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奏章,學習理政,弄通朝政原理,是必須的,但是,也是今天張由鬆化解皇宮中緊張氣氛的一個有效方法。不過,看着看着,他亢奮的情緒終於疲勞低落,雙眼沉重起來。
“萬歲爺,您該歇息了。”
“嗯!”張由鬆將奏章之類放到了案几上,接着芝若的毛巾,擦拭了雙手,然後,往着牀上仰面一躺就睡了。
“哎!萬歲爺,得躺好啊!”芝若溫存地搬弄着他的身軀,想把這麼一個巨無霸搬順,不是鬧着玩兒的。正在費盡心機,一雙大手在背後一貼,將她摟倒,皇帝一個翻滾,就將她壓到了牀上。
“萬歲爺!”芝若的臉羞得通紅,因爲宮殿之中,還有四名宮人在。
“你們出去吧!”張由鬆吩咐一聲,將所有宮人驅逐了出去。
現在的乾清宮宮女,全部是自己挑選的極品宮女,將來,永遠在宮廷中享用的,所以,她們不必忌諱什麼,倒是那些可能離開宮廷的宮女,得注意影響,避免給八卦了不雅視頻去。
“萬歲爺!”芝若閉了眼睛,面如美玉,安靜地期待着皇帝的欺負。
張由鬆起來,吹滅了三個蠟燭,只留一枚,然後再將她壓下,炎熱的天氣裡,她身上散發着沁人心脾的幽香,髮髻打扮得極爲精美細緻,衣服也整理得恰如其分,將胸前的豐滿處和泄露一些,頗爲誘惑。
毫不猶豫地吃掉了這枚熟得掐出水兒來的果實,然後勸告:“芝若啊,以後朕的洗澡雜事,你不必費心了,你現在已經加封名份,要有規矩。”
“知道了,萬歲爺趕緊歇息吧,忙碌了一整天,就是奴婢看着都累。”芝若趕緊起身,迅速整理了身體。
張由鬆一激動,卻又睡不着了,想了再想:“走,芝若,你跟隨朕去瞧瞧皇貴妃去。”
兩人走路,不帶任何人,直奔柳含煙的住處,沿途在黑夜中值勤的太監、宮女,急忙鞠躬或者跪拜,卻不敢吭聲。所以,兩人到了皇貴妃的宮殿門前的時候,卻沒有引起任何響動。
張由鬆拉着芝若的手,吩咐她小心謹慎,不要引人注目。
“是啦!萬歲爺!”
張由鬆在她的臉上吃了一口,輕聲問:“誰家的妹子,真香啊。”
“萬歲爺,你占人家的便宜還逗人家?”芝若嬌媚地說。
夜幕迷惘,長空漆黑,只有淡淡的星痕在閃爍,月芽兒也在斜斜地掛在宮牆柳樹稍頭,有可愛的嫩黃色,有不知名的鳥兒,偶爾發一聲呢喃,好象在撒嬌。溫熱的風間或吹噓過來,熨燙着人的心靈,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說實話,一見這場景,張由鬆就沉醉了,工業化之前的夜晚多麼美好啊。
“萬歲爺!”芝若輕盈的呼喚,小女孩兒般的作派,在朦朧如水的月光裡,更有一種玄幻莫測的味道。
張由鬆一把抱起了她,先是橫起來,接着,狠狠一甩,就甩到了肩膀上,扛着了。
“救命,萬歲爺!”膽怯的她嚇得急忙亂抓。
張由鬆將她揹着,論年齡,她也二十多了,和自己實際相當,所以頗爲投緣。
“萬歲爺,你,您這樣太失體統了!”很窘的她在皇帝地背上手足無措,那雙細嫩的小手,反覆撥弄着他的胳膊,試圖將自己解救下來。
張由鬆將她放了:“你說,今天朕懲罰皇貴妃,對麼?”
“這?”
張由鬆點着她的鼻子,輕輕一刮:“朕可戲說,不得詆譭!記着!”
