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說:“別聽她的,人生不是演電影,性命更不是說有就能有。你要信科學,人死如燈滅,一旦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糖豆揪心,她當然是不想死的,她也知道人死如燈滅。兩腿一伸,一了百了。這輩子,什麼都成了虛無,成了過眼雲煙。
紅衣白了白衣一眼:“人死如燈滅的觀念是極其錯誤的!不僅錯誤,還會從後果導致兩種危險的人生觀與人生實踐方式!人人都有一死,肉體,那只是在世界上短暫停留。”
白衣漠然,她不想理紅衣。
糖豆則是多看一眼紅衣,這傢伙,自己好像沒看過那些哲學的書吧?小子很有見解呀!不過那又怎樣,她是真心不想死,小命好重要的。她和白衣的觀念比較類似,人死如燈滅,她畏懼和忌諱死亡。更加害怕死後身體會爛掉,時間長了,連骨頭都會爛掉,想想都瘮的慌。
曾經,糖豆也想過死亡,死了以後,自己是什麼樣的。這個問題,想必無數人想過,但都無疾而終。糖豆亦是如此,因爲死還是個未知數,如何能夠覺得以後會怎樣?
糖豆正在生死邊緣徘徊,餘滄海一句話讓糖豆從頭皮涼到腳底。餘滄海陰森詭異的笑道:“不在乎性命,不在乎別人,不在乎你刑,不知你可在乎你這具肉體?”
糖豆一個激靈,慌了半天,眼神沒有焦距道:“什麼意思?”然她大約猜的一些,可在乎肉身?肉身,是想要將她怎樣?她不是傻子,又怎會不明白?
餘滄海大笑,森然反問:“你說呢?”
一句你說呢,更加確定糖豆心中所想,呆愣一下,懷疑地問:“江湖中人不是最恥於色嗎?”她記得江湖上的人認爲最不齒的事就是色字當頭了,犯什麼錯誤都是可以饒恕,可以原諒的。獨獨一個色字,足以臭名遠揚,例如田伯光。
餘滄海哈哈大笑:“非要老夫親自上陣?老夫就不會指派別人?就算老夫親自,又有幾人知道?大不了老夫納你爲妾,多麼簡單的事情?”
糖豆汗,不自覺縮緊身子。
見糖豆怕了,餘滄海纔有底氣,伸手鉗住糖豆的下巴:“只要你把九陽神功給我,什麼事情都沒有,你還能保住你這清白身子去嫁人,你說呢?”
糖豆弱弱:“我都說我沒有了,現在在林震南哪裡,有本事你去找他要呀?找我算怎麼回事?”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餘滄海冷眸。
糖豆苦不堪言:“明知道我沒有,何必強着我要?我要是有,早不被你們搜去?說的好像你們很有君子氣度一樣!”
“沒有,你怎會說只有你一個人認識?說明你還是知道其內容的!”餘滄海一針見血。
糖豆哭笑不得:“我是什麼腦子?什麼記憶力,我能記得那麼多嗎?”
“上乘武功,你會不往心裡記?”餘滄海進一步剖析。
糖豆累覺不愛,被逼無奈的說:“我要是真的往心裡記,就你那幾個廢渣徒弟就能把我收來了,你要這九陽神功還有何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