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年齡也不小了!”張由鬆冷笑着說。
他故意的,他在體驗着利用權力玩弄別人的快樂。
他試探着,當然不是僅僅欺負兩個手無寸鐵,一無所長的兩個小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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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品味着,作爲皇帝,手握了大明實際權利的皇帝,在懲罰那些一個個習以爲是的官員和富豪時,自己應該具有怎樣強悍的心態,狡詐的智慧。
明着逗兩位小姑娘玩兒,其實,他在醞釀着未來的新政治運動中,如何去修理那些官員,讓他們如這倆小姑娘一樣,開始,滿不在乎,後來,膽戰心驚,直到徹底屈服。
“饒命啊!萬歲爺!奴婢還不想死啊!”寶蟬妹妹哭了。
她誤會了,皇帝則達到了目的,而且,繼續加深誤會:“朕看你細皮嫩肉的,一定香甜可口,朕今天必須品嚐下你的滋味。十五歲了,真心不小了!”
“饒命!”曾經的潑辣妞兒,這時候從地上挪動着雙膝向前移動,迅速地趕到了皇帝的跟前,雙手抱住他的腳:“萬歲爺,您可憐可憐我們吧!您真要是恨奴婢,就一刀把奴婢殺了也好啊,千萬不要這樣!”
張由鬆忍住笑,自己坐了椅子:“你,丟開手。”
“是是,奴婢知道了!”
“姓名?”
“奴婢穆寶蟬!”梨花帶雨,戰戰兢兢。
“你爲什麼不願意去那裡?”張由鬆指了指熱氣騰騰的洗浴盆。
“萬歲爺,奴婢該死,怎麼死都可以,奴婢就是怕,怕……”
“你是怕朕煮了你?”
“萬歲爺饒命!”不僅寶蟬,就是紅姐姐,也都大哭不止。
張由鬆捂嘴大笑,站起來,抓住穆寶蟬的肩膀,輕輕帶起來,走向了洗浴盆,深厚牢固的大盆,張開了騰騰的白色熱氣,瞬間就吞噬了他揚手拋棄的物體。
“救命啊!”穆寶蟬淒涼地尖叫一聲。
這邊,紅姐姐已經昏迷過去了。
張由鬆當然不安,趕緊過去,將紅姐姐攙扶起來,只見她眼睛緊閉,氣若游絲,臉色白得可怕。
將她也抱到了洗澡盆前。
“萬歲爺,我怎麼沒有死?”在盆裡站着,那個寶蟬妹妹傻呼呼地看着張由鬆,一面抹着臉上的水。
張由鬆抱着紅姐姐跳進了盆中,笑嘻嘻地說:“你真以爲朕要煮了你吃啊?”
“啊,萬歲爺,你,這,這是洗澡的水?”渾身溼潤,因此,使那些衣服全部貼在身上,將身體輪廓全部顯現出來,這女孩子雖然已經發育,畢竟苗條勻稱有餘,而豐潤不足,單薄了些。
“洗澡。你們兩個和朕有緣,朕賜你們與朕一起洗澡。”
“這,萬歲爺,奴婢錯了,奴婢以爲萬歲爺要用沸水煮殺奴婢,啊呀,原來是洗澡,真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你沒嚇着,看看,倒把你這位姐姐嚇昏了!”張由鬆將紅姐姐放下,半立在水裡,半攙扶着,搖晃了一會兒,才弄醒,一弄清楚情形,紅姐姐就在水裡跪了:“萬歲爺恩典!”
“好了好了,朕說過,今天,非要你們兩個,左右逢源,伺候朕不可,現在,先伺候朕洗澡吧?”張由鬆在兩人的肩膀上拍了拍。
“多謝萬歲爺隆恩!”兩個小姑娘頓時高興得眉飛色舞,不顧自己的衣服溼潤,先給皇帝解脫衣服,但是,她們倆畢竟不是專業的伺候者,又被皇帝肥壯的身軀驚嚇,手忙腳亂的,好一陣爲難。
洗澡以後,張由鬆躺回到龍牀上,外面的太監擡走了大盆,宮殿裡熄滅了許多蠟燭,燈光暗淡了,聲息也平靜了,兩個大姑娘裹着單薄的單子,不知所措。
“快過來呀!小心凍着你們!”張由鬆招手。
倆姑娘猶豫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過來,依靠着坐了。
寬大的龍牀上,張由鬆將新送來的兩條被子一拉,送給她們用,兩人低着頭,羞紅着臉兒,不敢看皇帝,因爲,她們已經預知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了。
“你們願意伺候朕嗎?”
