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節 道心叵測

“諸位細想,若非我等爲道之所愛,哪有燧人氏,有巢氏,伏羲氏顯現於我族。哪有軒轅氏,神農氏領我等起與着荒野之中,更不要說春秋人文鼎盛,孔子,老子,墨子等先賢先聖蓬勃而出,建這煌煌之華夏。”

他將最後幾句話,重重的說了出來。這些話在這些人早日讀的一些書中,都曾經出現,此刻仔細一想,便覺得呼延庚的話彷彿有十分的道理。自己所在,相比之下,自然是一個十分受到上天,或者道所鍾愛的一個民族,否則哪有如此衆多智慧出衆的人羣,出現在華夏的先人之列。

“宣帥所言極是,我等皆是先祖爲道所選真人英雄之裔,當挺身而出,誅除金兵諸賊,以張我等英雄之血脈。”在這個家族十分重要的年代,或許英雄先祖的血脈,比那些比較虛無飄渺的道更加讓這些年輕人熱血沸騰。

呼延庚擡頭看着下面那些聽衆說道:“道尊當日語我,若能行於大道,當可於軀體老去之時,上天而成爲真人,行於天地之間,位列仙班,不比再受世間種種痛苦。若是心中懦弱,卻不免魂飛魄散,消弭與天地之間。宛如金賊一般作惡之人,魂魄當受萬般蹂躪之苦方能消解。諸位願謹慎持身,以爲真人否?”

“願尊奉道尊,以爲真人,弘揚正道,興我華夏!”

在亂世之中,恐怕再也沒有任何誘惑能夠比得上不受世間種種痛苦,衆人還在思索之中,便聽到孔亮在哪裡轟然答應。呼延庚展研一笑,看着衆人說道:“你們呢?”

這些對軒轅道半信半疑的少年,又在亂世之中的人們,對於鬼神之說十分的迷信,聽到孔亮哪裡答應了,諸人接口應了起來。

呼延庚長身一笑說道:“我泱泱華夏,神選之族,三代奉道尊爲上帝,春秋時期,諸位先賢窺道之一角,青史留名,其中有人更爲真人。我等今日尊奉道尊之喻,弘揚正道,自當來日成爲真人。願諸位同心同力,剷除金兵等殘暴悖逆之人,以還道之恩賜,興道選之族,使我華夏文明興張。諸位果然不負英雄先祖之血脈,道尊之恩選,來人,我與諸位同飲。”

飲罷,呼延庚讓衆人繼續和智真禪師學習軒轅道,待學成之日又重新安置到紅巾之中,讓他們去士卒之間講解新奉的道義。又讓那些所選的代州士子,或者豪強的質子,到代州士民之家庭宣講新奉的道義。

這個道義與傳統的道義不同,除了因爲創建在亂世之中,包含了鏗鏘的金戈之聲之外,還包含了嚴格的自身歷練。

事在人爲。天道恆遠,不爲堯存,不爲桀亡。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

演兵場上,呼延庚看着正在演練的士兵們,心中又新添了底氣。哪怕軒轅道並不成功,但是隻要有這麼一羣士兵存在,那麼一切都有可能。

兇殘的金兵,或許能夠嚇倒趙家人,嚇倒秦檜,但是嚇不倒爲了生存的紅巾。哪怕象早先的河東紅巾一般飛蛾投火,他們也不會害怕。

他一邊走過那些熟識的,或者陌生的面孔,時不時的鼓舞着那些看起來有些年輕緊張的面孔,與那些已經升成校尉的早期的手下們打着招呼,笑嘻嘻的問者他們是否有過違紀的記錄。

“歐鵬,甚爲不錯,騎兵訓練的不錯。”走過騎兵營,騎兵們彪悍的神情,正在向着呼延庚看了過來。雖然馬擴麾下只能拼湊出來八百騎兵,但是呼延庚依然能夠感覺到那一陣陣的嗜血之氣。這支騎兵的主體是馬擴在與金人兩年來的血戰中揀選出來,又加入了教導營的銳士爲主幹。

這一支騎兵已經徹底的成熟。聽到他誇獎歐鵬,旁邊的幾個校尉不屑的撇了撇嘴巴。

“這恐怕不是歐鵬之能,而是馬防使的選兵之法甚爲合適。”歐鵬傲然稱讚道。他這些手下,各個桀驁不遜。雖然以前他呼延庚派下去的,但這些人並不是很服氣他。若不是顧及到呼延庚的面子,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問題。

“什麼選兵之法?”

“馬防使在流民之中遴選新兵,與金人多次血戰,餘生方成騎兵。若有膽怯者,皆不能入選,若無足夠人手,寧可膽大者新學騎馬。因而騎兵營皆多彪悍,這個,戰績也自然不菲。”

“那你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折服他們了。”

“那是自然,吾隨武二郎到岢嵐狩獵金賊,給他們帶了些金賊的肉回來,大夥一同吃了。”

“生食人肉?”

“宣帥當年在太原守城,也曾吃過俘虜的肉,而且宣帥說了,人面狼非人。”

呼延庚張大了嘴巴,原來自己的名聲已經變得如此狼藉,在太原食金兵肉的傳說到底是誰起的頭呢?歩鹿孤樂平?熊大白?

呼延庚看着身邊衆人皆看着他,嚥了嚥唾沫,將臭罵歐鵬一頓的念頭狠狠的壓了下去。裝作看不見衆人詢問的目光,問道:“且讓我看爾等訓練之法。”

歐鵬帶着呼延庚,越過一片跑馬場,呼延庚看到了一片片錯綜複雜的地形障礙物,騎馬者若有不慎,那麼就要被障礙物撞的掉下馬去。

呼延庚緩緩點了點頭,這一片障礙,訓練馬技當可,戰陣之上坐穩馬匹,也不是簡單的跑馬能解決的。

歐鵬看見呼延庚搖頭,便策馬從中間走了過去,在障礙的盡頭,竟然是一條條樹立的刺槍組成的小道。若是策馬者技術稍缺,必然傷在兩側的刺槍之下。

小心的策馬走過這一片刺槍林,眼前忽然開闊,眼前吵吵嚷嚷,一隊騎兵正在遴選流民中的善騎之人。

流民們分成行列站在校場之上,一聲鼓響,幾十匹快馬沿着流民的邊緣切了過去,手中的木刀高高的仰起。馬匹掠過時候,一部分流民嚇的驚惶失措,一部分拿着木刀,試圖驅趕騎兵。

騎兵呼嘯一聲,從邊緣掠了過去,不一會,那些站在當場的流民便被留了下來,其餘的便被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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