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說,她這契約婚期也有一年呢!
反正她現在找不到回二十一世紀的辦法,所謂獨樂樂,不如衆樂樂!
這個男人從她身上壓取東西,她也自然而然的要爲自己找點樂子填補損失纔算是公平。亞向上圾。
“好了。時辰不早了,下馬車吧!”
催促聲在耳邊響起,沈謹言點點頭,直接掀開簾子,跳下馬車去。
初晴看着她這衣帶半解,髮髻更是與之前進馬車前變得不一樣了,直接傻眼了!想着方纔她在外面聽到馬車內傳來的那幾句話語,再加上時間又過去那麼長時間,不由自主的就想歪了。
“沈謹言,看你跑得那麼急,你的衣帶剛剛忘記繫了。”
身後突兀的響起皇普熙澤的提醒聲,沈謹言下意識的垂眸,就見自己的衣帶敞開。
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剛纔在馬車內發生的事情。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全紅了!
看着她這幅模樣,又無意間撇到皇普熙澤被咬傷的嘴角,初晴更是肯定了她心中的猜想。
“別臉紅了,本王已經幫你將衣帶繫好了,下次記得自己系,別再忘了。”
皇普熙澤的話語再度在耳邊響起,感受着周圍異樣的眼光都帶着幾分曖昧,沈謹言真是一巴掌扇死他的心都有了!
這都是哪跟哪啊,她敢打包票,皇普熙澤這個男人百分之一百就是故意的。
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皇普熙澤脣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溫和一笑,催促道:“走吧,進宮,不然皇上該是要等着急了。”
低低的恩了一聲,沈謹言便跟隨着皇普熙澤的腳步。往宮門走去。
“待會兒進了宮內,本王去御書房見皇上,你則會被後宮的皇后召見,到時候去了後宮,你不需要委屈自己,而有本王的九字令牌在,你可以不用像任何一個人下跪行禮,包括皇后。”
“我明白。”沈謹言笑着點頭,想了想又說:“王爺,現在我與你夫妻一體,如果我去後宮被某些不長眼的人給打臉了,我是自己承受着,還是直接打回去?”
“你像是能夠容忍的人嗎?”皇普熙澤笑着反問道。
見他問得認真。沈謹言莞爾一笑,“只要是我在乎的人,我可以包容他的一切,但凡不是我所在乎的人。我可以毀掉他的一切,這就是我做人的原則。”
“知道自己是什麼性子就對了。”皇普熙澤沉聲道,“去了後宮,誰若蹬鼻子上臉的跑來欺負你,你就直接給本王把臉打回去,出了事,本王兜着。”
“如果不小心打死了人呢?這可怎麼辦?”沈謹言追問道。
她可是早就收到東方凝雪已經成爲當今皇上寵妃的事情,這會兒那個女人若是收到她進宮的消息,必定會前來找她的茬,他們兩人交鋒是無可避免的。
與其做錯了事情來求原諒,還不如先求一張免死金牌。到時候有個保障。
皇普熙澤不傻,早就收到一些消息的他自然很是明白沈謹言此時的意思,笑了笑無所謂的道:“除了四妃和皇后外,一般妃嬪死了便是死了,要知道皇上後宮佳麗三千,從來不差一個女人!”
“王爺,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別等我把事情鬧大了,你就把我丟下了。”
“只要你不肯鬆手,本王這輩子就不會把你丟下。”
聽到這句話,沈謹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更是掉了一地。
將她臉上那抹嫌棄的表情盡收眼底,皇普熙澤直接開懷大笑了起來,看他這樣子,沈謹言便知道剛剛這個男人說這話時,就是在開玩笑,莫名的鬆了一口氣,卻又隱隱帶着幾分失落。
“有本王的令牌在,除非皇上親臨,如若不然,沒人敢把你怎麼樣。”
“但若是有人敢對我出手呢,可怎麼辦?”
“本王剛纔不是才說過嗎?我們夫妻一體,你若是被欺負了,本王爲你討回公道來。”
“哇,王爺,你這簡直就是真愛啊!”
說話間,沈謹言直接跑過去,一把抱住皇普熙澤的脖子,踮着腳就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這一幕來得太突然,讓身後跟過來的初晴嚇得不好意思的忙轉過身去。
“王爺,我看到這周圍悄悄注意我們的人有不少,你確定我們今天還能夠活着出去?”
前一秒,皇普熙澤還在爲沈謹言主動吻他而高興,可是這會兒聽到這話,拋開腦海中那些美好的幻想,沉聲道:“別擔心,雖然皇上想殺死本王好多年,但是有了昨夜血的教訓,他現在還不會光明正大的和我撕破臉,此時三國六城蠢蠢欲動,待得一定時日過去,他會想辦法派本王去戰場,到時候死在戰場,會在荒郊野外,就能夠神不知鬼不覺。”
“王爺這般說了,我便是明白了!”