“嗯嗯!願意願意!”兩人忙不迭地說。
“嘿嘿,朕其實還不願意呢,”張由鬆一笑:“兩位姑娘,剛纔朕是和你們開個玩笑,開得過分了,把你們嚇得不輕,這裡,朕先承認個不是,其實啊,朕今天主要聽了你們那個對門的姑娘悲慘的遭遇,很想聽你們講詳細些,這纔出面詢問!”
“啊?原來這樣啊!”倆姑娘面面相覷,長噓了一口氣,都有種劫後餘生的輕鬆。
張由鬆詢問着,兩個宮女認真地講着,她們的社會閱歷相當豐富,讓張由鬆了解了官宦富豪之家,在,明末江南社會,是如何地橫行霸道,爭奪搶劫美女資源的。那些紅顏美人兒,無論如何,都難以擺脫薄命之路。
據說,僅僅是南京城裡,就有數名俊俏的女孩子被阮大官人逮走,公開地搶劫走!
“萬歲爺,您不知道啊,我們女孩子家家的,凡是長得稍微俊俏一些的,簡直就是禍害,真的啊!很多女孩,讓家裡父母操碎了心,擔驚受怕的。”紅姐姐,小紅姑娘,提到了好幾起俊俏姑娘失蹤的離奇事件。還有的,則是寺廟中進香,節日鬧喜的時候,在混亂的人羣中失蹤的。
張由鬆同情地在她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爹媽受苦了,那你長得這麼俊,爲什麼沒有遭殃啊?”
“萬歲爺,我們一般不敢隨便出來啊,我長這麼大,街道上的光景,只是站在樓上張望看過的,其餘時間,都由丫頭陪伴着,不是做女紅,就是念些四書五經的,裝裝斯文!”時間一長,兩個丫頭也不是那麼懼怕皇帝了,談起話來,也很利索。基本上,能夠進宮廷來的姑娘,都是小家碧玉。或者大家閨秀,這個大家,頂多也是中等之家,再有勢力大些的,富豪的,早就疏通關節,將自己家的閨女保留隱藏起來了。
“你們一般都不出來,怎麼還會被人知道模樣?”張由鬆奇怪。
“是啊,我們也不知道,”
“那被劫走的女孩子,多數到了哪裡?”
“萬歲爺,誰知道啊,聽老人們講,最後,是猜測啊,那些可憐的姐妹,不是被賣到了秦樓楚館,就是被送進了達官貴人的家裡了!”
“你說,一個阮大官人,是什麼官兒?叫什麼名字?朕很想知道,也很想懲罰這個傢伙,爲那些可憐的少女伸張正義!”
“萬歲爺,您說的是真的麼?”小紅姑娘激動地問。
“萬歲爺,您要是真的剷除了盜竊女孩子的壞人,爲天下百姓主持公道,萬歲爺,您一定是個好皇帝!”穆寶蟬姑娘也用手託着下巴,激動地說。
張由鬆靠着墊物半躺,兩個姑娘各裹一張被子坐着,一直談話到了深夜,皇帝平易近人的風格讓兩人完全打消了顧慮,特別是寶蟬姑娘,又恢復了刁蠻的小姐脾氣,最後,她主動地湊到皇帝身邊,“萬歲爺,奴婢們伺候您睡吧?”
“嗯?什麼意思啊?”張由鬆故意問。
“萬歲爺!不是您說過,要我們姐妹倆左右逢源地伺候您麼?”穆寶蟬撅起了嘴,嬌媚地說。
“嗯,其實啊,朕的意思,不過是叫你們來問問話,沒有別的意思!”張由鬆拿着大說。
其實,這倆美麗少女的姿態和容顏,已經撥動了他蠢蠢欲動的心絃,要說他不想怎麼怎麼,完全坐懷不亂,那纔是扯頭。
“啊?原來如此?”倆姑娘都很失望。
“那個,兩位美人兒,其實,在朕的被窩裡,我們一樣可以談話,採風啊!”張由鬆邪惡地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