹言從地上起身快步朝着軟榻的方向走去。
將沈謹言輕輕放到牀上,皇普熙澤整個人俯身壓了下去,吻住了她的脣,在加深了彼此間的吻後,大手也慢慢的摸到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拉,繫住沈謹言衣衫的帶子便被拉扯開。
衣服一件一件的被褪去,涼意襲來,沈謹言整個人回過神來,凝眸看了一眼俯身而下的皇普熙澤眼底含着一抹極盡的寵溺,她突然笑了,眼淚卻是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沈謹言,別哭。你這樣會讓本王覺得真的是在欺負你。”
柔聲說道,皇普熙澤俯下身去吸住了沈謹言眼睛裡的淚水。
“王爺,你現在本來就是在欺負我。”沈謹言沒好氣道。
不管怎麼說,這也是她前世今生的第一次。
“看着我幹嘛,剛剛看你不是很難受嗎?既然不難受了,我這就走了。”
說着,沈謹言就要爬起來開溜,皇普熙澤卻是將她壓得死死的。
“那是因爲本王不忍心讓你難受,所以暫時先忍着,沈謹言,本王此生絕不負你。”
話落,皇普熙澤這才重新吻住了沈謹言的脣,一點點的熟悉她的身體。
單手揮出,一道內力涌射而出,旁邊照明用的夜明珠便直接粉碎成末。
彼時,帳篷外。月光如水,帳篷內,一片旎旖。
意識回籠時,沈謹言就感覺身子痠痛得厲害,慣性的翻了個身繼續睡,卻是不想,這一翻身直接跌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子被撞得有些痛,沈謹言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睜開沉重的眼皮,印入她眼簾的便是皇普熙澤那張剛毅分明的臉,只是,此時那張臉一改往日的冷峻,多了幾分罕見的柔和。
和皇普熙澤睡在同一張牀上?那一秒,沈謹言的腦袋直接當機了!
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身上,發現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就是整個身子莫名的痠痛。
昨晚上的記憶在腦海中涌現,那些激情熱吻,抵死纏綿的畫面讓沈謹言紅了臉。
這一刻,她很清醒的知道了昨晚上的一切不是夢。
她和皇普熙澤這個男人,真的發生了關係。
至於身上的衣服,她想估計是她昨晚上睡過去後,皇普熙澤這個男人事後爲她穿上的。
將她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盡收眼底,皇普熙澤突然覺得好滿足。
能夠看沈謹言變臉,當真是他認識她以來,少之又少的事情。
“睡夠了嗎?要是沒有睡夠的話?就在多睡會兒?”
“王爺,早安!”沈謹言笑眯眯的伸手打招呼。
也不管皇普熙澤剛剛說的是什麼,她直接從牀上坐起身想要逃走。
她這是有意揭過昨晚上的那檔子事,相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卻未能如願,剛剛有所行動,就被皇普熙澤直接單手微勾,她的脖子被勒住,整個人直接重新被壓在了牀上。
“王爺,你剛剛不是還說睡夠了嗎?我這睡夠了,正打算起牀,你拉着我做什麼?”
“沈謹言,本王會對你負責的。”皇普熙澤沉聲道。
不止是曾經給的一個名分,也不止是說要護這個女人安全,而是他會試着和這個女人分享他的喜怒哀樂,分享他身上所有的事情,也會試着去了解這個女人。
“王爺,你想多了,我真的不需要你負責,我不就是沒有了第一次嗎?我真的不在意的,我就想着當是被豬拱了一次,所以——”
“沈謹言,你剛剛的意思是說本王是豬?”
質問的話語在頭頂上方響起,沈謹言欲哭無淚,她這都是最快惹的禍啊!
“王爺,你一定是聽錯了,總之一句話說完就是,我真的不需要你負責。”
“你確定不要本王對你負責?”皇普熙澤追問道。
“我確定,確定!所以,王爺,你現在可以起開,讓我起牀了嗎?”
“可以。”皇普熙澤勾脣笑道,“但是在起牀前,本王還有件事想要和你說。”
“別說一件,就是說十件都沒有問題。”
“剛剛你說不要本王對你負責,剛好,本王需要你負責。”
“什麼?”沈謹言驚呼道,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着皇普熙澤,這句話確定是從皇普熙澤這個男人嘴裡說出來嗎?爲什麼她會覺得這麼不真實?