低聲說完,沈謹言直接放開了皇普熙澤,腳下剛退開兩步,就被皇普熙澤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手上微微用力將她整個身子拉了回去。
下一秒,在她錯愕的眼神下,直接被俯身而下的皇普熙澤給吻住。
自己被佔了便宜,沈謹言哪裡服氣,不等她有所動作,皇普熙澤卻是在淺淺一吻後就直接鬆開了她,在她怒意的眼神下,笑着道:“皇后身邊的貼身宮女婉熙過來了。”
“皇普熙澤,你混蛋!”
低罵一句,像是報復般,沈謹言擡腳就在皇普熙澤的腳背上狠狠踩了一腳。
“都這麼大個人了,還鬧小性子。”皇普熙澤滿臉溫柔的笑着道。
眼見他的的臉上帶着幾分包容之意,沈謹言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皇普熙澤這個男人今日太不正常了,所謂反常必有妖,這個男人滿肚子壞水,這會兒也不知道在算計誰。
“王爺,你要是敢對着你的屬下們這麼笑,我想他們一定會覺得有種六月飄雪的感覺。”
聽完沈謹言這句評價的話語,皇普熙澤的臉色當即黑了又黑。
看他變臉,這次輪到沈謹言哈哈大笑了起來。
果然,皇普熙澤這男人要是太反常了還讓她有些不習慣,還是這張冰山臉看起來惹人愛。
皇普熙澤正想說點什麼,快步走近的婉熙便衝着他們的方向福了福身子行禮。
“婉熙見過九王爺,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見過九王妃,王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低低恩了一聲,皇普熙澤這才冷聲吩咐道:“婉熙,本王的王妃今日第一次進宮,你回去告訴皇后,可別怠慢了本王的王妃。”
“請九王爺放心,婉熙一定將九王爺的話帶到。”
“沈謹言,你先隨婉熙去皇后那裡,本王和皇上談完事情,待會兒過來接你。”
“好。”沈謹言應聲道,視線這才落到了婉熙的身上,旁邊的初晴便上前一步,衝着婉熙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禮,笑着道:“勞煩婉熙姑姑帶路。”
婉熙笑着點了點頭,伸手指路道:“九王妃,請隨奴婢這邊來!”
沈謹言跟着婉熙往後宮的方向走去,初晴快步跟了過去。
看着他們漸走漸遠,消失在視野範圍內,皇普熙澤這纔不舍的收回視線,臉上那抹柔和也瞬間消散,全然變成了一副冰冷,快步朝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皇上,此賊人真是太過分了,不僅在醉仙樓附近鬧事,還去臣等家中鬧事,其中以相府的損失最爲慘重,那賊人甚至是還膽大包天的殺進皇宮來,皇上,依微臣看,此人就在公然挑釁我皇普國威嚴,還請皇上明察,將此賊人揪出,爲臣等人做主哪。”
人還未走近,便聽得一句又一句的抱怨聲響起,聽着那些話語,皇普熙澤不由得想笑,這些人明知道此賊人就是他,這會兒卻來煩皇上,讓皇上下令追究他的職責,這些人也當真是長腦子了。
“九王爺到——”
伴隨着太監的高喊聲響起,皇普熙澤快步走近御書房,看了一眼端坐在書桌前的皇普現頤,直直的站在那裡,也不抱拳,也不躬身,淡淡的開口道:“見過皇上——”
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稱臣,也沒有稱臣弟。
雖然不滿他這個行爲,皇普現頤卻是隱忍怒氣而不發,順應着大臣們那極爲頭疼的話題往下說道:“九弟,你來得正是時候,方纔衆位大臣還在討論昨夜這刺客行事囂張的問題,朕記得這醉仙樓是你名下的產業,醉仙樓附近昨天夜裡一夜多出了上百具屍體,九弟,這事你可是知情?”
“知道。”皇普熙澤點點頭道:“不知道皇上爲何無緣無故提起此事?”
“九弟,朕收到消息後,昨日夜裡是你將以太子一行人爲首,以及三國六城的各大貴賓邀至醉仙樓後,這才發生了這樁慘案,難道你們事先就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皇普現頤不甘心的追問道。
“皇上,昨天夜裡之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我只記得我離開時,周圍並未有什麼血腥味,甚至是屍體,而且這事太子殿下可以作證。”
眼見皇普熙澤不着痕跡的三言兩語就將他拉下水,皇普子瑞只得站出來說道:“父皇,昨日兒臣離開時,也並未見任何異樣,想來這賊人定是手法乾淨利落,這才讓我們查無可查。”
聽他們都開始打馬虎眼,皇普現頤不動聲色的道,“既是如此,朕更是不能容這個該死的囂張刺客,傳令下去,讓皇城的禁衛軍加強戒備,全力揪出這個此刻,以還大家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