“知道了,萬歲爺!”
張由鬆發現,雖然到了地方,確實還遠,還要走幾個曲折迴環的走廊才能到達,於是,小心翼翼地拉着芝若的手走。還從側面迂迴,傾聽着殿內的動靜。
“嗯嗯嗯嗯……”有人在低聲地哭。
“皇貴妃,不是奴婢要說您,還是別哭了,哭得多了,臉就花了,況且,這件事情,也不能怨萬歲爺的。”一箇中年女子在勸說道。
“不怨他怨我呀?”是柳含煙的聲音。
“是啊,只能怨您!萬歲爺是誰啊?天下第一的男人,天子,龍種,你居然說他是昏君?太難聽了,是個男人都會發脾氣的!”
“哼,我以後永遠不要理他!”柳含煙發狠道。
“傻孩子!你不要胡來,你要不理萬歲爺,到底是誰吃虧啊?許多宮中女人還巴不得呢,你願意做一輩子的怨婦啊?”
“我,我,”又哭開了。
張由鬆的心裡,也很疼,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蘿莉,在自己手下打成那個樣子,真是罪過啊。
“別哭了,孩子,男人嘛,都是死要面子的,萬歲爺當然更要了,你得給他面子,他纔給你面子啊,你撕他的臉兒,他能高興?其實啊,萬歲爺今天打你,我很高興!”
“孃親!你高興?你還高興?你到底是我柳含煙的孃親還是那個人的孃親?”柳含煙憤怒了。
“孩子,娘當然是你的親孃了啊,所以,娘真心實意地向着你,”
“娘,你看女兒捱了打,還說這等沒用的話?”
“不是,孩子,你想想啊,萬歲爺如果連後宮嬪妃都降服不了,還怎麼震懾朝臣?他是你男人,也是皇宮大內所有女人的男人,所以,他又不是你男人,他是皇帝,你不能把他當成你男人來看,懂嗎?”
“我不懂不懂不懂就不懂!”柳含煙氣急敗壞。
“孩子啊,你都十六歲了,不小了,不能老叫你孃親給你操心了,你是女人,也是皇貴妃,身在是非之地啊,你能不能聰明乖巧點兒,讓你娘省省心睡着覺?你娘和你爹夜夜掛念,生怕你有什麼閃失,孩子,咱全家的命運,都在你一個人手上牽連着啊。”
停了很久,柳含煙才答應了。
嗯?朕還有這麼出色的丈母孃?
張由鬆又聽了一會兒,拉了拉芝若的手,悄悄地走了進去。
“誰?”
“我!”
“啊?皇爺!”秦清急忙從角落裡走出來:“皇爺,老奴今天特意去宮外請了皇貴妃的母親柳老夫人。”
“嗯,知道了,你跪安吧!”
“謝皇爺!”
這一對話驚擾了宮殿裡的人,呼啦啦,殿裡的十幾號人都出來跪倒了,在明亮的蠟燭光芒裡,柳老夫人深深一福:“給萬歲爺請安!”
什麼老夫人啊,這不年輕成熟風華正茂麼?怪不得柳含煙長得那麼俊俏呢,基因遺傳啊。
張由鬆慌忙壓制了不良的念頭,對她的到來表示歡迎:“老夫人,宮內不安,擾亂了您親自前來,實在是朕的罪過!”
“不不,萬歲爺,實在是臣妾教女無方,讓萬歲爺受苦了!”
說了一番客氣話,張由鬆很是尊重地要求她在宮中多住幾日,並且上前查看了柳含煙的情況:“含煙妹妹,抹了藥麼?”
“嗯!”
“別生氣了,你得體諒朕的苦衷!”張由鬆算是道歉。
柳含煙一聽這話,譁一聲淚兒就洶涌而下,用手捂住臉,急忙搶下牀要跪,張由鬆攙扶:“好了好了,仔細養傷,以後的宮廷事情多着呢,趕緊起來給朕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