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

武安長公主連忙解釋到:“母后,要是消息真傳出去了,這人正好查。宮中顏面重要,皇后,皇上誰能讓這件事傳出去。”

孫皇后嘆了一口氣:“你就有歪理。哀家說不過你。”

“母后兒孫自有兒孫福,兒臣看安南被皇上放在火上烤,若是她還沒有脾氣,兒臣倒覺得這到不像她了。”

“你說的也是,皇上這些年做起事情來越發的糊塗下來。真看不清他這是真寵安南,還是要害她。”說着,孫太后正色到:“總之,我跟你說,他們的事你給我離得遠遠的,咱們就安生過咱們的日子就行了。”

“母后,兒臣明白。”

因着安南的事,宴會上沒有多少氣氛,只有皇后一個人在活躍着。

太子妃也因爲這件事逃過一劫,沒讓她們鬧。

看見太子和太子妃兩個人,安南心裡就煩躁,以前她的痛苦都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給的。

正在前面喝酒的太子聽到而變得人說:“太子殿下,雲南王世子來了。”

“他怎麼來了。”太子眼睛一暗,轉身走過去。

方知清清淡淡的站在一旁,歡鬧的羣臣中,他是獨樹一幟的哪一個,看見太子過來,他微微彎腰:“太子殿下千歲。”

被方知的態度取悅之後,太子心裡高興了些:“今日是孤的大婚,沒有那麼多的君臣,一起喝酒快樂快樂。”

“多謝太子殿下。”

許天和方知捱得很近,見太子過來,也趕緊說道:“太子殿下,臣等恭喜太子殿下喜得良緣。”

“哈哈哈,許天還是第一次從你嘴裡聽到這種話。”太子笑不入眼:“花苑呢。他怎麼沒來啊。”

許天連忙解釋:“回殿下,花苑他前些日子就出去了,還未能返京。”

“怕是在躲着孤吧。”

“殿下鴻福不是一般人有幸沾上的。”

“哈哈哈哈。”太子的臉色好了一些:“許天還真挺會說話。”

等太子走去另一座的獅虎,張赫洋在許天的身邊嘀嘀咕咕了:“你今天怎麼了,不像你啊,。”

許天嘆了口氣:“唉,赫洋,你知道成年之後,要幹什麼嗎。”

張赫洋不屑的說:“找老婆、生孩子,就像太子今天一樣。”

許天笑笑:“活着,咱在宮裡朝中的這些人,一不小心,就是身無全屍。”

張赫洋不說話了,確實這件事對於許天來說是最重要的,他在宮裡當值,完全是靠自己還有那些貴人們引薦纔上去的,年紀輕輕成爲二等侍衛,拼的更是運氣。

如今太子大婚,位置更加是穩定下來,皇上還在盛年,她們都是皇上的朝臣,若是……

太子即位,他們的生活就沒有那麼好了。

而且太子也不是那麼好的人。

他自己還好,家中都是太醫院的,做事情總有父母大的幫襯。但是許天就只有他一個人,承恩公夫婦還要幫花茵那個整天得罪人的世子。

或許,恩承公已經岌岌可危了,不然許天也不會做到現在這個地步。

許天現在想的卻是安南。

今天后宮中的人應該都到了,她會不會被人針對。許天非常擔心。

宮中在安南的這一操作之下是翻了天了。

等張貴妃坐在坤寧宮裡面,覺得有孫太后和這些長輩們在怒斥:“安南,你也太不懂規矩了。”

姚皇后坐在孫太后的下首,輕輕吹了口茶:“張貴妃,認清你的身份。”

“皇后娘娘,您也不要太偏袒安南,天下女子就是公主也要懂得禮儀。安南現在就是個蠻子,你這樣讓天下人怎麼看待皇室。還請太后娘娘做主。”

“張氏,不知所謂。”

“不知所謂的是皇后。”張貴妃懟完之後,立馬朝着孫太后跪了下來:“對,是非曲直,我們大家都看在眼裡,還請太后娘娘做主。”

“請太后娘娘做主。”

宮裡呼啦啦啦跪倒了一片。

“母后,請容兒臣說一嘴。”

武安大長公主,扶着孫太后的心,孫太后已經被安南氣的要死過去了。

孫太后冷眼看了她一眼:“說。”

“母后,這本是她們姐妹之間的事,我們貿貿然插手不可,再說今天是太子大婚,給太子妃一個面子,也是好的。”

說着,武安對安南一個做的好的眼神。

安南對着武安點點頭,她多謝這個公主的理解。

安南努力的回想着,以往從來沒有聽說過武安公主這個人。不過現在看來,安南死之前都沒有聽說過武安大長公主不好的消息,想必這個人也是非常能做人的。

“說的也是張貴妃這事就算了啊。”孫太后揮揮手說。

在東宮宴請賓客的太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手裡的就被差點被他捏碎,這個安南今天這個日子就敢跟她熱食,屬實不可饒速。

太子的心中又把安南狠狠的記上了一筆。

等在晚間,賓客散盡,沒有人趕在打擾太子和太子妃。

太子退下了所有人,他臉色有些微紅拿起手中的秤砣,挑開他日思夜想的人。

繡着龍鳳呈祥的紅蓋頭底下是柳眉杏目,滿臉羞澀的方氏。

殷紅的嘴巴里輕輕吐出:“殿下~”

只一聲就把太子的心魂牢牢的把握住了。

太子拿出桌子上的打着結的剪刀:“那是她們留給宮中的,孤要剪一個留個自己的,太子妃可願意。”

太子妃方氏的臉更加的紅了,她的眼睛直直盯着太子:“妾願意與太子一道。”

兩人的秀髮被放到一起,太子把錦盒好好的收起來。他回過身來緊緊的握住了太子妃方氏的手:“清清,多謝你願意留在孤的身邊,從今以後孤一定好好對你。”

紅燈香燭,一夜未滅。

在這輝煌的宮殿裡面,有一些不爲人知,又方便見面的地方。

兩個人站的極遠,時刻保持着宮中的禮儀。安南還是穿着今天的那身衣服,不過外面披了一個紅色的披風,小臉在昏暗的蠟燭下更顯的動人。而方知倒是站在陰暗之處,若是沒有聲音,誰都看出不出這裡還有人。

“閣下可是雲南王世子。”

“正是,想必您就是安南公主吧。。

“何以見得。”

“看這精神氣,滿宮中只有您這樣的女子敢在今天打人了。”

“哈哈哈哈哈哈。”安南大笑:“世子這回前來是爲何。”

“公主不知。”

“削藩,還是娶我還是想娶別的公主,世子可是有此打算?”

方知心裡一驚,安南公主的消息怎麼厲害?

“哈哈哈哈,公主說笑,在下可不像妄想公主。”

“世子不如咱們有個時間好好談談。”