“王爺,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沈謹言,你沒有聽錯,剛剛本王的確是說要你對我負責。”
“王爺,咱別鬧了行嗎?”沈謹言哭喪着臉道。
這都什麼破事啊!他們兩人發生關係,吃虧的是她好不好。
她都沒找這男人算賬了,結果這男人還反而賴上她了,什麼鬼道理啊!
“沈謹言,本王沒有和你鬧,本王是認真的。”皇普熙澤認真道,想了想有些難爲情的說道:“你是本王碰過的第一個女人。”
在古代,一般男人很小就有通房存在,雖然她一直都知道皇普熙澤這個男人有潔癖症,一向冷傲,霸道,但是她卻從未想過這個男人在此之前,沒有碰過其他的女人。
不知爲什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底還是小小的開心了一下。
“王爺,其實這壓根就沒有什麼啊,我也是第一次啊!我——”
“本王昨夜就知道你是第一次了。”
自己的話被打斷,沈謹言不由得有些難爲情,腦海中卻又是不由自主的將皇普熙澤剛剛那句話複雜化了一遍,用另外一個意思來解釋,那就是皇普熙澤在碰她之前,其實都不知道她是第一次。
“既然如此,咱們這就算是扯平了啊!誰也不欠誰。”
“是誰也不欠誰,可是這事卻不能夠這麼算,總之,沈謹言,本王此生賴定你。”
“王爺,我終於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什麼問題?”
“外界傳聞王爺你冷傲,霸道,在我看來,你是無恥,混蛋,加流氓。”
“你給了本王這麼多評價,本王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你對本王的高深評價。”
看着俯身下來的皇普熙澤,沈謹言忙用手抵在了胸前防止他在靠近。
“王爺,有話好好說,沒必要動手動腳的。”
“放心,本王不會對你動手動腳。”皇普熙澤笑着道,在沈謹言鬆了一口氣後,他咧嘴一笑,壞壞的道:“本王只會對你動嘴。”
沈謹言瞪大眼睛詫異自己所聽到的瞬間,就被俯身而下的皇普熙澤給吻住了。
熟悉的氣息在息間迴盪,沈謹言恨得咬牙切。
只是,心底深處卻又莫名的喜歡這種早上起牀時,有一個人可以跟她說話,跟她鬧,而不是,每日醒來都是一個人面對冰冷的一切。
看出她眸間的惱怒之意,皇普熙澤也適可而止,這才放開了沈謹言,知道她是真的有些生氣了,更是識趣的直接起身。
見他如此配合,爲了不再受折磨,沈謹言想着都睡一張牀,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也都發生了,也就懶得被這個男人強吻的事情,直接起身下牀離開。
卻是低估了身上的痠軟程度,一個不小心,腿發軟的她直接撲了出去,還是身後跟着起身的皇普熙澤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
“下次要是在這樣,在沒有休息好之前,別急着下牀。”
耳邊傳來皇普熙澤好心的提醒聲音,可是在沈謹言聽來,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皇普熙澤,你還好意思說,我這都是被你害的。”
“那天在樹林你,不是你說讓本王三天下不來牀嗎?本王就以爲你體力不錯,在加上本王當時被藥所操控,所以就變成這樣了,這真不能夠怪本王。”
“皇普熙澤,你這個混蛋,你做錯了事,你還有理了你。”沈謹言磨牙道。
她當時說的三天下不來牀,是把他打得三天下不來牀,不是在這方面贏他啊!
她敢肯定,皇普熙澤這個男人就是故意曲解她的故意。
唔,心好累!
“本王扶你回牀上休息,再出去叫白玉進來服侍。”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行的。”
“你在害羞?”
“沒有!”
“沒有就更好,更何況,本王昨晚上也找他們過來整理過牀單,你與本王在這裡發生的事情外面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你——”
沈謹言想說點什麼,到了嘴邊的話卻也都沒有說出來。
這是她自願的,不能夠怪誰!就又好比她和皇普熙澤之間成親,瞞了軒轅錦輝那麼久,但最後卻還是變成了這樣,有些事情,也許早些讓人知道的好。
見她臉色難看,皇普熙澤滿是關心的追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